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家?那还真是精彩,把人看好来了,找机会把消息放给喻珹。”傅子棋倒算是个好的,可在傅家那个染缸里端看他何时坠落。
不管这个夜晚有多少人忙绿、感慨、温馨抑或是担惊受怕,清晨的阳光如约而至。
褚云珹刚一睁眼映入的就是一张好看丰满的嘴唇,都说薄唇之人薄情那像他这样的是怎样的?可……可爱吗?因为礼貌问题平时都不太会盯着别人的脸看,所以鬼使神差地就打量了起来。嗯……鼻子很挺,睫毛很长,而且他的耳垂看着很圆、很白也很软让人很想摸一下。因着看的过于入神,便没发现他自己一直头微侧半依在他的肩头。
不知何时喻珹已经醒了,转身看着他说:“你醒了?往日可不会这么早啊!”说完竟低低的笑出声。
褚云珹有些羞赧倒也不是因为他的打趣,而是在反思自己竟然大清早的盯着人家看了这么久,便闭着眼睛不说话,企图蒙混过关。
喻珹看着强忍羞意的人倒也贴心的放过了他,“许是我昨日累着了,竟睡得这般沉。”
褚云珹发现这个人在旁人面前礼貌而疏离,在府里却又如此平和近人,还会与自己玩闹让人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且其它世家少主在四州府都有一些风流韵事流传,只有喻家少主仿佛“籍籍无名”无人问津,可所有人又都不敢小瞧他,就凭他从开蒙以来的老师是喻岩。
“少主,木公子来了还带着一位老者。”两人刚用过早膳,木胥桉就来了想必是昨日他提到的大夫。
那外老者头发花白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却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是一个威严的人,不管他医术如何倒是这做派倒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大夫。
“沈信,见过喻少主。”在场的人打量他的时候他也不动声色地在打量他们,喻珹一个“多情又狠绝”的人,他的事迹自己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喻府大门像是什么封印,他重情重义但能入他眼的少之又少,但这府中的人倒要另当别论。至于这新婚的少主夫人看着倒是一个温润的人,光风霁月。反正都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沈大夫,想必木胥桉也与你说明了此次请你来的目的,不知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木公子给出的酬金丰厚,足矣。”说着拿出一个檀木盒子,“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还望喻少主与少主夫人笑纳。”
“沈大夫好意在下却之不恭,不如先去偏厅喝茶休息片刻,随后与云珹去铺子里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木胥桉选的人自是没问题,倒也不必多番试探,就看是否合云珹的心意。
自打沈大夫拿出那个盒子后木胥桉就一直盯着它看,等沈大夫离开后便开口。“快!喻珹快把沈大夫送的礼物给云珹看。”说着便把盒子拿到褚云珹眼前。
见他这个样子褚云珹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碍于对方的这番热情便接了过来,盒子里是两个精致的瓷瓶。刚开始他还有些懵,不过细想请沈大夫的初衷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关键是木胥桉还一直在旁边不怀好意的问他是什么东西,这种东西他又怎么说的出口。想把盒子放下又恰巧撞上喻珹的视线,一时间进退两难。
幸好喻珹及时给他解围,把盒子接了过去。”话说你是如何知道沈大夫的医术信得过,又恰是我们需要的?”
木胥桉选择让褚云珹开盒子就是因为知道喻珹这个人一般不会觉得难堪,他只会让你更难堪,这不他很快就砸了自己的脚。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要努力不让对方看出端倪,但是他微红的脸以及不正常的声音明显出卖了自己。“我……当然知道,本公子可不是什么信口雌黄的人,当……当然是有依据的。”
”奥?依据?我依稀记得有人说过流连于青楼楚馆非君子所为。”话语间有着藏不住的笑意,面上却以一副严肃苦恼的样子。
状况外的褚云珹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喻珹这是逗对方。奈何木胥桉这会儿有些慌乱根本没发现人家那快藏不住的笑意。
“我怎么会做那等事!我找的可是正经人!不是!我没有……我就是知道。”语气显而易见的心虚。
喻珹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毕竟他身边那么多人谁能想到他会真的亲自试用。木胥桉不是仗势欺人的人,想必也遇到了不少事。“对方……你都处理好了吗?”
“都……都处理好了,你不用管的。“他尴尬的都快夺门而出了,可他还有重要事要做。他今天必须跟着喻珹去傅府,眼下也确实是个好时机,可他觉得空气都凝固了这样下去得耗费多少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