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众将领纷纷同意,沈令歌的提议决定今天晚上就这么做。
沈令歌和楼肆允在夜里悄悄的回到了那间密室,寻找阻止这种偃术的方法。
在他们翻找了好几个夜晚以后,终于发现了这种偃术的解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施术的人,不然我们杀了这批活死人就还会有新的活死人被造出来,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没有知觉,也没有思考能力,就像是傀儡一样。但我们的战士却是血肉之躯,根本就打不过。”楼肆允说起此事也是忧心忡忡。
楼肆允本以为早在多年前他们全部家族就已经被大启皇上给灭族了,却没想到还有幸存的族人,可是既然是幸存的族人,又为什么要帮大启的皇帝做事?
“这件事情不如交给我吧,我武功高强,清宫也还不错,万一遇到危险也能够及时逃跑。”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既然这种偃术只有这样一个弱点,那这个人肯定被保护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我们就算是想找恐怕也不容易。”楼肆允斟酌地说道,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屈起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
沈令歌也明白此事难办,但是我不把此事办好的话,那这场战争很有可能他们到最后会输。
“就算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该你去,你最近不是在喝能够让你身体恢复成巅峰的药吗?我听百里神医说过了,此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在这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能够随便动用大量的内力,不然反而会反噬。”
楼肆允很是看重沈令歌的身子,那药沈令歌已经开始用了,最不该做的就是这样危险的事情。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吧。”沈令歌心里满是难受,“不行,这事我还是要去做,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两人刚刚在专注于讨论这件事情,竟然没有发现外面有其他人的脚步声,直到此时才发现营帐外面好像站了一个人正在听他们说话。
“是谁站在外面?”沈令歌做出防备的姿态,眼神紧紧的盯着营帐的门口。
秦溪从外面走了进来,“是我,我刚来不久,听见你们好像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想着离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
沈令歌见是秦溪不由得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当日要劫罚场之时,他趁着秦溪不注意打晕了秦溪,恐怕秦溪现在还记得这件事情,说不定要拿这件事情来挤兑她呢。
“你怎么来的?”
“怎么你觉得我不该来吗?觉得我会拖你的后腿?”秦溪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两分委屈的表情,“说好了一起共患难,你转头就把我打晕了,是不是觉得我如果跟你一起去了会拖累你,所以才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决定。”
沈令歌心中满是愧疚,“当时情况危急也确实是我做的不对,那我在此先跟你道个歉可好?”
“哼!我以为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你应该也懂得我的性子,却没想到还擅自决定,做了这样的事情。”
秦溪拿着这件事情不依不饶。
若是以往的秦溪当然不会这么做,他会在审令哥道歉以后,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不会再提。
但今天秦溪之所以拿着这件事情不放,是因为他刚刚其实来的很早,将他们二人的对话全都听进了耳中,也知道沈令歌正在喝药,不能够动用太多的内力。
他心中暗下决定,觉得此事应该由他来做,亦是因为沈令歌和楼肆允两个人的脸在东歌有许多人都见过,万一被人认出来,他们二人就会遭殃。
而他则不同,他只不过是一个寂寂无名之辈,悄悄的打入敌人内部,想必他们也不会怀疑什么,之后他再随机应变。
而此时沈令歌还在为上次打晕秦溪的事情而愧疚,“若是如此的话,我能答应你一件事情,保证为你做到可好?”
楼肆允早在听到秦溪说,沈令歌这三年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醋满盈天了。
他找了三年没找到的人,却和这个男人朝夕相对。
“你若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揭过此事,不过到时我找你履约的时候,你可别想着赖账。”
“自然不会。”
楼肆允接过话头,“我还没听你们讲过这三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等到有时间的时候可不可以说给我听?”
“不过是养伤和一些生活琐事而已,没什么好讲的。”沈令歌并不将此事放在眼里,甚至觉得楼肆允小题大做。
“那我也想了解一下,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楼肆允接着追问道。
秦溪迟钝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你们二人?”
“我们二人现在是未婚夫妻,只等时候一到就准备成亲了。”楼肆允笑容满面的说道。
秦溪听后并没有露出什么其他的表情,反而很是喜悦的向二位道了喜,“那就恭喜你们二位了,到时候办酒席的话一定要请我。”
“应该的。”楼肆允轻飘飘的说道。
沈令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找出来了破解偃术的方法,那接下来就是应该想办法解决这个施偃术的人。
只是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何其困难。
沈令歌和楼肆允找到了轻功比较好的战士们,经过测试,如果是他们的轻功合格的话,就让他们去东歌寻找线索。
人过留影,雁过留痕,既然发生过的事情总是会有痕迹的。
秦溪在第二天早上就向沈令歌辞行,说有件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所以不便在军营里久留。
沈令歌不会主动去探知人家的隐私,听到这话以后也觉得秦溪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并不阻拦。
于是秦溪便一个人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