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施珩的气息总是很清冽,又带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跟他接触,一下子身心沦陷。
身体无力的发软,靠在墙上,也借助他的肩膀,这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
一吻毕,纪施珩又在她的薄唇上轻啄了两口。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来。
“想我了?今晚上我要忙到很晚,你先去睡等我。”
肖冉染的脸微红。
“我不是来喊你去睡觉的,我是担心你饿来着。”
纪施珩的视线打量肖冉染,笑意不减。
“我确实还挺饿的。”
他意有所指,肖冉染听懂了。
脸发烫,双颊已经染上红晕。
她的手柔若无骨,推开纪施珩。
“你先去忙,我休息去了。”
看着肖冉染离开的娇小身影,他上扬的嘴角,流露出微微苦涩的弧度。
眼神里也带着一些惆怅。
他折返书房。
纪西存已经点燃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看纪施珩。
“是一个不错的小丫头。”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纪施珩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语气冰冷低沉。
“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做的太危险,她不知道对她来说更好。”
纪西存没有再说什么了。
肖冉染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刚刚被纪施珩那么撩着,自己变得好兴奋。
他怎么这么的会呢。
要疯了。
有这么一个老公,正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捡了大便宜,但是这个又是事实。
她红着脸,从床上起来,到阳台边吹风,这样也不能降低她的兴致,又来到卧室,兴致盎然的观察这里。
肖冉染的君伯婉公馆的日子并没有多少,她在这间卧室醒来的次数也不多。
看着墙边架子上的东西,肖冉染有兴致去看了。
这些都是纪施珩喜欢看的书,她拿起一本来看,很厚的一本,是关于军事的。
他还有这种爱好?
肖冉染伸手要去拿下来看。
卧室的门打开了。
熟悉的味道带着凛冽感袭来,肖冉染还没有回头,纪施珩就来到了她的身后。
他的身体贴了上来,直接从后面抱住她。
“怎么还没有休息?”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说话的时候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痒痒的,热热的,肖冉染的心也变得发软又激荡了起来。
“睡不着。”
纪施珩就这样的抱着她。
“没有我,你睡不着了?”
肖冉染微囧。
“才不是呢,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肖冉染话还没有说出来,纪施珩已经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面向自己,手也伸到她的后脑勺,稍微用力,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
纪施珩抱着她,放到床上,他的动作娴熟,肖冉染心猿意马。
“纪施珩~”
她娇媚的喊了一声。
纪施珩又吻了上来,要把她说的话都吞入腹中。
肖冉染有些累,晚上不想做运动的。
她也还有事,想问纪施珩。
“嗯?”
纪施珩低醇的声音带着蛊惑性。
肖冉染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我有事想问你。”
肖冉染的眼神迷离,表情已经到认真的地步。
纪施珩灼热的眼眸微眯,眼神沉了沉。
“很晚了,先休息吧。”
纪施珩也停了下来,他躺在肖冉染的身边,伸手将肖冉染搂在怀里。
肖冉染的脑袋就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她有种安心的感觉。
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
毕竟这件事困扰了她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她是比较淡定的性子,也很理性,只是这个事情,关乎纪施珩,和他有关的一切,肖冉染都无法理智的去思考和解决。
纪施珩不说话,肖冉染也没有开口。
气氛有些不自然的宁静。
在被子里,纪施珩的手顺着肖冉染的手臂往下,来到她的手上,摸到她紧握的拳头。
感受到她的不安。
纪施珩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慢慢的分开她的拳头,让她放松下来。
手自然的跟她十指紧扣。
纪施珩低着脑袋,在肖冉染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你不用担心什么,安安心心的,我总会回来,到你的身边。”
肖冉染怔怔的看着他。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她能说什么,像一个泼妇一样对刨根问底?
还是在他有所保留的时候,理解他,在背后支持他呢?
纪施珩的唇顺着她的额头往下,亲吻她的脸颊,流连在她的唇瓣上,肖冉染没说什么了。
因为她已经渐渐的沉迷在纪施珩的温柔乡里。
……
关于和许木格传出绯闻的事情,纪施珩也没有问。
这件事也渐渐平息下来。
许木格的新闻确实有看点,但是谁敢光明正大的造他的谣?
许木格不愿意,哪家媒体都不会自寻死路的。
好像生活又重新归于平淡了。
肖冉染上课,去录制节目,偶尔跟纪施珩去祁岳山。
她每次去,都会带一些好吃的。
纪施珩对他们的管理严格,也不让他们在祁岳山乱吃东西。
但是肖冉染给他们带去,纪施珩就不会说什么。
教肖冉染的那些‘师父’每次都期待肖冉染的到来。
因为可以肆无忌惮,怎么做纪施珩都不会生气。
肖冉染就是他们的保护伞了。
肖冉染给他们吃东西的时候,也会从他们的口中,偶尔得知一些消息。
比如他们都是纪施珩的亲卫队的,绝对服从纪施珩的命令。
那个时候,肖冉染才发觉纪施珩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富二代。
在他的身上,还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还有,一向对纪施珩很热衷的姜欣漫,她都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也没有去找纪施珩。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让她更加疑惑起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肖冉染忍不住问纪施珩姜欣漫去哪了。
纪施珩抬眸,看着肖冉染笑。
“怎么,你还想念她了,不见她你还不习惯是不是。”
肖冉染想到姜欣漫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嘴角下沉。
“我才没有想她呢。”
“她父亲的病情又加重了一些,她回老家去了。”
难怪。
千里追夫,还是追别人的夫,这倒也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