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拳刺比之重剑又岂止短了一寸?
再者来说,这位武皇还没有领悟到拳刺这种特殊灵器的精髓,与那重剑相对之下难免会出先破绽。
另一位武皇马上便是抓住了这个破绽,当即挥动重剑向其扫去。
显然,这手带拳刺的武皇已经没有招架之力,而重剑本已经临近了其脖颈之处,重剑调转方向,最后只是将其手臂划出了一道伤口。
这手拿重剑的武皇强行让灵器改变攻击的方向,其腰骨竟是发出了一声轻脆的响声,而后他一个站立不稳,以手撑地半跪着。
鬼界之上治疗伤势的药草也不在少数,况且蛮族的恢复能力是十分惊人的,故而这种伤也只是恢复一日便可以了。
众人并不担心这武皇的伤势,而是其刚刚是并不伤另一人才会调转力量,如果此刻那手拿拳刺的武皇向其攻击,输得一方绝对是这此刻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武皇了。
这胜利的规则一共有三种,其中一种是将对方三人全部打倒在比武场上,另一种是将另三人打出比武场,最后一种便是对手认输。
当然,直接将其斩杀也算胜利,比试本就有危险,对手意外死在比武场上不会有任何惩罚,不过若是在对手已经失去战斗力还将其斩杀,这便不在规则允许之内了。
很显然,这名拿重剑的武皇已经得了人心,刚刚他明明可以将对手直接斩杀,这是在规则之内的。
可是他却是选择了让自己受伤,不过如此一来,那手拿拳刺的武皇如果再对其进行攻击,这同样在规则之内!
此刻这手拿重剑的武皇虽然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不过只要不将其斩杀,而是只将其踢出比武场,这手戴拳刺的武皇便是在规则允许之内获得了胜利!
当然,这一点是众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手戴拳刺的武皇愣了愣,而后拱手道:“在下认输。”
就在这四个字出口后,台下爆发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他们不止看到了两位强者的精彩对弈,更是看到了强者应有的气度。
可是接下来却是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反转,只见那名手戴拳刺的武皇突然口吐白沫,指着那还半跪于地的武皇,艰难的道:“你,竟然,用毒!”
而后他向后倒了过去,那位拥有八阶巅峰武皇的老者直接几个闪身便是来到了比武场之上,伸手去探其鼻息。
又是一位八阶初期武皇在下一瞬上了比武场,对老者躬身行了一礼,道:“吴老,在下的族弟有无大碍?”
这被称为吴老的老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毒太过猛烈了一些,哪怕是帝尊出手都已经无力回天了,李族长请节哀。”
“南轩你竟是如此卑鄙,我李行云与你不死不休!”这后冲上比武台的武皇很是愤怒,如果不是顾忌此刻身边那位吴老,恐怕他便是要上前与之拼命了。
又是几位七阶武王冲上了高台,站在南轩的身旁,显然他们皆是南轩的属下。
南轩将重剑收回储物戒,而后在一位属下的搀扶下,艰难站起了身,说道:“李族长,我们两族确实有些愁怨,不过我却也不至于用毒,如果我想要阁下族弟的性命,我刚刚又何必收剑?”
李行云的目中露出思索之色,也确实如南轩所说,若是想要他族弟的性命,刚刚直接一剑将其斩杀便可,万没有用毒给别人留下把柄的道理。
吴老道:“李族长先稍安勿躁,此事我定会追查。”
就在说话间,吴老的手下已经将李行云族弟抬了下去,虽然在他们看来其已经没办法活命了,不过吴老精通草药,他出手还是可以再帮其续上最多一日的命。
秦风眼神微眯,淡淡道:“此事定有蹊跷。”
不用秦风说,星紫薇便已经有了察觉,当下已经拿出了两块黑布。
秦风会意,拿过其中一块遮住了半张脸,二人这才一同向比武场后方走去。
在比武场后面的不远处,这里设立有给在比试之中受伤之人,专门进行诊治的地方。
两人寻问了一番,这才寻到,门外有一弟子守着。
这弟子看到秦风二人竟是蒙着面,当即就是上前一步,很是警惕的看着二人,喝道:“你们是何人?”
秦风一笑,说道:“我可以救回屋内之人的性命。”
“好个狂妄之徒,就是我的师尊也无非是可以让其延命一日,你便敢夸下如此海口,”
秦风知道这弟子如果再往下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了,故而直接拿出那块皇尊令,那弟子这才住了口。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秦风笑问道。
弟子躬身一拜,说道:“恕小人无理,您请自便。”
吴老正在为其医治,听到开门的声音便是眉头一皱,转头看去竟是两个脸上蒙着黑布之人。
如果不是秦风手中拿着皇尊令,恐怕这吴老直接出手赶人都是极有可能的。
吴老再是连续在那中毒武皇的身上连续点了几下,这才起身,对二人拱了拱手,问道:“不知二位所来何事?”
这吴老便是昊叶的大弟子,手中自然也有皇尊令,对于秦风二人行的礼乃是同辈之礼。
秦风淡淡道:“我可以将床榻之人医好。”
吴老明显愣了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秦风可以将其医好的,不过既然秦风手中持有皇尊令,他也不得不给其留上几分面子。
吴老问道:“阁下还没为其把脉便知可以解开其身上的毒吗?”
秦风一笑,将那人中了什么毒,毒性如何等等说了一通。
吴老面上的神色越来越惊讶,换作是他没有给其把脉,绝对没有秦风这般了解,他明白这也就说明对方的医术很有可能在他之上!
其实哪怕秦风与星紫薇都是蒙面了,可是依旧可以看出其年龄绝对不大,故而这吴老对其虽是客气却也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可现在却是不同了,他再是一拱手,道:“是在下刚刚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