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易点了点头,“余阿姨,请你告诉我吧。”
“这个当做一个小秘密,等阿姨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你讲吧。”
“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合适的机会?”
司宣易好奇的问道。
“下周。”
“好吧。”
俩人说话的过程中,司铭渊全程都在看着他们聊天而不插嘴。
“爸爸,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在听你们说。”
司铭渊不忍心打断他们说话,他看他们两个俩聊天的画面既和谐又温馨,就好像他们真的就是一家人似的。
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犹如一股暖流划过司铭渊的心尖。
“爸爸也要参与进来才热闹嘛~”
司宣易说道。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参与,作为旁观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什么意思啊?”
司宣易没听太懂,他年纪太小,司铭渊说的有些话他都不能理解。
“现在听不懂以后就听懂了。”
司铭渊并不想多给他解释什么,理解能力那么差解释起来也困难。
晚饭过后,余瑾安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明天是周五,然后就是周六和周日,再接下来就是周姨,所以三天后她就能去孙氏应聘了。
她之前搜过关于孙氏的一些资料,虽然孙氏集团并没有司氏那么大,但也是成立很多年的老企业了,它已经在江城站稳脚跟而且也小有名气。
“再过三天就能去上班了,真是太好了。”
余瑾安激动地抱着抱枕满床打滚。
“咚咚咚。”
忽闻一阵敲门声,余瑾安把抱枕扔到一边起身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司铭渊问道。
“找我有事吗?”
“晚饭前我不是说过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吗?”
要不是司铭渊说她都给忘了这回事了。
“对,你好像是这么说过,你想给我什么东西?”
她问。
“难道你想让咱们两个站在门口说话吗?”
余瑾安一愣,往旁边挪了挪让他进来。
司铭渊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的东西,余瑾安光看是看不出来里面会有什么。
“这是要给我的东西吗?”
余瑾安问。
司铭渊将牛皮纸袋递过去,“拆开看看。”
遇见坐在椅子上将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份股份转让合同,而执行的公司正是辉煌房地产。
余瑾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份合同,她抬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难道你现在不该对我说一声谢谢吗?”
虽然知道司铭渊神通广大,这种事情完全不在话下,但当事情真的如此轻松就能办好后,她还是忍不住唏嘘权利的重要性。
“谢谢。”
如司铭渊所说,余瑾安和他说了一句感谢的话。
“不客气。现在你满意了吗?”
司铭渊在说到做到这一点上总能做的很好,值得令人相信。
“嗯。”
“那考不考虑再多在我家住上一段日子?”
其他的条件也许余瑾安会答应,但这个条件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不行。”
“回答的这么干脆?都不考虑一下?”
余瑾安摇了摇头。“不考虑。”
“你确定?”
“确定。”
她的语气坚定,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宣易很希望你能多住几天。”
“这个真的不行。我答应了两个孩子,一周之后就会回家,我不能失信。”
余槿安说道。
“嗯,既然你答应了两个孩子,那这件事情就无法改变了。”
司铭渊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就不会提了。
“这份合同能告诉我是你怎么弄到手的吗?”
余槿安好奇的问道。
“想知道?”
“嗯。”
司铭渊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我一口。”
“你说什么?”
余槿安以为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亲我一口,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瞧司铭渊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也不嫌丢人。
“不可以。”
余槿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了。”
司铭渊告诉她是有条件的,既然她完成不了这个条件,那就没办法了。
“你可以换一个条件。”
“我就这一个条件。”
二人视线交织在一起,余槿安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氛围。
她挪开视线,“不行。”
余瑾安绝不答应做这种事情。
“怎么?祁彻你就下得去嘴,我你就亲不得?”
司铭渊吃味的问道,这个双标的女人,真是可恶。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余槿安不可思议的问道,这家伙嘴巴怎么这么难听,说的净是些人不爱听的话。
“话糙理不糙,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余槿安立即反驳道:“不对,当然不对,你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那你倒是说一说,我哪里错了?”
余槿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他是错的就行了。
“你就是错的。”
司铭渊给她丢出两个字,“胡说。”
“我没有胡说!”
余槿安据理力争。
“好啊,既然你不承认,那你告诉我,你和祁彻有没有亲过?”
这个问题太私密了,怎么会有人会将这种事情搬到台面上来议论呢?
余瑾安觉得这家伙属实是个奇葩。
“你……”
“解释不出来?解释不出来那就是亲过了?”
司铭渊越说越来气,他一想到这两个人有过很多次亲密的举动肺都快要气炸了。
“你你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你不要把我和祁大哥想的那么不堪。”
虽然两个人是情侣关系,但亲密的举止也就是拉拉手而已,像更进一步的亲密方式一次都没有过。
“哼,我是小人?你的祁大哥就是君子?想听我一句实话吗?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铭渊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能不能不要在背地里说别人的坏话。”
“我说他坏话?”
司铭渊冷笑,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余瑾安竟然不相信他。
“难道不是吗?”
余瑾安也来气了,祁彻那么心地善良的一个人竟然被他说的这么不堪,她当然要为祁彻打抱不平。
“你和他认识几年?你自认为很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