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也不跟蓝琴学学,整天就想着玩。”常雄裘突然从旁边冒出来,对着常陇雨就是一通指责。
“我哪有整天想着玩。”常陇雨翻了个白眼,正巧被常雄裘捕捉到。
“你...”常雄裘踉跄了几步,指着常陇雨。
居然对父亲翻白眼!
居字还没说出口,手就被封毓给拉下来。
“怎么陇雨一来,你就开始说她。”封毓不满的说道,把常雄裘即将呼之而出的话语给堵了回去,随即召来丫鬟准备布菜。
平时都是在屋子里吃的,今天不知是不是心情很好,所以在院子里布菜。
常雄裘院子里的亭子比常陇雨的大的多,他这个亭子能放下两个大桌,但不知是谁的审美问题,居然是两个一高一低的桌子拼在一起。
谌月每次来都想问问是谁的主意,但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按她的猜测就是封毓本人要这么放的,常雄裘这个老爷们不可能会在意这个装潢问题。
而且一高一低就算了,那个高桌子还特别高,又特别窄。谌月觉得那张桌子的唯一用处,就是当那张矮桌子的东西放不下后,才会匀点过来到这张桌子上。
此刻谌月正非常作死的坐在那张高桌子上,双脚踩在那张低桌子上,姿势非常嚣张的看着丫鬟们在她踩的这张矮桌子上布菜。
还好她现在没有形态,要是蓝琴看到她这模样,可能会连夜奔波去给她烧高香,祈求谌月不要这么作死下去。若是国公府主人们看到,可能晚上就能被逐出府了。
这样呆了一会儿,等丫鬟们布完菜,院子里的人们这才走过来。
“陇雨,你坐我旁边。”常雄裘一来到亭子里就对常陇雨说。
常陇雨当然不肯,坐常雄裘旁边被他的唾液沫子淹死吗?他这就明摆着等下要好好的说说她。
在饭桌上说事情。
最忌讳了。
不好好吃饭,说一通有的没的,把人的食欲都说没了。
常陇雨忽视了常雄裘的话,在他斜对面拉开了椅子。
常雄裘:......
“坐哪都一样,坐坐坐。”封毓拉过常雄裘,按着他坐下,然后自己坐到他旁边。
封毓坐在常雄裘旁边,常陇雨在封毓对面,那么...
谌月无语的看着常钦拉开她旁边的椅子。
如果有形态的话,那么她的脚就在常钦碗筷的旁边。
太作死了。
但是她却不想离开。
“蓝琴,怎么不过来,来来来,在陇雨旁边坐下。”封毓向蓝琴招手道。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站着就好。”蓝琴连连摆手。
“站什么,快点过来坐。”常雄裘有些严厉的说道。“总把自己当外人,你和陇雨不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么见外。”
蓝琴一听常雄裘的语气,生怕他生气,连忙走到常陇雨旁边坐下。
“这点你得学学谌月,太害羞了。”封毓附和道。
“这可不能跟着谌月学。”常钦突然出声道。
为什么?
谌月好奇的看向常钦。
“因为谌月的脸皮比较厚。”
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