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十分钟时间,到学校后门斜对面小巷子,不然的话……”
话音刚一落,我就听到了一阵淫荡的笑声,之后就听到电话就给挂断了。
赵风雷,草泥马,你最好别动悦耳一根毫毛,不然我绝对让你死。
不,说我绝对让你身不如死。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冲向了学校后门,然而我这刚来到学校后门的时候,就看到后门堵了一大堆的学生。在看到那些学生的时候,我这脾气顿时就糟了起来。但是就算是燥,我也没办法,因为那些围起来的大部分都是女生,我要是去挤的话,惹出事端了估计会更耽误时间,再说了现在时间还够。
然而就在我着急的东张期望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几个蹲在路边的农民工,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有了办法。
其实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
积分不舍得,但是我舍得钱。
除了校门之后,我就直接走向那些估计是在门口等活的民工,因为时间紧迫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他们我要去打架,愿不愿意给我冲人头。
一开始那三个农民工很是不以为然,很显然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学生给不了多少钱。其中一个操着方言问我能给多少钱,钱少了他可不干。
我二话不说,直接就掏出了一叠钱,然后一人给他们一张算是定金,对他们说现在给我去找人五分钟之内找够20个人,一人二百,你们三个一人奖励三百。
“而且你们听清楚了,你们只需要给我冲人头,不需要真的打。”
一听我这价钱,那三个民工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连忙点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五分钟时间肯定可以给我凑齐了。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子说行,你们抓紧时间,人齐了都去那个小巷子。
说完,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我就大步朝着小巷狂奔而去。
那个小巷是以前规划没有做好,留下来一个死胡同,除了在里面住的人之外,一般人很少。而这就成了学校那些混混解决各种纷争的圣地,我见过听说不少在里面发生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进来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昏暗的死胡同,突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白的亲切感。
我走进死胡同刚一拐弯,就看到之前在赵风雷和七八个大个子男生就站在里面,而悦耳就在他们中间。
悦耳看到我当即就冲我喊快跑,快去报警啊。
这时赵风雷很是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说如果报警的话,现在就把悦耳的衣服给撕了,然后再发到网上。
“从现在开始,到警察来,最起码也得五分钟。五分钟时间足够让你马子红遍全网了。”
悦耳刚想说什么,就被赵风雷一把抓住了头发,用力往后一扯道:“草泥马,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立刻扒了,你这傻逼看着爽不爽。”
看到悦耳因为而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我这心里顿时就如同刀割一般,真想冲上去把赵风雷这狗日的给活活刮了。
“赵风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看着赵风雷一字一顿的说道。
赵风雷很是狂妄的大笑了起来,看到他那张脸我就开始后悔之前没有下死手,如果下死手的话,恐怕这会悦耳也就不会受到牵连了。但是这个时候说什么也都完了,已经太迟了。
狂笑了一会之后,赵风雷就冲着我说很简单,那就脱光衣服然后趴在地上学狗叫。
悦耳当即就冲我喊,让我不要听赵风雷的,让我赶紧去报警。
也许悦耳的会促使我顺从吧,赵风雷并没有因此对悦耳做什么。
而此时此刻,我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着那些民工来。
“赵风雷,做人留一线,也是给自己留条生路。”
“生路?”
赵风雷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不仅仅是他,就连他身后的那些人也紧跟着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肆无忌惮,没有任何底线的嘲讽。
面对这如同山洪一般的嘲讽,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听着。
表面上我似乎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这帮杂碎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了心里,我会一笔笔的全部奉还。
不只是单纯奉还,而是连本带利的十倍奉还。
“张帆,我草你妈,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脱还是不脱!”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巷子口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是方言声,不用说那帮民工肯定来。
我的心里顿时就放下来了,我安安的吸了口气看着赵风雷说道:“赵风雷,我操你全家,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放还是不放?我劝你还是不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张帆,我草泥马,你他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
赵风雷话还没说完,那帮子人就冲了上来,我本以为是和那是哪三个人一样都是找活的农民工,但是来的人根本就不像是农民工,反而有种外面混的感觉,而且之前那三个农民工也没来。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反正都是要钱,给钱就是了。
这时其中一个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冲我说道:“老弟,是不是这几个狗崽子欺负你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个络腮胡子就直接就大步走了上去,横扫了一周问是谁欺负的他兄弟。
之前还嚣张的掉渣天,这一会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尤其是赵风雷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以前听说这帮人平时看着挺牛逼,但是一遇到事情了,就会直接报警。
于是我就对那个络腮胡子说道:“这帮狗崽子绑架我女朋友。”
络腮胡子当时就笑了起来,说原来是绑架啊,不是欺负人?绑架这事肯定的报警啊。于是就当即拿出来手机,一边跟身后的人说要做人证,一会警察来了一定要把看到的都给警察说。
赵风雷一听说要报警当时就慌了,连忙上来求饶。
络腮胡子很是不屑骂了一句怂货,然后看着我问道:“老弟,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