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猜测的不错的话。
那美女就应该是南普通吧？
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姜瑶迅速被拉回了思绪。
“您好，侯小姐，我已经在小区门口了，马上到。”
“好，快点，我的客人已经到了，不能让贵客等。”客户侯倩林催促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姜瑶按照地址在公馆内，循了一圈——
好巧不巧的又是战司擎跟那美女停车的地方，难不成客户说的贵宾就是战司擎？
姜瑶想过退缩的。
一想到为了JY律师所的名声，二话不说的去敲门。
侯倩林开了门，眼神里流露出来了一抹意外：“看来秦总给我介绍的人不错啊，年纪轻轻又看起来这么好看，小姑娘，快进。”
秦总？
那姜瑶明白了，又是秦翔搞的鬼。
“好。”姜瑶把面子上的事做的很足，进了侯倩林的别墅一眼就看见战司擎跟南普通。
南普通笑逐颜开，脸颊上的两颗梨涡很是吸引人。
似是注意到有人来了，南普通先起了身，很客气的跟姜瑶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我叫南普通。”
姜瑶也顺势伸出了自己的手：“姜瑶。”
“是负责我们合作项目的法律顾问吧？”南普通对姜瑶的评价跟侯倩林一样：“你的长相，还真是让我记忆犹新，很好看。姜小姐在国内应该很受欢迎吧？”
姜瑶连忙摆手：“没有，我一点也不受欢迎。”
战司擎在一旁接了一句：“姜小姐受欢迎的程度，是你无法想象的。”
高大的身影豁然起身，手里已不知不觉捏起了红酒杯。
依次给几人倒满，一块举杯。
南普通转过头，灿烂明媚的笑容宛若太阳般带有强烈的光芒。“你们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
战司擎跟姜瑶几乎是异口同声。
兴许是姜瑶想要极力摆脱跟自己的关系吧，战司擎显得多少有点不爽。
他凌厉的眉目落在了姜瑶的五官上，审视了一会儿：“哦？我突然想起来，姜小姐是不是陪我出席过晚宴？”
姜瑶不知他要做什么。
顺着他的话说：“你说就是吧。”
“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姜小姐每天工作这么忙，连陪谁出席晚宴这种事都记不住吗？”战司擎满满的嘲讽。
分明就是在给她难堪。
姜瑶也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只是觉得有点难过罢了。
战司擎真的太令人捉摸不透了。
可以抱着自己，深情在耳边说我爱你。
也可以提着裤子，又跟新认识的美女卿卿我我，完全无视掉了他们之间有过甜蜜的一切。
所以呢？
一切都是她做的梦吗？
好。
那就是她做的梦吧。
都是女人，也全部都了解女人。
侯倩林跟南普通在姜瑶的眼神里，就看的出来，她跟战司擎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相比于姜瑶，战司擎就伪装的很好。
除了他开的头之外，还没有摸索到跟姜瑶有关的任何细节。
南普通也不想让他们无聊的话题霸占工作时间，笑着让姜瑶坐下：“既然大家都算认识，做事应该也会很有默契的。姜小姐，不知你们这边给出的意见是什么样的呢？”
姜瑶接侯倩林的电话接的急，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什么事。
还是侯倩林，拿了一沓文件递给了姜瑶。
姜瑶基本功还算硬，看了一遍，就知道他们想要的合同类型了。随后合上了文件夹，开始侃侃而谈。
南普通很满意姜瑶提出的意见，当即就决定跟JY律师所合作。
“姜小姐，您能受邀前来，想必也是业内的精英。这样吧，我们就跟JV律师所签一个长达五年的合作，我在国内期间跟瀚海集团的一切，就委托您了。”
姜瑶有点绕不过来弯儿。
瀚海集团跟财阀陈的公司签约，找的却是HR集团的法务？
说出去，是不是有点玩笑。
可这份长达五年的合约，能让姜瑶在整个律师界，或是JY，都会提升一个层次的。
“我……”姜瑶下意识地看向战司擎。
想要听取他的意见。
战司擎却将视线故意回避她。
姜瑶知道指望不上她了，便让南普通跟侯倩林先稍等一下。她要打电话问问季世卿在做决定。
电话拨通，那段却始终都没有接。
无奈之下，只能拨通管辖JV律师所的秦翔那里。
秦翔给她的答案简单干脆：“签了吧！”
“好……”
姜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还是按照秦翔的意思，跟南普通签了合同。
侯倩林对姜瑶的表现也十分满意，还特意在她网络上面的资料，给她一个好评，夸赞她临危不乱的能力强。
是别人所不能敌的。
姜瑶从没想过签个合同这么简单，一直到离开，都感觉脑袋昏昏的。
直至坐在车上，整个人才有一点点真实感。
视线里，南普通跟战司擎郎才女貌般，肩并肩的走了出来。
战司擎脸上难得的温柔，看向南普通。
那是，宠爱的眼神。
南普通依在他的身边，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
“战老板，不是要带我去尝尝你们本地的韩国菜吗。都多久了，什么时候安排？”
“这会安排，正好下午没事。”
南普通娇羞一笑，跟战司擎走的更远。
战司擎路过姜瑶车子旁边，一个眼神都从未给她。
姜瑶也不愿意在想他，将车开回了家。
……
昏暗的楼道里，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突然间出现。
姜瑶吓了一跳：“谁？”
“我！”女人声音一出，姜瑶才听出来。
是许沁沁。
此时，楼道里的声控灯也响了，许沁沁的脸映衬了出来。
“许沁沁，你装神弄鬼做什么呢？”
“没什么，COS，你不懂？”许沁沁扫了一眼姜瑶：“被人甩了的滋味爽么？”
“你觉得爽，我就觉得爽。”姜瑶不愿搭理她，扭头要回家。
许沁沁上前拦住了她：“姜瑶，你要不要跟我统一战线？”
这姜瑶都认为自己幻听了。
跟许沁沁统一战线？
这是她说的话？
“一个人干坏事，叫犯罪，两个人一起干坏事，那叫团伙犯罪。”姜瑶睨了她一眼：“这点常识，许大小姐还需要我教你吗？”
许沁沁眼看着姜瑶去开门。
还不死心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臂：“喂，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合作！”
“抱歉，合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