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点儿都不比女人差,花久久看也不看墨临峰一眼:“我二姐生死不定,峰王殿下可真是好心情,还能来这里看热闹。”
“花月盈不过一个妾室而已,怎能和花家两位嫡女相提并论。”
“只要你一句话,本王就娶花念暖过门。”
“那可真要多谢峰王抬举了。”
花久久的嗓音冰冷,不带丝毫温度:“我花家女儿,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敢问峰王殿下,你能做到吗?”
“呵,本王做不到,那皇叔就能做到吗!”墨临峰只觉得好笑。
现在的制度就是如此,就算是普通人家,有条件的也是三妻四妾不在话下,更何况他是皇子。
“事实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难道还要本妃跟峰王仔细说说,我家王爷是怎么打发走那些丫鬟的吗?”
“算你狠!”
刹那,墨临峰便已经被花久久气得两眼猩红,他只是看向花念暖:“花念暖,你该知道,什么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多谢峰王殿下抬举,臣女乃克夫之人,自是担不上峰王皇子之尊。”
“花念暖,你别后悔!”
又一次当众被拒绝,墨临峰睚眦欲裂。
花念暖只是低着头,不去看墨临峰。
另一边的高秀珍却红了眼眶:“峰王殿下,我家盈儿对您忠心不二,做什么都惦记着王爷。”
“您怎能如此对待盈儿。”
“花月盈是很美,但美人多不胜数,这不是你说过的吗?”墨临峰看也不看高秀珍一眼。
高秀珍的指甲都攥到了肉里,整个人呆滞了。
另一边,佐子安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念暖姑娘,你可千万别答应啊。”
一进屋,都没仔细听大家都在说什么,佐子安直接大吼出声。
真真是好一派侠义心肠。
花念暖睨着冒冒失失的佐子安,心底狂跳不止。
努力组织好了言语:“你什么意思?”
看着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眼神,佐子安尴尬的咽了咽口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我……”
“你要以身相许啊。”
还是花久久笑眯眯的说出了下半句,严肃道:“但你这提亲是不是有点唐突了。”
“没有家中长辈不说,还没有媒婆,没有三书六礼,不合礼数。”
看眼前这年轻人,好像总是和摄政王一起过来的。
花老夫人打量了半晌,最后道:“年轻人不懂规矩没什么,但我家不能就这么把姑娘定出去,请回吧。”
佐子安瞬间僵在原地:他在哪,他是谁,他做了什么?!
“嫂子,你快回去看看吧。”
忽然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佐子安连忙开口:“尘兄那里不太好。”
“快走。”
一路骑马而去。
很快返回摄政王府。
那边程宿和姬谦带着自家女眷已经赶到了。
花念暖怕妹妹没有依靠,也跟着过来了。
神奇的是,还看到了自家父兄。
花久久不敢多想,不敢多问,一下子冲进寝殿,凄惨的大吼出声:“纤尘!”
刚给墨纤尘诊脉完的车阳鸿,险险躲过一劫:“王妃为何如此激动?”
“伤口裂开了?”这是花久久的第一念想。
墨纤尘:“……”
还是车阳鸿道:“伤口已经长好,不会轻易裂开。”
“那你怎么了?!”
看了看好端端的墨纤尘,又给墨纤尘把了把脉,脉息正常。
一下子,花久久懵了。
墨纤尘:“不这么说,你怎么回来。”
“就是让我回来?!”花久久也懵了,天知道她刚才被吓成什么样子。
瞬间背对着墨纤尘,站在那里,留下一个凄凉的背影,等墨纤尘解释。
墨纤尘:“有事要你帮忙。”
“帮忙就帮忙,你瞎说什么!”花久久炸毛了。
一挥手,可手掌悬在半空中,还是没舍得落下。
墨纤尘:“不这么说,墨临峰不会信以为真,所有人也都不会信。”
聪明如花久久,瞬间明白过来:“那你让佐子安在半路上,跟我透透口风不行吗?”
“你知不知道!”
“那个嫂子,你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我给你使眼色了,可你根本不看我……”
说到这里,花久久还听到了委屈的语气。
花久久想了想,果断沉默了,自己消化了一遍:“你是在哪儿找到程尚书的?”
“我进宫把姬谦拉了出来,就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程宿。”
“就这么简单?!”花久久不禁诧异。
完全没想到,凶手设下这么大一张网,会这么轻易把程宿放出来吗?
那就只有唯一的可能了:“是程宿打乱了凶手的计划。”
墨纤尘一挑眉:“不错,还不傻。”
“可程宿说他是追踪小古村的神秘黑衣人过来的,之后什么都没看到,就被打晕了。”
“可是留着程宿,不是更有用吗?”
花久久想不通。
墨纤尘:“这才是最令人费解的地方。”
“你想让我做什么?”花久久立即想到了重点。
“那天的药,还有吗?”墨纤尘尴尬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问出声来。
“没有了!”
花久久果断双手抱胸,还后退了两步,一副护犊子的小模样。
墨纤尘当即了然,一手撤下她腰间的锦囊,打开,漫不经心的翻找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批奏折的时候,你没少搞小动作吧。”
“那天收获也不小,你能忍住不摆弄摆弄?”
只是,锦囊里面的东西出来,墨纤尘傻眼了,清一色的青色和白色的小瓷瓶,上面还没有标签。
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
花久久一个飞扑,紧紧护住自己的宝贝药:“这可都是我的心血。”
“你这么浪费人家的心血,你就不心虚吗!”
墨纤尘漫不经心的道:“看你这么喜欢这些东西,原本我还想在寝殿隔壁的房间空出来,给你做个药房呢。”
说着,墨纤尘悠悠看了眼,果然往自己这边看过来的小丫头,一双大眼睛还贼亮贼亮的:“看来你是不需要了。”
“哎,我真是多此一举。”
“需要,怎么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