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乘？莫非是合道？”
张龙见自己猜测好像有误，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过合道到也不差，不对，应该是说太好了才对。
张龙不禁心中暗叹一声好险，自己还真是飘了，居然把合道都不当回事了，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之前的那天地异象太过令他震撼，导致他内心的期待无限拔高。
却没想到灵耀依然摇头。
“还不是？莫非。”
张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骤变。
“不是合道也不是大乘，莫非你突破到灵主不成？”
“灵主？”
林耀果断把握到了这个新词汇，不禁有些好奇，这应当便是大乘后面的境界了，他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然而察觉到口误的张龙很快闭上了嘴巴。
“你就当没听到吧，我也真是老糊涂了，什么都敢瞎想。”
“听说你话不要说到一半啊，你这样让我感到很难受的。”
林曜自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这难得获取知识的机会，在一旁不断纠缠着张龙。
“好了，好了，我和你说便是。”
张龙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心到自己怎么就没管住这张嘴？若是传出去了，自己恐怕都要受到宗主责罚。
“灵主便是那大乘之后的境界，除去灵主之外，还有灵尊，真主两个境界，在之后便是那诸天至尊榜所提到的，至尊帝境。”
“不过那些距离我们还太远，在此片九州大陆之上，所能出现的最高境界便是大乘了。”
“这番话你也就听听就行，可不要随意乱传，这涉及到我们九州大陆所有超然势力的重大秘密。”
张龙叹了口气，将他所知的这些全都告诉给了林耀，那所谓的重大秘密或许是他不知道，也或许是实在无法跟林曜说，所以并未提及。
“在九州大陆？莫非还有其他地方不成？”
林耀果断抓住了这一点，再继续问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问这些了，我向你提及就已经是犯了大忌，再问下去，你想让我受罚不成？”
张龙则是闭口不言，显然决心不想要再继续说下去。
林曜顿时有些失望，他原本就感觉大神之上肯定还有其他境界，毕竟那至尊镜实在太过超乎想象，与此相比，大乘虽然也是实力通天，可却总感觉差了许多，不过可惜张龙不愿意在透露了。
“好了好了，闲话就说到这儿吧，差点被你扯远了，那你倒是告诉张叔我，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实力？”
“不是张说你一直在自己瞎猜么。”
林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随即回答道:“我如今实力才刚刚突破炼虚而已，张叔你之前的那些猜测也太离谱了吧。”
他有系统提供的修为加持，然而这是收徒修为反利系统，却并不是什么风灵月影系统，怎么可能让他瞬间便一步冲天？
除非他能找到十来个像林清月，叶凌云这般的弟子，日夜不眠不休，疯狂的给他提供修为返利，不然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然而却没想到张龙根本就不相信他这套说辞。
开玩笑，他是谁。
虽说他在昆仑圣地的长老当中，实力并不出众，但好歹也是合道巅峰境的大修士，若在外界，在那儿不是随便跺一脚天地都要为之抖三抖，眼力又何曾差的了。
若说是合道，那他还勉强能相信一些，然而炼虚？天底下有哪个炼虚能逃过他的眼睛？
“你可别逗我开心，哪里有突破炼虚便能引发那种程度的天地异象？我当初入合道时都没你这异象来的震撼。”
张龙微微皱眉，他还是认为林耀不肯与他说实话。
他也是从练气修饰一步一个脚印踏过来的，他当初突破炼虚之时，甚至连天地异象都没有引起，仅是产生了一部分的灵力紊乱而已。
而他当初突破合道，所产生的异象也只是波及了附近数百里，便已经可以称为是天才了。
可林曜这倒好，不仅异象席卷数千里的范围，还有无数神异伴随，天降神光，大道之莲降临，大道之音伴奏，这种规格的异象，说是突破炼虚境，打死他也不相信。
所以他才肯定，林曜定然是在藏拙。
“额……或许是我所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
林曜犹豫了一会，选择说了实话。
他这确实没有撒谎，那天生异象，其实根本就不是因为他突破炼虚而产生，其根本则是因为他成功塑造了至尊洞天。
然而这种事他肯定不会说，因为能够打通九个窍穴便已经是举世难得，而若是能够打通十个窍穴的消息，一旦传出外界，必将引起整片九州大陆的动荡，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唉，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我也不强求，既然你对我都能如此闭口不谈，想必也不可能和其他人诉说。”
张龙叹了一口气，其模样看上去有些失望。
“我知道你自从金丹受损之后便处处遭人白眼，所以你也习惯性的隐藏自己，这点我可以理解，不过过分的藏拙可没有必要。”
没想到张龙居然还是不愿意相信，整的林耀都有些哭笑不得。
“张叔，我真的是炼虚，你如果不相信的话，自己探查一下看看吧。”
笑死，我若是能够探查得到，为什么还要问你？张龙顿时翻了个白眼。
林曜是没有想到，仅是不完整的鸿蒙不灭体，所带来的万法不侵效果居然也如此之强，即使高他一个大境界的张龙，还有之前高他两个境界的新月真君，都无法探查到他的真实修为。
“你说的是真的？”
张龙又是叹了口气。
“自然是真的，我有什么必要在修为上欺骗张叔你呢？”
“那我也只好选择相信你了，若是你师傅还在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肯定会很欣慰。”
然而从语气中，林耀还是能听出张龙心中的不信任，当真是让他都感觉有些棘手。
原本只是觉得张龙是一个非常靠谱的前辈，却没想到竟还有如此喜欢脑补的设定，简直是让他重新再认识了一遍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