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不只是肖冉染处于蒙圈的状态,还有周围的人。
林正豪现在变得生龙活虎,没有一丝病态就算了,现在还对一个丑女很好?
纪施珩也一样。
到底是这个世界颠倒了,还是这两人的眼睛都瞎了。
难道看不出来肖冉染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吗?
“放手。”
“你放手!”
两人僵持。
肖冉染的手臂被他们拉扯得难受。
“你们两个都给我放手!”
肖冉染吼出了声音。
纪施珩和林正豪这才把视线放到肖冉染的脸上。
“你们这样我很疼的。”
肖冉染说道。
林正豪看到自己捏着肖冉染的手的地方确实红了一圈,他赶紧的松手。
语气抱歉。
“心乐,不好意思,让你受伤了。”
肖冉染摇头,轻笑着道:“没关系的。”
结果,话才说完,就感受到了来自纪施珩的手的强大的力,直接把肖冉染给拖走。
“你干嘛,放开我。”
肖冉染被他拖得有些踉跄。
纪施珩停下脚步,肖冉染就直接朝着纪施珩的背撞了上去。
纪施珩满脸黑沉。
有种想要把肖冉染给掐了的感觉。
而他看肖冉染的眼神带着杀意。
“你想干什么,一边跟我结婚,一边跟其他男人搞暧昧?”
纪施珩的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他们也走得足够远了,其他人没听到。
肖冉染听到了。
只不过在她听到的时候,吓了一跳。
“说什么结婚呢,你不提我都忘了。”
肖冉染的话,成功点燃了纪施珩内心的火焰,纪施珩伸手过来,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往上提。
肖冉染的脚离地,空气被抽离,窒息感袭来。
她没有挣扎。
因为在她感觉不好的时候,纪施珩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最终,在肖冉染和他都快要窒息前,摔掉了肖冉染。
“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在秦楚生那里得不到答案,他就要过来跟肖冉染寻找。
肖冉染耸肩。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我师父的要求来,你以为我想跟你结婚吗?做梦。”
这个女人真的有让纪施珩生气的本事,一句话就可以点燃他。
“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试试。”
肖冉染仰着脑袋。
“就用,难不成你要杀了我不成?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是连在一起的,我受伤,你也会痛,我死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死,但是,你要不要试一下?”
纪施珩气得牙痒痒,不过这个小丫头说得确实没有错。
他们两个是连接在一起的。
她死了,自己死不死不知道,但是纪施珩不可能冒这个险。
为了这个女人死,一点都不值得。
“算你厉害,等我把事情真相弄清楚,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肖冉染道:“我拭目以待。”
她仰着脑袋,眼神里都是倔强。
纪施珩盯着她的眼睛看,再盯着她的脸看,最后只憋出一句话。
“真想把你脸上的面具给撕开。”
肖冉染看纪施珩的眼神,只觉得很危险。
“你不要试图去那样做,要是别人从你这里知道了,我就自残给你看。”
反正到时候痛的是两人,又不是她一个。
纪施珩看肖冉染的样子,真的很想把她给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两人眼神对视,在僵持着,谁都不甘示弱。
……
这边,陈云锦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后院,宾客休息的地方。
“陈小姐,您休息。”
陈云锦点头,浅笑,很有礼貌的走了进去。
可是,在她进去时,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那个男人。
“陈二小姐,刚刚让你受委屈了。”
坐在床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家老二,李昌赢。
他一米七九的样子,可是看起来魁梧,主要是因为胖。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都颤了颤。
胖子笑没有什么,胖子带着猥琐的笑,就让人觉得很恶心了。
陈云锦脸上的浅笑不变。
美艳动人的眸子却闪过一丝寒意。
“二爷,您这是干什么呢,我来你家做客,累了,来这里休息,可不需要二爷伺候。”
李昌赢笑得很欢。
开口说话,声音好像充满了愉悦感。
“陈二小姐真会说笑,不过我们李家也不是不可以提供这个服务,尤其是对漂亮的小姐,我愿意为你效劳。”
说着,李昌赢已经走了过来,站到陈云锦的面前。
陈云锦冷眼看着他。
觉得他的靠近都让人很反胃。
“二爷,我劝你还是站在那里吧,你靠得太近不小心被人看到了,夫人可就要误会了。”
李昌赢却道:“这都不是事,只要你愿意……”
陈云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
李昌赢又笑着话锋一转,道:“但是我想你是愿意的,平常都不跟其他家族走动的陈家,居然来参加我们家的宴会,这不就证明你需要我们李家吗?
到时候我们关系更近一步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帮助,我都可以满足你呀。”
说着,李昌赢就朝着陈云锦扑过去。
陈云锦嗤了一下,侧身,李昌赢扑了个空。
之后,只听见陈云锦说了一句:“真是晦气。”
随后,他就感受到了什么东西钻入自己身体的疼痛。
李昌赢瞪大眼眸,一只虫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他张开的嘴巴钻了进去。
他想呼喊,可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他感受到自己的内脏被虫子啃咬时,他才因为痛苦而发出微弱的挣扎声。
可是,只是短短两秒钟,他就倒在了地上。
陈云锦明艳的眼眸此刻收敛了杀意,她轻轻摇了摇头。
像是看一件物品的看着死掉了的李昌赢。
又说了一句:“晦气又不自量力!”
她这次来,根本不想杀人,所以晦气是真的晦气。
不自量力也是真的不自量力。
李家帮助陈家?这个顺序搞反了吧,一点不聪明,还假装自己很聪明的样子,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陈云锦叹气。
房间是待不下去了。
她拿着手帕出来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出门,朝着建在老宅最里面的一处很豪华的院子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