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在无形之中,做出改变,就比如现在的姜茶与顾正。
现在的姜茶脾气非常不好,经常容易发火,而让她发火的对象,自然而然的就是顾正了。
到了丽水易居别墅以后,姜茶始终不愿意下车,因为她到了现在,都忘记不了,是如何被祁景控制在这里,将近有大半个月的,这种从心里面到身体的恐惧,让她不愿意进去。
她嘟着粉红的小嘴巴,看着祁惊的样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道:“你答应我,不会不让我去上学,我就进去,否则,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去的。”
姜茶那小模样傲娇极了,抱着胳膊,嘟着小嘴巴,一副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大可在这里一直给耗下去的样子。
这幅样子可把顾正给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吗?”
“哼,这还差不多。”
姜茶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顾顾正的反应,直接就径直下了车。
顾正把车钥匙交给保安以后,大步几下,就撵上了姜茶。
从后面以十分占有霸道的姿势,揽住了姜茶。
姜茶他揽一个措手不及,烦闷极了,“啊啊啊,起开呀,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我很舒服。”
“哼,你怎么这么霸道。”
“你不喜欢?”
“不喜欢,油腻死了,也不知道怎么尊重人。”
“姜茶,你变了,你现在竟然嫌我油腻,你变了。”
“哎呀,你能不要说话了吗?我心里很烦闷。”
虽然姜茶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是祁景救了她和彤彤,不能这样态度恶劣的对她,不能,不能,起码温柔一点,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张和阿正哥哥很相似的脸,她心里就涌起来一股一股的火气。
心里压抑不住的想要发泄,想要找他的事。
不过她找他的事,祁景这个家伙,非但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承受着她这样的怒火,他这样搞得,姜茶心里面,既觉得亏欠他,又觉得心里面难受。
………………
何彤彤都快要被司城给气死了,从医院回来以后,司城就说道:“臭婆娘啊,臭婆娘,当初,我都给你说过了,那个叫赵甜甜的女孩子不可以深交,你非要不听,非要不听。”
“司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怪我喽,人家茶茶都没有说什么,你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个什么劲啊。”
司城被她怼的无话可说,好大一会儿,才气的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我不说你,不操心你,谁操心你呀,我是你男朋友,就该这样,你说呢?”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你那样的说我,不说了,不说了,和你说话,还不够生气的呢,我回去了,回去睡觉,看电视,吃零食,都比和你在一起开心。”
“你回去干嘛,我都已经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公寓了,你以为出来这样的事情,我还能让你再回去住宿舍吗?”
“哼,那又怎么样?我和你在一起老是生气,你老是欺负,我才不要回去”。
“欺负你?你说的,是那种欺负”。
这个坏蛋说话的时候,故意一顿一顿的,听见他这样说,何彤彤只感觉双腿发软,难受的说道:“啊啊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想着那些事情呀?我们还没有结婚,那些事情做多了不是太好,那个,那个,我,我先回去了”。
何彤彤不是不想和司城这个臭家伙待在一起,实在是因为这个臭家伙,哪方面特别厉害,当初,刚和他一起同居的时候,何彤彤并没有想到两个会,可是,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难免会发生一些,嗯,一些不可预料的意外,这有了一次意外,就会有第二次意外,两个在寒假同居的那段时间里,基本除了他给她做好吃的,就是,咳咳咳咳咳了。
刚开始的时候,何彤彤觉得接受不了,很难受,很难受,慢慢的慢慢慢的接受了以后,就开始享受了这欢愉。
可是,可是令何彤彤万万想不到的是,这,这司城,这司城,简直不是人,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反正,反正他就会欺负她。
哼哼哼。
何彤彤不能想这些事情,一想就感觉肚子里面窝火。
她正想准备来溜的时候,被司城提溜住了可悲,可悲啊,今天,今天她竟然穿了一个带帽子的卫衣,这不就是了吗?方便了司城,提溜她,她就像是那可怜的小白兔一样,就那样到被他提溜住了。
“啊啊啊,你干嘛呀,不要拽我啊,勒的我的脖子真的好痛啊”。
“你说我要干嘛,当然,当然是要抓住你这只识图要逃跑的小坏蛋了”。
“啊,干嘛这样搞吗?你不要这样搞我好不好?”
“不好,你今天又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乖乖的给我回去,兴许我还可以善意大发的好好对你,第二条,你可以逃跑,但是被我抓回来,后果,你可以想想”。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在给你阐述一下事实而已”。
“你你你,你明明就是在威胁我,凭什么说阐述事实啊,我真的受够你了,无语了”。
“受够了你也得受,谁让你是我的女人了,谁让你夺走了老子的初夜了”。
什么?
什么?
什么?
这话何彤彤没有听错吧?
什么叫她夺走了他的初夜,无语,无语,无语,今天,不,本年度最无语的事情就这样的发生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说的,说的,说的好像我,好像我非礼了你一样”。
明明,明明是你,是你先有那样的想法的,说的好像他,他,他是被迫的一样,明明,明明是她被迫的好不好呀?
不能想,不能想,越想何彤彤就越生气。
“反正,老子这辈子就赖定你了,你要是敢抛弃我,或者,对别的男人有什么想法,老子,非得和那个男人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