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落榜,对你多少有几分感同身受。”
“这次,本宫也无理由的相信你!”
“你就是对得起我的信任吗!”
激动的声音中,终于让崔云平听到了一丝丝熟悉的气息。
可看眼前的“姑娘”,分明是冰肌玉骨,天姿国色。
再想想当年的王凌作态,一脸络腮胡子,可行为举止,却是到处都是女儿作态:“你,你是女扮男装去参加科举的!”
崔云平脱口说出惊天秘密。
这会儿,崔云平看墨纤尘的身形,莫名都觉得眼熟了:“我,我想起来了。”
“看摄政王的身形,当年就是摄政王带你离开的!”
墨临凌狠狠磨牙。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想把这货的脑子刨出来看看,里面都涨了什么。
墨纤尘了的看戏。
毕竟能把他这大侄子逼疯的人,可没几个。
花久久却终于不忍直视:“咳!”
“崔云平,这人可不能乱认,话也不能乱说。”
而这会儿,郑雨涛看着墨临凌,越看越眼熟,终于想起了什么。
立即堵住了还要说话的崔云平的嘴:“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此乃太子殿下,还不快给太子殿下赔礼道歉。”
“太子?”
“哪来的太子!”
崔云平瞬间懵了。
看着墨临凌,墨临凌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宫不像吗?”
一时间,崔云平彻底懵了:“你,确定不是太子妃假冒的?”
“听说太子妃是天下第一美人,看你姿色,应是如此。”
墨临凌直接飞起一脚。
踹的毫无防备的崔云平,径直摔倒在地,墨临凌再次挥拳:“太子妃你大爷!”
哐哐几拳下去,墨纤尘这次啊不紧不慢的开口:“殿下要戒骄戒躁。”
“气人的人和事,以后有多是。”
“这就气坏了身子,今后何以平天下。”
墨临凌的打人的动作一顿。
歪着头,眼神怪异的看向自家忽然一副老僧入定状态的皇叔:“皇叔,你很淡定?”
墨纤尘:“你被认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当年把你扔到军营里,你啊!”
“真是。”
墨临凌无辜的眨眨眼:“这跟去军营里有什么关系?”
花久久看了看太子殿下的白皙且红润的脸庞,才道:“你不觉得你白得有点过分吗?”
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墨临凌得意挑眉:“我总不嗯呢该被太子妃比下去吧。”
“你跟一个女人比什么。”
花久久无奈扶额,简直没眼看。
墨临凌:“咳!”
“本宫代表的,可是宁渊国的面子,自然不能输。”
墨纤尘果断转移话题:“咳!”
“郑雨涛,崔云平,现在可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了?”
“妾身告退。”
一听要谈正事儿了。
郑夫人果断拉着一双儿女告辞。
墨纤尘也没拦着,只是给一起过来的疏影使了个眼色。
疏影上前一步,在前面给郑家母子三人带路……
半个时辰后,墨纤尘怀里抱着熟睡的小奶娃,另一只手拉着娇妻,身边还多了个红衣美少年,远远看去:妥妥的人生赢家。
带着这般气势,走出了大理寺大牢。
墨临凌顺带跟着上了墨纤尘的马车。
墨纤尘不由得皱眉,刚刚也没看到东宫的车驾,墨纤尘不禁微微皱眉:“你们东宫,已经勤俭节约到这种程度了吗?”
墨临凌不禁缩了缩脖子:“这,这个不是我前几天一个没忍住,多买几十匹绸缎嘛。”
墨临凌的声音忽然一顿,而后谨慎的看向花久久。
看花久久靠在车壁上,晕晕欲睡。
这才压低了声音,询问墨纤尘:“皇叔,皇婶平日里也这么凶吗?”
“动不动的,就扣人零花钱。”
墨纤尘一脸茫然看着自家大侄女:“怎么说?”
“就是,给你手头上花的银子啊。”
“不是吧皇叔,你成亲后,竟然还没家政大权交出去!”
墨临凌整个人呆住。
墨纤尘不禁得意弯唇:“刚成亲那一年多的确如此。”
“你也知道,你皇婶身子不好,后来又怀孕了,操劳不得。”
墨临凌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
还试图,在自家皇叔身上,找到什么身为男人的尊严:“那现在呢。”
“不是还你自己管的吧。”
墨纤尘得意一笑:“我家王妃长大了,已经知道为我分忧了。”
“财政大权,当然是她管的。”
“那皇婶对皇叔就没限制吗?”
“皇叔,你最近开了个书院,没少用银子吧。”
墨临凌自认为,说到了墨纤尘的软肋上。
墨纤尘不禁意味深长的看向墨临凌:“你真想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银子?”
“我好奇。”
“皇叔,我真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好奇而已。”
墨临凌生怕墨纤尘不说,还举双手保证。
放眼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先前因为齐思源的死,摄政王被罚了一年俸禄。
“确定要听?”
墨纤尘还有点犹豫。
墨纤尘是怕打击到了大侄女。
可墨临凌认准了,自家皇叔有什么降服皇婶的好法子:“确定要听。”
“咳!”
墨纤尘干咳一声,还把晕晕欲睡的花久久的头,小心按在自己肩头:“当然是我家王妃给我拿的。”
“我嘛,平时也没什么过多的花销。”
“每个月的俸禄都花不完,虽被罚了俸禄,但之前也有些积蓄,维持王府正常花销,自然没问题。”
“这么说,南山书院都是皇婶拿的钱修的吗!”
“皇叔,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花女人的钱呢。”
一听这个,墨临凌瞬间激动起来。
墨纤尘:“呃,我这身份太过敏感,总要避嫌。”
“皇叔,皇婶那个济世堂,卖的药那么便宜,怎么可能赚钱。”
“皇叔,不是我说你,这件事情真是你不对。”
“你还有银子吗?”
“赶紧把银子还给皇婶,别到头来让皇婶一番心血付之东流,这皇婶可是又给你怀了一对双胞胎。”
墨临凌说得,哪是一个苦口婆心了得啊。
墨纤尘听得完全云里雾里,一阵头大:“我承认,开办书院这三个月,济世堂确实没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