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另一个男人立刻上前,苏辞远抬腿用力一脚将男人踢出两米之外,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此情景,其他几人止住了上前的脚步。
这个男人可真不好惹!
几人犹豫着,迟疑了几秒,瞬间如鸟兽散。
“痛,痛……你给老子放手啊,赶紧给老子松手!”肌肉男鬼嚎着。
苏辞远手上再次用力,肌肉男胳膊被扭到身后,痛的‘啊啊’直叫,身子向后弯曲,苏辞远一脚踢在肌肉男的腿弯处,肌肉男双腿一弯跪在地上。
“说,谁让你们来的!”苏辞远冷声质问。
“拿钱财替消灾,钱老子收了,忠义事情我会做,有本事你杀我……。啊!”肌肉男话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苏辞远直接用力将肌肉男的手臂折断了。
“你这种人还知道忠义二字?你知道忠义后果是什么吗?”
“……”肌肉男咬牙强撑着,不说话。
苏辞远邪肆一笑:“呵……看来你骨头还挺硬吗!”
言闭,用力踢出一脚,直接将肌肉男踢飞到墙壁上,肌肉男撞到墙壁,又从墙壁上摔了下来。
然后,苏辞远用脚踩在胳膊上,力量递增越越大,紧接着杀猪般嚎叫声也从口中传出。
“现在打算说了吗?”苏辞远带着邪恶笑容问道,脚踩在从胳膊挪动另一条胳膊上。
“我都已经折条胳膊了,你认为还会在乎第二条吗?”真的不是他逞英雄,那个人说了,如果他爆出他,那他一家人都得死!
“还坚持话……那好……我只能这样了……我先告诉下我想法,如果我弄断你第二条胳膊你还不说,接下来我会弄折你两条腿,假如你还不如,那你会成为个货真价实的太监……”
苏辞远眼睛闪亮,笑容却很恶意,“那种疼我怕你受不了,可要比踩断胳膊和大腿疼太多太多了……以你意志力,恐怕会直接昏死”
“你敢!”肌肉男内心打怵,话都说没有任何气势。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敢呢?但得说你激将法用还很错……放心,我定会让你见识到我如何踩断你小麻雀的……”
感受到脚又次发力,肌肉男大喊,“我说,我说……”
苏辞远知道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随后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肌肉男被手下扶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被扭断的手臂耷拉在身侧,一五一十的交代……
有人给他看了颜惜兮的照片,并且给他钱,让他在这里拦截颜惜兮,并且要好好教训教训一下她并拍照片发到网上去,让颜惜兮身败名裂,并且称事成之后,还会再给他们一笔钱。
通过肌肉男的描述,苏辞远可以确定肌肉男说的人便是凝静了。
苏辞远打开手机,点开微博搜出凝静的主页,把相片给肌肉男看,“是她?”
肌肉男支支吾吾的道“不是……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但是这个女人叫他爸爸……”
闻言,苏辞远美眸微眯,眸底寒冰炸裂。
“钱,她是怎么给你的!”苏辞远问肌肉男。
“支付宝转账!”肌肉男回答。
“把手机给我!”苏辞远命令道。
肌肉男磨磨蹭蹭的伸手去裤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苏辞远,苏辞远接过手机,截了张图传到自己的手机里。
不久之后,来了两辆警车,肌肉男一群人都被抓了。
……
颜保荣和徐瑶赶到医院的时候,颜惜兮已经进手术室了。
他们看到崇寒身上的血迹,被吓了一跳,“惜惜她……”
崇寒下唇绷紧,拳头握紧,压低的声音听得出来在压抑某种情愫,“里面。”
这时医院的走道里没什么人往来,苏辞远快速凌乱的步伐在这里显得极具的压抑感。
等他跑到急救室的时候,急救室的门打开一医生问道:“病人需要做一个手术,要家人签字的,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苏辞远下意识地就要冲上去上前去说话,谁知道崇寒更快一步,一个箭步上前,“我是她的未婚夫!”
“那好,你签字吧!我们马上安排手术!”
崇寒拿着笔,没有丝毫犹豫地在家属栏签上自己的名字。
颜保荣和徐瑶有些不放心地上前问道:“医生,这个手术能保证安全吗?”
“放心,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闻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苏辞远震惊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俨如一家人的他们,面前的画面变得刺眼。
颜惜兮什么时候有未婚夫?
苏辞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而崇寒和颜保荣,徐瑶几人等在手术室外。
他们在这里已经等了四个小时了。
崇寒很疲惫,脸色苍白,眼底布满血丝。
手术室灯熄,门打开,医生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从里面走出来,后面护士推着轮床缓慢跟着。
颜保荣赶忙迎上去问,“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了?”
医生缓缓眨眨眼睛,点点头:“没什么大碍,伤口离心脏很远,但是也要注意术后护理,不然会留下病根……还有,病人失血过多,有些低血糖,身子太虚弱了,要好好照顾调理。”
颜保荣点点头,感激的说道:“谢谢,会的。”
转头看向病床上还戴着氧气罩的颜惜兮,微微松了口气。
……
病房内。
崇寒叫颜保荣和徐瑶先回去,他自己留下来照顾颜惜兮。
他坐在病床旁边,默默看着颜惜兮。
她还在他身边,真好。
他伸出手,缓慢又坚定的一根一根,一点一点与她十指交握,十根手指相互纠缠,好像永远都不会分开一样。
颜惜兮是被痛醒的。
她呼吸急促,从氧气罩里闷闷的哼出声来,想要动弹。
崇寒的手还与她交握在一起,他趴在床边休息。
感受到颜惜兮的动作,听到她的闷哼,他连忙清醒,起身按铃,然后俯下身去摸她的头,语气急切:“你怎么了?是不是痛?伤口痛是吗?”
颜惜兮艰难的点点头,意识还是有些模糊,只想睡觉,氧气罩里都是她呼吸出的雾气。
崇寒安抚的摸着她的头,像哄小孩一样:“别怕,我在,我在。”
医生护士很快进来,替颜惜兮检查。
“先生,能请您放开病人的手吗?与病人保持一些距离可以吗?”医生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