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
这就是常在河边走,难免湿个鞋么?
为啥每次总要被莫怀锦给堵个正着啊?
“王爷,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还瞧不到如此悱恻浪漫的场面呢,不是么?”
莫怀锦的语气淡的不能再淡,脸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
“不是,你误会了,我……”
“小白,别理他。”
尚未等颜洛盈答话,另一旁的君宛清首先站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
咦,刚才她不是扎了君宛清一针么?他居然这么快就能动了?
“放开她。”
莫怀锦的脸更沉了些,语气仿佛被啐了寒冰般冷然。
“凭什么,我偏不。”
君宛清见状更是欠揍似的朝快要冒火的他挑衅道。
“好,今天就让你知道下,本王凭什么!”
语闭,莫怀锦旋即抽出随身的软剑上前刺向君宛清。
而君宛清同样不含糊,虽手中无剑,但亦借助灵活的身体及时躲避开来后,一个反身便与莫怀锦打斗在一处。
“喂,这里是牢房,你们别打了!”
颜洛盈头大地瞅瞅打起来的两人,不由得出声阻止。
但是,那两人打的正酣,谁都没听她的话。
“你们这像什么样子?快住手!”
颜洛盈别无他法,扫视一圈根本没有可用之物时,只得像先前一般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子,对准他二人就丢了过去!
“当!”
一个脆响传来,原来颜洛盈的鞋子恰好打到莫怀锦的剑。
软剑掉落在地,他正要去捡起,却发现君宛清趁此时机抽出自己头上的一根发簪,眼见下一刻就朝莫怀锦刺了过去。
“王爷小心!”
在君宛清的簪子到来之前,颜洛盈下意识跑上前去护住莫怀锦。
见势不妙,莫怀锦第一时间搂抱住她转过身,反倒成了他用自己身体护住她。
而君宛清一样觉得诧异,同时也手疾眼快地收住了手,但毕竟因为惯性作用,簪子的尖部还是划破了莫怀锦的肩头。
瞬间,他的肩头已然被血染红。
“王爷!”
颜洛盈连忙用银针临时帮他刺入几处穴位止血,并掏出块手帕按压在他的肩上。
“我没事,小伤而已。”
莫怀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依旧冷冷地盯着对面的君宛清。
“王爷,好了,我们先出去吧。”
避免再让他们打起来,颜洛盈死拉硬拽地拖着莫怀锦出了牢房。
锦王府,倚澜斋。
“王爷,你稍等,我准备下处理伤口的东西。”
到了王府,颜洛盈扶他坐下后,便要去准备。
“等等。”莫怀锦恰好拉住她的手。
“怎么?”她转头看向他。
“你为何不听话,还要和君宛清偷摸私会?你知不知道他是个很危险的人?莫非你对他真的还余情未了?”
莫怀锦连珠炮似的三连问,直问的颜洛盈一愣愣的。
为何她觉得,此刻大名鼎鼎的锦王爷,委屈得完全像是在控诉她?
“好了,王爷!”
颜洛盈抚了抚额头,随即打断他的控诉。
“都说了是你误会了。我去找他,不过只是为查清蜡烛一事,你难道也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吗?”
她接着又无奈般深吸口气,“再说,我对他是否余情未了,你不清楚么?若真是那样,我和他早就好事成双了!”
“但如果你非要那么说,我也没办法。总之,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好说的。”
语毕,颜洛盈便冷下脸,直接绕过莫怀锦,继续做着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