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他是前夫了
可乐要加冰2025-12-01 10:492,011

“我母亲可能知道岁岁的事了。”傅砚州终于把手放开。

以前他们很合拍,他想要,姜雾就会给,无论何时何地。

傅砚州轻柔地拨弄姜雾鬓间的发丝,“你别怕,有我在。”

姜雾别开脸,很抗拒跟傅砚州肢体接触,她明明对他生理性地喜欢,只要见到就不由自主地动情。

所以在傅砚州身边,她可以卑微地去满足他的一切癖好。

甚至在楼梯间,车里,还有山上……

喜欢的时候,觉得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等不爱了,反思回味起来就觉得恶心。

“我不会把女儿让给你们家的,你母亲知不知道岁岁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没必要了。”

姜雾心想,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傅砚州:“嗯,我还没承认,到时候再看,我母亲很喜欢小朋友。”

傅砚州大手抓起沙发靠枕,“今晚我在这里住了,不会影响你们,我睡沙发,等岁岁明早起来,见到我肯定会很开心。”

姜雾不同意,“这里是我租的房子,你留宿不方便。”

傅砚州听不懂姜雾是什么意思,“租的房子,我留宿不方便,这是什么道理,租房子就不能家里邀请客人了?”

傅砚州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黑眸戾气滋生,“还是说你做给别人看?怕有些人不高兴。”

姜雾冷声道:“跟你说不通。”

……

姜雾晚上起夜了几次,如果不是客厅里开着壁灯,安静的根本察觉不出,有人睡在客厅。

又窄又短的小沙发上,傅砚州躺在上面,半截腿都在踩在地上,他躺不下,坐着睡着了。

傅砚州呼吸轻浅均匀,唯有眉心蹙着,未完全放松。

想来姜雾觉得可笑,跟傅砚州纠缠了这么多年,她竟然很少看过他睡着的样子。

他们每次做完都会整理干净,各自走人,傅砚州不会同她过夜。

真正二十四小时相处,仅仅是当年,她把身子完完整整地交给傅砚州的时候。

他们在一起两夜。

傅砚州不会管她是不是第一次,他们没日没夜的在一起。

刚开过荤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高需求,姜雾记忆深刻,有几次她都是在哭着求饶,让他温柔一些。

往事翻涌,姜雾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她怀疑自己是上辈子欠了傅砚州的。

这辈子她就要来还债。

想到这些,姜雾扯掉了傅砚州身上盖着的毛毯,打开了客厅窗户。

窗户敞了一夜,冷风裹着凉意,侵入四肢百骸。

傅砚州浑身发僵地睁开眼,连抬手揉眉心的动作都变得迟缓。

冷风还在不断地往客厅里灌,傅砚州喉咙干涩发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客厅的窗开着,傅砚州腿麻得厉害,踩在地上的腿都在发飘。

他看已经快要七点钟了,他就这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昨晚估计是风太大,把窗子都吹开了。

岁岁从卧室里出来,看到爸爸在客厅,小家伙没有像往常一样爱笑,眉头皱成小疙瘩,甚至都不主动上前一步去打招呼。

姜雾也不催岁岁叫人。

“不认识爸爸了?”岁岁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傅砚州跟被闷闷打上一拳一样,胸口窒闷。

“认识。”岁岁小脸鼓鼓的,不是生气,是藏不住的委屈。

傅砚州昏沉的脑袋嗡嗡作响,人很不舒服地重新坐回沙发上。

他刚刚伸开手臂想要抱抱女儿,可是岁岁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抱歉,我来晚了,应该早几天过来陪你,岁岁是生气了吧。”傅砚州语气温柔,嗓音却带着强烈的沙哑感。

岁岁摇头,“我每天上学,不需要陪。”

母女俩冷冰冰的样子,活脱脱的大小翻版,没有一个人给出笑脸。

姜雾看傅砚州脸色微沉,看着人不大舒服的样子问他,“生病了?”

傅砚州想要昨晚盖在身上的那条毯子,不知怎么寻不见了。

浑身肌肉都绷得发紧,“是不舒服,可能生病了吧,没事。”

姜雾给岁岁戴上口罩,“最近流感严重,别传染到小朋友,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吧,等你什么时候康复了再来。”

傅砚州黑眸盯向那张被他关紧的窗,若有所思地看着姜雾。

岁岁从抽屉里翻出一盒蜂蜜糖放进爸爸的西裤口袋里,小家伙倔强,还是没跟他说话。

傅砚州把手伸进口袋,长指摸向那盒蜂蜜糖,“宝贝,爸爸先回去了,等过几天再来看你,听妈妈话。”

说完傅砚州把他昨晚说落在车里的东西,大包小包地放到了桌子上。

“里面是些衣服,还有玩具。”傅砚州有些愧色,“我不知道岁岁喜欢什么,打电话你又不接,如果不喜欢就都丢掉。”

姜雾:“嗯。”

傅砚州身子发沉地拉推拉门,两个男人差点撞在一起。

“邓叔叔。”岁岁喊了声。

姜雾脸上有些尴尬,邓野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他昨天是说过,今天天气冷了,他要陪着她一起开车送岁岁去学校。

傅砚州霎时阴沉下脸,语气冷冰的问姜雾,“开了一夜的窗,这么急着把我赶走,原来还有客人。”

邓野脸色同样不好看,目光炯炯地瞪着姜雾的前夫。

他手指着,情绪激动地大声呵斥,“你还有脸来,被人骗走了三百万,想从前妻这里诈钱,你还算不算男人。”

姜雾张大嘴巴,邓野是误会了,傅砚州不是宋瑾年。

傅砚州没听懂在说什么。

邓野已经重重地一拳下去,打在傅砚州的右脸颊上。

一拳落下的瞬间,周围的气氛凝固。

姜雾惊呼,“邓野,你误会了。”

她没想到稳重好脾气的人,会发这么大的火,体制内打人,邓野是疯了吗。

侧脸的疼痛钻心,却不及傅砚州眼底的半分寒意。

他没有去还手,反而是蹲在地上抚着岁岁的头哄她说,“害怕吗?”

岁岁:“爸爸,你流血了。”

邓野拧紧眉头,岁岁怎么可能跟继父的关系这么好,他知道的姜雾的孩子不是宋瑾年的,孩子还是太小,不会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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