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早就准备好,那也不是真正的毒药,只是病情跟四年前的有些相似,不至于会死人,但会传染,传染途径也不是很强,身体虚弱一点就容易被传染,就像得了小感冒一样,浑身软,没有力气。”颜庆早就准备好了,想到后期会利用来将揭穿当年莫如月的罪行,只能这样冒险了。
杨腾只顾着吃,但也认真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暂时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步一步按计划行事。
很多事并没有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嗯,你把药给我,时间我来定。”余旻灏说。
“药我已经带来了。”颜庆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药,直接递给了余旻灏。
余旻灏接过药后就收了起来,继续吃着饭。
“你们倒是说说看接下来要做什么,理理思路呗,现在我这里几乎所有线索也断了。”杨腾眸色一深,望着两人问道。
余旻灏面色一正,拿纸巾擦擦嘴,眸色一深,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杯,“按照我的计划,第一步是拍电影,利用这个主题吸引大家的注意,在大家都把眼球放在这个主题上时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我会利用药物的控制制造出病症,因为四年前那一场瘟疫的终结者就是莫如月,所以她也会再一次受到了瞩目。第二步,面临着研讨会的时间将至,而两件事就这样凑在一起,在研讨会上我会揭穿她所有罪行,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你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可如果最后一步温厉安临阵倒戈怎么办呀?”杨腾有些不相信温厉安。
他已经回到了莫如月的身边,谁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呀?
待在莫如月的身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多少男人想娶到莫如月呀?而他跟其他男人不同让莫如月对他那么痴心。
“我相信他。”余旻灏没有多余的话,他是相信温厉安的,由始至终,从未变过的信任。
他回到莫如月的身边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他隐忍回去,他一定会不是因为舍不得莫如月,而是想彻底的摆脱她的禁锢。
杨腾瞅他一眼,见他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也不好泼他的冷水,只发不语低头吃饭。
“你在电话里提到他要跟方仕修合作?他们能合作什么呀?”颜庆好奇的开口问余旻灏,在来之前两人有通过电话。
余旻灏在电话提起了方仕修跟温厉安要合作的事,说得不怎么清楚,他也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之间毫无交集,怎么会想到要合作呢?
提起这个事余旻灏面色一正,黑眸幽深了几分,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道:“方仕修去找莫如月拿黑蛇的时候,他拿了两条,一条给我了我,一条他拿走了自己去做实验,实验的结果与你的一模一样。而在他们合作之时莫如月想把自己的市场打开就提到跟方仕修合作,当时方仕修就同意了,而莫如月就安排温厉安跟方仕修接洽一切的合作事项。”
“有这么巧的事情?”颜庆夹肉片唰肉吃,可听到他这话时,微微讶然:“莫如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刻意在试探温厉安呢?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但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有猫腻。
杨腾眉头一锁,也觉得颜庆说得有道理:“我这边也联系不上温厉安,去他的公司找他也说他不在,这两日像消失了一样。”
“他应该是故意不跟我们联络的,这样有两个目的,一是怕连累我们,二是想避开莫如月对他的一次又一次试探。”余旻灏声音淡漠,沉声道。
“莫如月真是狡猾,想要对付她可真不容易呀,想想江俊赫死得那么惨,可她还那么逍遥自在。那人叫阿休的嘴巴可严了,怎么套都套不出他的话,我暂时只能管着,过两天再找他谈谈。”杨腾一提到那个叫阿休的人,就气不打不一出来。
怎么问都是一句话,人是他杀的。
“预料之中的事情而已,你也不要庸人自扰了,这案子就结了吧。”颜庆淡淡道,“反正凶手已经抓到了,你继续套话也没有用,莫如月能让他自首,所有后顾之忧的问题都已经封死了,你别浪费时间了。”
余旻灏眼睛看向杨腾,目光深深:“这样吧,我去见这个男人一面。”
“你?”杨腾惊愕不已,皱眉道:“你去了也是一样的,那男人狡猾得很,说什么话都能被他圆回来,那天你不也是在场吗?”
“你把人交给我,我来处理。”余旻灏眸色一闪,眼底绞着一抹促狭的光芒。
“好吧,什么时候呀?”杨腾问。
“吃完饭去他哪里拿上黑蛇,然后再去。”
杨腾一听恍然一悟:“你想利用黑蛇来逼他?”
“试试呗,假如他说了呢?更何况我们差一个实验者,由他来做这个实验者不是更好吗?”余旻灏淡雅的坐着,说的话也是那么云淡风轻,可眼底那一抹狡黠的算计。
“哇靠,你真够毒,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杨腾一听给他竖起大拇指,瞬间也觉得毛骨悚然的感觉,要是惹怒了余旻灏,这后果还真是惨不忍睹。
颜庆听着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阻止,算是默认和赞同了余旻灏这个办法,这叫什么呢?只不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而已,很公平的。
几人吃完饭后就各自行动起来,去颜庆的实验倒拿了黑蛇后杨腾和余旻灏就回了警察局,而颜庆则在家里休息,连续忙了几天他也很疲惫,也想的个时间去看看儿子。
警察局,审讯室里,阿休被带出来后就坐厅审讯椅上,手有脚都被铐起来了,而且已经深夜了,他被饿了一天,还不能睡觉。
现在又拉到这儿来审讯,他不知道杨腾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明明都已经承认了杀人了,要判刑就赶紧判,整天把他关在这里算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