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作为一个男人,绝对是顶级中的男人,每次和他在一起,齐歌都能感觉升腾到天上一般的愉悦感和快乐。
江心偷偷烟了一口口,他在心里估算着和江心重新复合的可能性,江心这个人表面上看似淡泊,其实死心眼的要命,只要他人情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过来。
所以当初江心说要和他在一起的识货,齐歌一直认为他是认真的,所以齐歌也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跟他白头,缺没有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邱谷子在用自己的弹药修炼一种奇怪的邪门功夫,他的头顶都在冒烟,但是人还没有醒过来。
齐歌仔细用耳朵听了听江月那边已经没有什么生意了额,他才敢继续睁开眼睛。
他奇怪的看看水池那边,却只见到影城一个人。
“影城,你家公子呢?”
影城依旧冰冷的样子扭过来身子对齐歌回答,“他刚跟我学会了潜水,所以现在在水底下玩。”
影城低头就看见水底下一个光屁股蛋子在游来游去。
他光溜溜的想条鱼,影城又不由自主的咧开了嘴角。
齐歌看见影城看着水中痴痴的样子,知道江月肯定是在水里,所以无奈的摇摇头。
想起那个水池,齐歌额猛然想到了什么,他乍然坐了起来,快步冲到了水池边上,然后抓住影城说道:“你爱公子到水底做什么?”
“他就是到水底下玩玩。”
影城皱眉,他看出来齐歌的不一样了,齐歌肯定知道这水底下有什么宝贝,所以才看见江月到水底的时候这么大反应。
“真的?”齐歌不信的看向影城,然后脱下衣服就打算跳进水里。
“公子,你不用下去,少主的潜水功夫不是很好,他撑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的。”
齐歌有些不信,但是看到江月光溜溜的身子正在往上游,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们一定看到那些神鱼了,但紧紧是神鱼而已,难不成江月看到那个藏匿兵书的地方了吗?
齐歌一定不能让江月得到那本兵书,江月心术不正,如果让他得到本兵书,兵书一定用不到什么正途上。
“你们赶紧从水池里出来吧,跑的也够久了。”
影城点头应是,哗啦一声从水里跳出来,用内功逼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开始穿衣服。
江月从水面上冲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影城在穿衣服。
“影城,刚才是不是齐歌在这里说话。”
江月隐约听到了一些齐歌的声音。
“是的少主,齐歌公子在询问公子到水底做什么。”
影城毕恭毕敬的的回答,他的态度还是像从前一样,带上陌生的疏离,好像刚才跟江月肌肤相亲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他这个样子江月都快气死了,这人果然是胆子打了,竟然开始跟他耍起来脾气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
齐歌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于无理取闹的说什么,只能淡淡的继续问他。
“我说少主看见水底下面有鱼,很好奇,所以就下去看看。”
“嗯。”
江月点了点头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他不能让齐歌知道自己看见了兵书的事情,他刚才下去的时候看到了下面有一个会发光的盒子,这个水池的大部分光源都是从那个盒子上面发出来的,再加上神鱼身上的光芒,所以就显得那个盒子的光不是那么强了,很难看到。
没想到刚才江月想和影城赌气,就想多在水里待一会儿不出来,不成想影城只是从水上面看着他,缺根本没打算下来救他。
这个家伙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没法管教了。
“影城,你。”
江月沈开了胳膊正在等影城给自己穿衣服,但是迟迟没有等到。
影城竟然一个人穿好衣服就去一边了。
江月惊诧的看着他,“影城,你i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认我这个主子就只说,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少主,影城知错。”
还没等江月话说完,他的认错态度倒是挺好。
然后就乖乖的过来给江月穿衣服。
江月是从小到大被惯坏了的少爷脾气,袭裤他多没有自己穿过。
影城找出来他的袭裤,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弯腰,等他把脚伸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泡了这个水产生的幻觉,影城突然觉得江月的皮肤好像比以前更加的光泽闪亮了,而且显得更加的娇嫩。
本来江月的皮肤就像婴儿一样娇嫩,现在看起来,更加的莹润有光泽。
他知道江月不喜欢他的眼神,所以影城赶紧撇开了目光,不敢看他。
注意影城的目光的时候,其实江月是非常的高兴的,但是对他不敢表露出来,但是没有想到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赶紧移开了目光。
这算什么,这个木头疙瘩不是最擅长什么坚守东西了吗?现在怎么宁愿不看他,也不想再喜欢他了吗?。
江月烦死了自己乍然之间的怅然若失,他知道自己这太不正常了。
从袭裤到外衣都是影城一件件的给他穿上的。
齐歌暗暗看了看这主仆俩又在那腻腻歪歪的,无奈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这俩人的情愫,谁看不出来啊,他俩还在扭捏什么,真是的。
本来江月要是能找到喜欢的人,对齐歌来说也是好事一件,因为齐歌总觉得是自己亏欠了江月的,如果能看到他幸福,那么他心中的这些亏欠就会少很多。
正好此时江心也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齐歌在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他的脸瞬间就红了红。
齐歌额叶有些不知所措的挪开了目光,他心中不禁苦笑,刚才他还说别人家的感情腻腻歪歪,纠纠结结的,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纠结一点都不比别人少啊。
他现在要怎么面对江心就是一大难题,他知道江心肯定不能原谅自己对他的背叛的,他当时肯定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了吧,但是即便被下药了,他也是主动的去找的邱谷子,这一点没有人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