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不喜欢招惹是非的她,竟然也会遭遇的到校园霸凌,她被其中一个染着闷青色头发,妆容化的超级的浓的女孩子推到了墙壁上,那墙壁很硬,而姜茶有一下被推了个触不及防,后背撞到了墙壁上,火辣辣的疼,她鼻尖和额头因为疼痛冒出来薄薄的一层汗珠。
那女孩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本以为她们会就此收手,没有想到推打她的女孩子却愈发嚣张起来了。
抱着胳膊不屑的说道:"果然就会勾引男人,我他妈的就只是轻轻推了这贱人一下,这贱人就露出了这种表情,实在令人恶心“。
她这话一落,她边上染着红色头发的女生说道:”细细,你恶心什么,你应该感到高兴,幸好这贱人是在你面前露出了的这种恶心的表情,如果是在其他的男孩子身上,不就又一个无辜的纯情少年被她给伤害了吗?"
姜茶真的很生气,她什么也没有做,却要被这些女孩子这样伤害,她小脸被气的通红,生气的说道:”我和啊正哥哥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又何来勾引一说?“
那女孩子听见姜茶这话以后,冷笑一声:“叫的可真亲热啊?啊正哥哥,真恶心啊。”
“你,你们不要……”。
姜茶这个人一生气就会说不出来话来,小脸因为着急被涨的通红。
何彤彤看到了以后,急忙的为她解释道:“学姐们,你们真的误会了,姜茶真的是正哥的妹妹”。
她这一解释,那几个女孩子的从刚刚不屑,冷嘲的表情迅速转换成了讨好,善意的微笑。
其中那个叫紫嫣姐的那个女孩子更是笑嘻嘻的对姜茶说道:“姜学妹,不好意思,刚刚我们没有了解到事情的真实情况,误会了你,真是不好意思,那个,希望你不要去计较,不要在正哥面前说,说我们”。
那女孩的态度转换的如此之快,让姜茶恍惚之中竟生出一种别样的错觉,刚刚出言侮辱她,说她勾引“阿正哥哥”的人,不是她们几个一样。
姜茶并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如果眼前几个女孩子是真的因为误会,她和阿正哥哥之间的关系,才会那样说的话,那么她可以当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毕竟她不是那种呲牙必报的那种人,即使她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伤痛,她依然相信这个世界的光与美好。
所以姜茶并未选择和她们几个计较,于是点了点头,那几个女孩子见姜茶这么会“来事”,都露出了开心满意的笑容,刚刚推打她的那个女孩子拍了拍姜茶的肩膀,对姜茶说道:“姜学妹是把,以后你就是我们几个罩着的人了,如果有谁欺负你的话,你来找我们几个,或者提我们紫嫣姐的名字,包你在这个学校横着走”。
那几个女孩子丢下这句话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姜茶收回了视线,继续翻译文言文。
何彤彤看着姜茶淡定的样子,不禁长吐一口气对姜茶说道:“不愧是正哥的妹妹,差点经历了校园暴力却丝毫没有惧色,还能翻译文言文,实在让在下佩服佩服,不过,姜茶同学,你刚刚真的不害怕吗?作为旁观者的我,都感觉到了害怕”。
“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
何彤彤听完这句话以后不赞同的说道:“她们那些人不会管这些的,她们认为你做过那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听你的解释的,还记得之前一个女孩子绊倒在正哥的面前,被那几个女孩子认为是故意的,想要引起正哥的注意力,被她们几个拉到了厕所里面,听说把衣服都给**了,后来,那个女孩子受不了这样的校园暴力,就转学了”。
姜茶听完这些话,说心里没有任何波动那是假的,她咬了要唇,淡淡的说道:“学校不管吗?”
“学校当然不管了,那几个女孩子家里非常有钱,老师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出人命就行”。
姜茶听完这些话以后,心里蓦然一紧,不知道她的“阿正哥哥”是否也对别人实施过校园暴力。
她不在说话,沉默的握紧了笔杆,何彤彤看姜茶不在说话,有点悻悻然的说道:“姜茶,我可以叫你茶茶吗?因为我觉得这样很亲切”。
“可以呀”。
姜茶虽然是一个不喜多言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给自己说话,她也是非常开心和乐意的。
两人聊着聊着,顾正带着一群人回来了,他回来以后,就递给了姜茶一盒大白兔奶糖,剑眉一挑,嘴角微微上翘,对姜茶说道:“茶茶,我离开了那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
姜茶被他这样直白的话,弄得小脸通红,她绞着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不回答就是默认喽”。
姜茶咬咬嫣红的唇瓣,那句话想要说出口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顾正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把胳膊随意的搭在后面无人的桌位上,整个人就是一股慵懒舒服的感觉。
“叮叮叮上课时间到了,请同学们回到教室,准备上课”。
“操,老子刚坐在坐位上没有个两分钟,就上课了”。
姜茶听完他说完这句话以后,眉毛一皱,握笔姿势的又紧了紧,来到南城以后,和三年未见的“阿正哥哥”相见以后,说不开心,说不激动是假的,只是“这样”的顾正,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记忆种的阿正哥哥是一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哥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脏话连篇,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纹着奇怪的纹身,和一些小混混搭帮结伴的顾正。
这样的顾正让她很不习惯,甚至,甚至她还感觉有一丝丝的陌生。
顾正休息了一会儿以后,把头扭过来,深深的看着她,就这样的看着她,就能让他心里觉得开心的冒泡泡。
失而复得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还记得三年前,她离开他的那一段时间,他仿佛经历一场生死,从此以后就觉得自己活在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