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纤尘:“对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你就不该多想。”
“真够无趣的。”
对此,花久久不满的撇了撇嘴,起身就要走。
墨纤尘起身,亦步亦趋的跟上了自家小丫头。
花久久猛然回头,看向跟上来的墨纤尘:“你很闲吗?”
墨纤尘:“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出去吃吗?”
“哦。”
一听这个,花久久弱弱的应一声。
看着墨纤尘先一步走到门口。
花久久顿了顿,伸出一只小手手,可怜巴巴的望着墨纤尘:“我腿短,跟不上你。”
墨纤尘当即顿住了脚步,抬手拉住了自家小丫头的小手手:“有你一个,就怪让我操心的了。”
“你还要小闺女,你是怕我太闲是不是。”
依旧是没好气的沉闷声音。
花久久顿了顿,道:“我,我不要了。”
“总行了吧。”
“你这么凶干嘛。”
“怪吓人的。”
墨纤尘的背脊莫名一僵,回眸看了看看向明显被吓得不轻的小丫头,连连安慰道:“我不说了。”
“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我本来就是个弱女子好不好?”
“你怎么非要把我误会成无所无能的人呢。”
花久久不禁强调出声。
墨纤尘看着花久久的眼睛本能瞪圆了。
花久久立即瞪回去:“怎么?!”
“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咳咳咳。”
对此,墨纤尘也只能用连续的咳嗽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了。
没办法,你选的媳妇,怎么都得认。
然后,墨纤尘就跟没事儿人一样,道:“中午想吃什么?”
“别跟为夫客气。”
“那就去齐州最好的酒楼吧。”
花久久随口应了一句:“这两天,我一直想去来着。”
“但我吃饭点,我要回来陪你一起用膳,一直没机会去。”
“那今天我陪你去。”
墨纤尘满足应了一声。
忽然觉得,自己没来由的发难,有点过分。
他忙于齐州事务,确实分身乏术。
可齐州事务,并不是小丫头该去处理的东西。
女孩子嘛。
总要有个姑娘家的样子才行。
对此,墨纤尘对花久久一向是纵容的,她又不是没有那个条件:“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花久久一愣:“你今天下午无事了吗?”
二人一起上了马车之后,墨纤尘并没有隐瞒,直接道:“我总觉得,咱们胜利得太轻松。”
“尽管,我们在此,也没少出力。”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
“如果我一直守在太守府,恐怕某些谨慎的人,是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花久久听到这原因之后,立即冷了脸:“亏我还以为,是你良心发现了呢。”
“还有,你这么疑神疑鬼的,真的好吗?”
“本姑娘运气一向不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墨纤尘:“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
“还有,你就这么不希望,我来陪你吗?”
“平时,我可都是很忙的。”
听着大魔王的声声蛊惑。
不得不说,花久久对此还是动心的:“听说这两天梅园的红梅都开花了。”
“昨晚还下了雪。”
“咱们下午去那里看看吧。”
“不行,我们要住一晚才行,听说那里的夜景,也很美。”
“咱们煮酒赏月怎么样?”
花久久立即想到了好去处。
墨纤尘并没有什么意见:“梅园用预约吗?”
花久久点点头:“用的。”
“就是不知,今晚有没有位置了。”
“自从齐州兵变结束后,这里的人们也都敢走出家门了。”
“相公,不得不说,你对治理民生这方面,还真有一套。”
对此,花久久毫不吝啬的夸奖墨纤尘。
这种让人用出门游玩散心,来遗忘之前动乱的好主意,可是墨纤尘提出来。
原本,还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可相应将梅园开放了一天之后,发现,人们渐渐从那场动乱中,走了出来。
当然,意思开放的地方,不只有梅园,还有庙会,集市,灯会,酒楼茶肆……
各种能够让人们放松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励青,让人去空出一间房来。”
“喏。”
坐在马车外面的励青,立即应了一声。
随即,便有马蹄声远去。
已然识趣落实了。
可很快,花久久又想到这其中的不便:“相公,咱们过去,会不会影响到其他视线订好房间的客人啊。”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墨纤尘:“梅园的主人并没有将梅园的客房全部开放,还留了三间,是招待客人用的。”
“为夫这面子,总能让梅园的主人让出意见客房来了吧。”
“那梅园有没有美酒。”
花久久不禁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
想到酒的滋味,她真的已经好久没有尝过了。
想到这里,花久久特意按了按墨纤尘的脉搏,随即紧紧皱眉。
墨纤尘不解:“我这几天,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啊。”
花久久:“这不是对不对的事情。”
“先前齐思源给你下的毒,分明有复发的迹象。”
“可怎么,自从你醒来之后,那毒,怎么在你的脉象里,连一点影子都没有了。”
想到那天自己和的是什么。
墨纤尘不禁捂住了嘴,心疼的掀开花久久还带着伤痕的左手腕:“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
“解毒的办法那么多,你学了这么多年医术,干嘛一定要上了自己。”
“我,我就是没想那么多啊。”
“多耽误一会儿,你都很危险。”
花久久的背脊一僵,很快说出事实。
还不满嘟喃出声:“再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还不能做主了吗?”
“尘尘,你这总是管着我吧。”
“有时候让我觉得很幸福,有时候,我会觉得很有负担。”
墨纤尘:“这能有什么负担。”
“我管着你,还不是防止你自己祸害你自己。”
“哎,真让人操心。”
说来说去,好像错的还是花久久,花久久不禁狠狠咬牙:“好了好了,我最怕你操心了。”
“相公,你可别操心了。”
“好不好?”
“我尽量改还不行吗?”
“还有,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