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直到唐宁快要窒息的时候,战司宴才意犹未尽离开她的唇。
以前是用光线了的他,能看见唐宁那双泛着泪光的眸子。
她的眼角通红,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控制不住瑟瑟发抖。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如果这是放在从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
“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呀?”
门口突然传来甜腻稚嫩的声音。
唐宁整个人像是中弹了似的,猛地推开战司宴跑过去。
“暖暖,暖暖你怎么起来了?”
宁暖暖光着小脚丫,一副迷糊没睡醒的样子。
看见唐宁就冲进她怀里。
小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脖子撒娇。
“妈咪,你不是说好陪暖暖一起睡吗,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被打乱的战司宴原本还满脸不爽,但看见女儿委屈的样子。
强压下胸口腾升的怒意。
起身黑着脸走进浴室,很快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唐宁将暖暖抱起来,边安抚她边走出房间。
心里庆幸如果不是暖暖突然出现在,自己肯定逃不出战司宴的魔爪。
不过,今天他的狂躁症好像没有发作。
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事情?
唐宁皱起眉心,把再次睡着的暖暖放到床上,顺势也躺在宝贝身边。
唇上还残留着灼烧的疼痛,脑子里面乱作一团。
为什么战司宴总是这样?
莫名其妙的做出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将自己牢牢的掌控在手心。
……
翌日,唐宁和厉廷琛非常有默契的,都没有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战司宴照常先送孩子们去幼儿园,然后再送唐宁上班。
“妈咪,爹地,今天就是幼儿园的珠宝展了,你们晚上一定要早点来!”
宁逸阳坐在车子后座,临走还不忘了提醒。
“我们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暖暖身上了,绝对不会让蒋云海那个小胖子得逞!”
经历了上次项链的事情。
宁逸阳便始终耿耿于怀,发誓要在珠宝展上一雪前耻,绝对不给蒋云海再嘲笑他的机会。
不过现在看来,一雪前耻还要靠自己的妹妹。
“好了,快去上学吧,晚上一定过来给你们捧场。”
“暖暖也等着妈咪!”
唐宁无奈的笑笑,便赶紧催促三个宝贝和老师进幼儿园。
盯着他们的背影在视线里消失。
“我晚上还要开会脱不开身,到时候你自己过来吧。”
战司宴的声音清冷淡漠,在安静的车子里响起。
唐宁微微一愣:“那你刚刚怎么不和孩子们说清楚?”
自己今天也是要进剧组的,都尽量把后面的工作推掉了,战司宴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和他们说的话,他们可能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失落了。”
战司宴的语气轻松,似乎根本就没有顾及孩子们的心情。
如果不是三个孩子们的亲生父亲,唐宁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孩子交给这种人。
也绝对不会和他生活在一起!
“尽量过来吧,他们一定非常希望你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