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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杉树2025-04-12 15:063,722

女儿病情加重住进ICU。

我的丈夫却拿着女儿救命钱给“好兄弟”买电脑,陪她连续通宵玩黑神话。

我找上门。

他骂我:“你别拿孩子做借口!你怎么当妈的?把女儿藏哪去了?”

“女儿死了!”

“你要不要下去陪她?”

1.

我焦急地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滑落。

女儿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必须紧急转入ICU。

护士说我们的治疗费用已经拖欠了几天,不断催促我去交钱。

我迅速拨打了丈夫陈司究的电话,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绝望:“你到底怎么回事?治疗费为什么会拖欠?我昨天明明才给了你10万块让你去缴费!”

电话那头传来陈司究的声音,带着冷漠和敷衍:“哦,那钱我没去缴。”

“你什么意思?”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为什么没去缴费?”

电话那头传来陈司究的声音,带着些许不耐烦:“怎么了?反正她那病每天也用不了那么多钱。”

“你到底把钱用到哪里去了?”我几乎崩溃地吼道,“女儿现在情况非常危急,医院让我们立即缴钱!”

陈司究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冷漠:“琳琳想玩《黑神话》,我就买了两台高配置电脑,陪她一起玩。”

这时背景里传来江琳那刺耳的娇笑声:“司究,这游戏真好玩啊,我都爱死了!”

陈司究的声音立刻变得柔软,宠溺地回应:“我知道,你开心就好。”

“你现在还在陪她玩游戏?”我嘶声尖叫,“我们女儿需要钱抢救!你有一点良心吗?”

“你总是这样爱吃醋,现在连孩子都拿来做借口!”陈司究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你别再打扰我们打游戏了!”

电话被他无情地挂断了,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

我再拨打电话,声音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接通。

一种无力和绝望包围了我,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溢满了整个病房。

女儿在病床上渐渐虚弱。

我打开手机,看着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咬牙往下翻,开始拼尽全力向朋友借钱,但几乎每个人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

最终,当我终于筹集到些许钱时,已为时已晚。

女儿在我无力的等待中,带着对生活最后的渴望离开了我。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我的内心被撕裂成碎片。

我无法原谅那个冷酷无情的陈司究和虚伪的江琳。

更无法原谅懦弱的自己。

2.

我和陈司究是通过相亲认识的。

第一次他带我去见朋友的时候,江琳就在那里。

一见面,我就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他们之间那种暧昧的眼神和微妙的互动,仿佛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看不见的戏。

我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但陈司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江琳不过是他的“好兄弟”。

江琳也笑着看向我,语气轻快,似乎在安慰我:“别介意啊,我们可是铁哥们儿,要真有什么,你可早就轮不上了。”

从我们在一起开始,江琳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总是在关键时刻冒出来。

我们的第一次周年纪念,本该是我们两人的浪漫约会,她却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什么兄弟们都在,喊他去吃宵夜。

陈司究看了看我,眼中有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妥协了,说:“就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还有一次,我们计划了很久的旅游,她竟然也硬要参加。

理由是她刚失恋了,需要“兄弟”的安慰。

陈司究没有拒绝,反而一脸歉意地告诉我:“她现在很脆弱,我不能不管。”

起初,我试图不去在意这些。

毕竟,陈司究选择了和我结婚,我以为他会尊重我们的关系。

但现实一次次将我打醒。

江琳的每一次出现,都在我们之间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而他的每一次选择,都在我心里刻下一道伤痕。

所有的忍耐和妥协在今天彻底崩塌了。

每当我想到我那柔弱可爱的女儿,她曾在我怀里笑得那么甜美,而现在她却永远闭上了双眼,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般痛彻心扉。

3.

我一个人强忍着悲痛,独自料理完了女儿的葬礼,心里早已下定决心:这笔账,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拨通陈司究的电话,一如既往,他将我的号码拉黑了。

我愤怒地攥紧了手机,心中满是绝望和怒火。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和江琳在一起逍遥快活!

我忍不住打开了江琳的朋友圈,心里清楚她一定会炫耀她和陈司究的“兄弟情谊”。

果不其然,我看到了那张令我心碎的照片——两台崭新的电脑屏幕上正在运行着游戏,而配文则更加刺眼:“还是兄弟好啊,陪我通宵。”

看着那得意的文字,我的眼泪忍不住涌上眼眶,心中的愤怒已无法再抑制。

我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胸中的狂怒,按照定位杀到了他们的住处。

江琳来开了门,看到我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随即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转头对着屋内喊道:“哎司究,然姐来找你了,快出来看看。”

陈司究从房间里慢慢走出来,一看到我,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他皱着眉头,冷冷地质问道:“你来干什么?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想再找什么茬?”

他的语气中满是指责和厌烦,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江琳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语气充满挑衅:“然姐,我们真的只是好兄弟啊,你干嘛总是这么小心眼,不要玷污了我们的感情。”

我看着他们这对“好兄弟”,心中的痛苦已经化为彻骨的冷意。

话已不必多说,这些虚伪的言辞只让我更加厌恶。

我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们每人扇了一记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开来,仿佛要将所有的谎言与背叛一同击碎。

陈司究恼羞成怒,指着我鼻子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离婚的意思!”

“苏然,那你可别后悔!”

4.

我回到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心中已毫无留恋。

原本应该承载着温馨回忆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冰冷和陌生。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留恋可言。

最后,我只拿起了女儿周岁时的小金镯和那个装有她胎发的小布袋子,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

当我走到门口时,门突然被推开。

陈司究和江琳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陈司究一看到我,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嘲热讽地开口:“不是说好了要离婚吗?你还回来干什么?”

江琳站在他旁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装作无辜地说:“然姐也是没地方可去了,谁让她没家人呢。”

他们的话像针一样刺入我的心脏。

他们不就是以为我没有依靠,肆意践踏我的尊严。

我暗自咬牙,心中涌起一股怨恨。

回忆起当初结婚时,陈司究曾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一个家。

有了女儿后,他表现得那么体贴,说要照顾我们母女。

要不是这些虚伪的承诺,我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坚持到今天?

江琳假意安慰,“司究,你别生气了,她也挺可怜的。”

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推了她一把,怒吼道:“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江琳假装踉跄一下,立刻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司究连忙护住她,回过头来怒视着我,声音充满了愤怒:“她又没说什么,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接着,他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本就已经身心俱疲,再加上他这一推,身体一晃,失去平衡,重重地倒在地上。

5.

口袋里的布袋子和金镯缠绕着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江琳眼疾手快,立刻捡了起来,得意地在手里把玩,眼神轻蔑地看向我,笑着对陈司究说道:“哎呀,看来然姐还是有闲心啊,孩子病了,她还能想着去买金饰呢,真是会享受!”

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

我眼睛死死盯着她手中的金镯,那是女儿周岁时唯一的纪念,是我拼尽所有心血为她留下的珍贵回忆。

“把它还给我!”我急切地冲过去,声音因愤怒和绝望而颤抖。

可还没等我碰到江琳的手,陈司究一把将我拦住,恶狠狠地将金镯夺走,冷笑道:“你又在搞什么鬼?是你说的孩子病了,现在你还有心情去买金饰品!真是没完没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悲痛和愤怒,拼命挣扎着想要夺回那枚金镯。

但就在这时,布袋子被拉扯得松开了,里面存有的几缕女儿胎发无声无息地飘落在地。

看到那珍贵的胎发落在肮脏的地面上,我心如刀割,几乎是下意识地扑了过去,想要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拾起。

可是江琳却不屑一顾地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踢向那些细小的毛发,冷冷地说:“什么脏东西,这种东西你也舍不得扔?”

她的话语和动作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我整个人彻底崩溃。

我发疯似的推开她,双手颤抖着将散落的胎发小心翼翼地捡回手里,像护着最珍贵的宝物。

陈司究看着我那副模样,满脸的不屑,厌恶地骂道:“你又发什么疯?为这种东西,值得吗?”

我抬起头,双眼因愤怒和痛苦而布满血丝,声音因压抑太久的情感而沙哑:“这不是‘东西’!这是女儿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

“念想?”他冷笑一声,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你也配谈念想?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母亲!就知道诅咒自己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

我咆哮着冲他喊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拿走女儿的救命钱去陪她玩什么破游戏,女儿会死吗?你竟还有脸说我不配做母亲!你自己呢?你为了那点破事,连女儿的命都不顾!”

他被我的愤怒震慑住,神情中露出一丝不安,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你胡说什么!孩子好好的在医院里。你这分明就是吃醋吃昏了头,满嘴胡言!”

我死死地盯着他,满脸都是绝望和悲痛:“她不在了!你找不到她的,她已经死了!”

陈司究脸上的不屑逐渐被惊慌所替代,还是嘴硬道:“你简直疯了!我懒得跟你这种疯女人废话。”

说完,他和江琳狠狠地摔门而出,留下我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我紧了紧手里的胎发,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是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嘶哑地哭喊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崩塌。

哭声渐渐止歇后,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地掏出手机,找到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指尖颤抖着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传来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怎么,后悔了?”

我闭上眼,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声音低哑而坚定:“是,我后悔了。我要让他下去,陪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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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拿女儿救命钱给“女兄弟”玩黑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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