他的吻技?干嘛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
肖冉染的脸色通红,她吱唔,“也,也就一般般吧。”
说着还横了纪施珩一眼,纪施珩哪里受得了别人用这种眼神看他,还说他的吻技一般,肖冉染的下巴一下子被他给捏住,纪施珩轻轻一抬,肖冉染的脸贴近了他很多。
纪施珩不发一言,直接吻了上去,用行动代替了所有的语言,等肖冉染的身体再次发软瘫在床上躺在他怀里时,纪施珩才得意的挑眉问肖冉染,“怎么样,我的吻技还是可以的嘛。”
肖冉染娇嗔,“也就……”
她还想倔强的说一般般,可是看到纪施珩想要吻自己的架势,肖冉染就不敢再嘴犟了。
“还挺好的。”
肖冉染的求生能力也就只有这么的强了,纪施珩看到肖冉染这么乖的样子,只是觉得好笑,他勾着唇,手宠溺的刮了一下肖冉染的鼻子。
“小丫头,你这样子让我真的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就和你结婚。”
肖冉染皱眉,把所有的心情都搞得不好了,有什么意思呢。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
纪施珩轻笑,不过表情很认真,似在思考,“我觉得如果和你结婚的话应该也不错。”
肖冉染瘪嘴,“自己一个人吃吃喝喝玩的不好吗,为什么要结婚。”
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的反感结婚呢,好像她结婚过,经历过一样。
“不是,你都没有经历过,怎么觉得结婚之后没有结婚好呢。”
肖冉染问,“那结婚真的比不结婚好吗?”
纪施珩稍微的想了一下,道,“当然,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都要结婚呢。”
肖冉染嘴角沉了沉,表情好像很不屑,“既然结婚那么好,为什么又有那么多人离婚?”
“这……”
纪施珩居然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
肖冉染的手绕着自己的头发丝,接着道,“结婚不过是为了繁衍后代,那些离婚的人是看清楚了这个事实,所以才会离婚的。”
纪施珩看着肖冉染娇小的脸庞,只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小的丫头,小小的脑袋,一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呢。
不过,他真的不知道反驳肖冉染是真的,因为他以前也这么认为的。
半晌,肖冉染以为纪施珩不会再开口说话了,然后才听到他说道,“在我这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以后我们结婚了,不管出什么问题我都不会离婚。”
肖冉染微愣,“你这个想法要不得,如果都过不下去了,那为什么还要捆绑在一起。”
“我只是在证明我的忠诚,既然结婚了,我就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我会对你好,让你觉得和我结婚也是不错的选择。”
纪施珩想不通,“而且,你和我结婚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和我离婚?”
喜欢给你,宠溺给你,偏爱给你,纪施珩实在想不出来,这样优秀的自己,为什么这个小丫头会想到和自己离婚的事情。
肖冉染细细的打量了一眼纪施珩,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发红,最后憋出一句话,“要是,你满足不了我呢。”
“哪方面?钱?权力?还是……”
纪施珩也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瞬间,卧室里的气温陡然飙升,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纪施珩的手扣住肖冉染的腰,把她拉向自己,语气暧昧,“你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我也不确定自己怎么样,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尝试,检验一下。”
纪施珩的行为可把肖冉染给吓坏了,她又不是没有见过,那家伙,自己想都不敢想,“还是不要试了,不敢。”
纪施珩已经上枪上膛,结果这个小女人怂了,他盯着肖冉染看,也很无奈,“你个小丫头,就是嘴巴会说。”
纪施珩是挺想跟随自己的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这个小丫头不愿意的话他也不会强迫,这个丫头想要自己尊重她,自己必须给啊,反正日子那么长,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半会儿的。
纪施珩也没有留肖冉染,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还是把她送回家了,陆南歌那时候已经回来了,在家里没有看到肖冉染的时候差不多想抄家伙出去找人,反观徐莹显然淡定很多。
“老妈,你先在家里等着,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把妹妹找回来。”
徐莹根本就不着急好吗,人家还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不用出去,一会儿她想回来就会回来的,不要担心。”
徐莹语气淡淡。
陆南歌就更加着急了,还很不解,“妈,妹妹现在还小,还是一个姑娘,她什么事都不懂,也不知道保护自己,要是在外面遇到坏人怎么办,我得快点把她接回家。”
“而且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发消息也不回,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徐莹喝了一口手中的蜂蜜水,然后把杯子放下,在陆南歌要出门之前拦住了他,“你慌什么,她身边有人照顾的,你不要着急。”
有人?
“谁啊?”
“昨晚上和我们逛街的那个小伙子啊,林先生。”
林先生?纪施珩?
“妈,”,陆南歌着急了,其他人还可以,是纪施珩的话陆南歌更加担心,他直接喊了出来,“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人家不姓林,你还放心让妹妹跟着他,你糊涂。”
陆南歌一刻都等不及,正拿着家里的棒球棍出去,结果刚走到院子,就看到了纪施珩的车子徐徐开了进来,纪施珩把门打开,走到这边,伸手过去,接肖冉染下来。
肖冉染的脚颤颤巍巍的踩在地上,身体也软绵绵的。
陆南歌看到这个场景,一下子都被吓傻了。
“纪施珩,你对我妹妹做什么了!”
说着,他的棒球棍一下子朝着纪施珩砸过去。
陆南歌的速度很快,但是纪施珩的反应速度也不一般,可是,棒球棍最后还是落到了他的背上。
“嗯。”
纪施珩疼得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