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表情,说的话再一次伤到了温唯一。
她就想不明白,他是她的未婚夫,碰他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神秘兮兮的?
“我为什么不能碰你呀?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是你的未婚妻,别说这样随意碰你,就是抱你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是不是太见外了?还是你比我还害羞呀?”温唯一甩开他禁锢着的手,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她是有什么就会说什么的人,不喜欢闷在心里。
余旻灏对温唯一其实并不了解,只是温厉安的口中听他提过几次,然后就是那天在舞会上见了一面,接着就是今天。
说起来两人才见过两次面,就算之前有婚约,但也不见得这么熟吧?
是因为她体内有蛊虫的原因,她才对自己这么不生疏?
“不是还没结婚吗?等结婚了再说吧。”余旻灏想了想还是不想说话来打击她,怕她情绪不够稳定。
温唯一嘟嘟嘴,见电梯门开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余旻灏不想她再出什么危险,便伸手反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出了酒店。
然后上车带着她到了颜庆的住处,带她来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安全,就算要引蛊就在这里,二是想让温唯一和温乐乐做DNA鉴定。
他倒要看看温廷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温乐乐怎么可能不是温家的人呢?
到了颜庆这里后,他还把自己关在研究室里研究着那一条黑蛇,余旻灏来了让他停下了工作,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家里坐了一会儿。
还做了晚饭,就留她们两人在家里吃饭。
余旻灏看着一桌的菜倒是没有什么表情,饿了就吃,不饿就不吃,可温唯一天天都吃外卖,好不容易吃一顿做的,一脸欢喜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一个小孩子。
吃完饭后,温唯一就在颜庆家客户里睡下了。
颜庆将厨房收拾干净出来,余旻灏还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他泡了两杯奶茶端过来递给余旻灏一杯,抬眸看了眼楼上:“你就这么放心把她放在我这里,别忘记我可是一个单身汉呀?”
“你也不会这么衣冠禽兽吧?”余旻灏接过奶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可话也说得随意。
颜庆本想只是开个玩笑,这家伙说话还真是毒舌呀。
咳咳。
颜庆听了不由咳嗽两声,深看他一眼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想让我帮忙?”
余旻灏面色认真,直接道:“我一会儿去拿温乐乐的头发,你帮我做一份她和温唯一的NDA鉴定。”
“为什么?”颜庆一脸懵,两姐妹做什么DNA鉴定呀?
“我自有用处,到时拜托你了,温唯一就先住在这里一天,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明天我会让温厉安过来,温唯一体内潜藏着蛊虫,必须尽快引出来,你是医生你应该懂。”余旻灏并没有说理由。
蛊虫?
一听这个东西颜庆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温唯一被莫如月下了蛊虫,她本事还真大,连西疆那边的巫蛊术都会,这莫如月还真是不好对付。”
余旻灏不知道什么西疆不西疆,他脸色不耐,似已经去了耐心:“这些年温厉安在她身边战战兢兢的,我也能想象他有多畏惧莫如月,所以,我想快一点把事情解决了,而他最担心的人就是温唯一,只要把她体内蛊虫给引出来,莫如月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他了?”
颜庆能感同身受,这种被人捏住咽喉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他也想为自己心爱人报仇:“我会尽快把结果给你,但温唯一的病我就无能为力了,关于巫蛊这种术是邪门歪道,没有一点能力是解决不了问题,如果走错一步就会害死人的。我不碰那种东西,但也听说过一些传闻,原以为只是传闻而已,没想到还真有蛊虫。”
“世界这么大很多事无其不有。”余旻灏淡淡道,又抿了一口奶茶,“如果她醒了问我去哪里,你就给她说我去买宵夜。”话落,他就站了起来欲望要离开。
“你要去找温乐乐吗?”
“嗯,去拿点东西。”
颜庆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叹了一声,继续低头喝着奶茶。
离开颜庆的家后余旻灏直接开车在城里转悠了一圈,先是逛超市,后面又去商场买衣服,全是女人用的东西,他全部放在车里,发现没有人跟踪他开车去海府。
一个小时后余旻灏开车了海府,已经是晚上了,有了方仕修的特许他在海府几乎是来去自如。
进了海府后,刚好方仕修和阿雅都出去办事,说是温厉安有生意要跟他谈,所以就出去了。
而家里只有温乐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毒解了,每天就好好养胎,她身体好了罗医生也回医院上班了,家里有方仕修安排的管家和保姆伺候着她,她一天几乎都没有什么可做。
不是去遛狗,就在后花园浇花,吹吹风,或者就借用方仕修的电脑写小说。
“乐儿......”进了客户见温乐乐坐在沙发上看着最近已经新播的微电影,已经上映了,是她自己写的剧本。
听说反响不错,还是今天早上秦天集团才上传在网上,看的人也多,评论也多,对于也这个编剧有人夸,有人骂。
她都看了三遍了,一是感触很大,二是梦想已经实现了。
听到余旻灏的声音,温乐乐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等她撑起身子他已经走过来就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肩膀揽起来。
“最近几天你都很忙,如果忙就不要抽空过来陪我,你看你的黑眼圈很重。”温乐乐看他坐下后抬眼看着他疲惫的神色,那一双黑眼圈极重,眼睛也透着血丝,他是太累了没休息好造成的。
她真的很担心他。
不想他这么累。
为了她的事,为了温厉安的事,他总是那么别担心,劳累,弄得自己这么精疲力竭。
“想你了,想来看你不行呀?你一天看不到我就不想我吗?”余旻灏浅浅一笑,抱着她在怀里是那么踏实,眉眼弯起,笑得促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