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听到江月发出来的暗号的时候,江心马上就回应了,然后两个人就接头接上了。
听到那个鸟叫声的时候,江文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毕竟他也是将门中人,所以他知道这个暗号代表着什么。。
“是谁过来了?”
江文问了张新宇,说,他感觉到非常的不安,他害怕是自己的师傅带人过来来抓他了。
“不要担心没有外人,是江月和邱谷子过来了,他给你带解药了,所以只要他们拿到解药,你就可以放了齐歌对吗?”
江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过于得意忘形了,你忘了我说的,我还要那本兵书呢,解药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虽然他话是这样说的,但是他现在的面色已经不是那样表现的了,他脸上的面色已经完全的变得更加的青黑了。
这样的面试明明是病入膏肓的样子,所以江心知道他现在充不了多久了,没有解药的话,他一定会死于非命的,如果没有命了,他要那个兵书还有什么用呢?
睡觉心不急于这一时,反正的邱谷子把解药拿过来之后,他再用,只要威胁他的话,他一定会放开齐歌的吧。
果不其然,听到江心的2号之后,江月和邱谷子他们很快就赶了过来。
江心躲在一个暗处,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看到被江文搂在怀里的齐歌的时候,秋裤子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心中有那样震颤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够这样感性呢,去感觉一件事情。
其实她真的急坏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新装,还能这样害怕齐歌,虽然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相识了几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没有那么深。
可是齐歌虽然不爱他,但是作为她的男人来说,邱谷子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他深爱着几个,他愿意为齐歌做出所有事情,就在他重逢齐歌的那一刻,他想明白了,他一生中如果没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光会研制那些毒药,有什么用呢?人生并没有任何意义,遇到他喜欢的人,让他喜欢的人,开心才是她最大的意义。
所幸她现在想通这些的时候,还不算太晚,所以只要能让齐歌活着,他比什么都开心。
邱谷子把研制出来的药拿给江文看。
“这是我专门针对你的病情而研制出来的解药,只要你吃下这几粒药丸,很快你的毒素就会退下去,就会被抑制住。”
邱谷子说的是读书能抑制住,并没有说彻底的解读,这样江文不禁怀疑了起来,但是他现在身上的毒素已经窜遍全身,如果不吃解药的话,那么他很可能一盏茶的功夫就要毙命了。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放开齐歌,因为齐歌是他的挡箭牌,他绝对不能让齐歌离开自己的视线,所以他把包放在齐歌的脖颈上威胁着邱谷子和江心。
“快点把药给拿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本来这些是想利用他想活下去的心态,把齐歌给救出来的,但是现在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狠,为了得到那本兵书赠言,真的想杀了齐歌。
“江文他毕竟是你曾经的师弟啊,你就没有想过要救她吗?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们呢?我们真的没有病说,你把它放了吧,我们就给你解药。”
江心还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想从他手里面救出齐歌,因为她的确没有办法,并把兵书给交出来。
可是现在的家伙明显不吃这一套,他将刀子刺入齐歌的皮肤,起疙瘩的皮肤已经裂开口子在流血了,这让江心感觉她流的血比自己流的血还要痛,江心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江心一把把邱谷子手中的解药给夺了过来,就要递给江文。
这时候,邱谷子拦住了他,他严肃的看向江心。
“我们不能就这样把解药给她,他必须放了齐歌,要不然我不把解药给他。”
其实他们两个,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态度,就是两个人唱双簧,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此时邱谷子就是唱白脸的一方,他必须要表现出严厉的态度,告知江文不能把解药给他必须要把齐歌放了才行。
然后这个时候就需要江心出马了,她在一旁进行劝慰,江文,然后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毕竟江文现在毒素已经传遍全身了,求生的欲望让他的内心更加能松软下来。
“大师兄,你就听我的话吧,你把齐歌给放了,我一定会放你走的,也不会追究你杀害师傅的事情。”
可是江文是知道的,他的脑子中这一点还是无比清楚的,如果自己放了齐歌的话,江文这个名字将会在江湖上面臭名昭彰,虽然江心说不会追杀他,但是他的父亲就不一定了,他在江湖上还是没有办法立足,所以成败在此一举,他脑中已经想明白了这个利害关系,他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走齐歌。
“张欣,我给你明白了说的话。就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放开她,你们今天不跟我把兵书交出来的话,绝对不会放开他的。不过如果你现在把解药交出来的话,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江心一下子就花了,因为江文的刀尖正在往下刺,皮肤上的血液已经流的够多的了,江心也看到了齐歌眼角的泪水,那种疼痛他能理解,齐歌本来就是一个怕疼的人,现在被割破了脖子,如果再吃下去的话,那就是齐歌的喉管,如果喉管被刺破的话,那就会非常的严重。
江心这下子着急了,于是他跟邱谷子对视了一眼,还是决定把这个药先交给江文再说,毕竟他们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把药交给江文,然后让江文吃下药,先放开齐歌,不至于让齐歌跟他一同陪葬。
“好好,我把药现在就给你,你不要刺下去了,我求求你了,大师兄。”
看到江心软下来的态度,江文立马也表现出了他愿意放下刀子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