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他了。
只要能继续留在他身边,她不跟温乐乐计较。
她不想再失去他了。
四年前,已经失去过一次。
四年后,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她错了,真的错了。
不应该不对他坦白的。
她以为这一次回来,他还记得自己,还主动联系她,跟她出双入对,说话轻柔细语,对她呵护温柔,她已经再一次陷入他的温柔里。
“这样有意思吗?”余旻灏脸色一沉,紧紧的盯着她伤心的的脸,声音透着一丝冷漠。
“有。”金海心手紧紧拽着他的手,深怕一松开他就消失了,就会推开她,她半昂着头望着他俊美的脸,声音哽咽:“一开始我确实很恨你,恨你当初在美国的时候不辞而别,说走就走,哪怕只言片语也不曾留下,但你没有给我说过分手不是吗?哪怕我们没有再联系过,至少我们的关系还是存在有不是吗?我回来找你,在那餐厅里相遇,看到你和温乐乐在一起的时候,我心好痛。所以,我决定要报复你,才故意接近你,虽然我做法和动机都不对,有一点我深爱着你,做这些事都是理所当然的,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面对金海心说的这些。
余旻灏更加明确对温乐乐的感情。
比起金海心这么虚伪的爱,温乐乐的爱是那么单纯。
“你说深爱着我是吗?”余旻灏觉得这样跟她说,是说不不清楚的,所以他想到了一个计谋。
让这个女人彻底死心。
让她明白,什么是爱。
“嗯。”金海心重重的点头,以表自己对他的心意。
“好呀,我给你一个机会证明,明天这个时候你再到这里来。”
“明天?”
“对,明天中午2点钟你到这里来,到时我会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好,明天我一定会来。”金海心深吸一口气,很郑重的回答。
余旻灏深看她一眼,又下了逐客令:“你可以离开了。”
“好,我走。”金海心咬咬唇,松开紧拽着他的手,眸色一深,抬手擦擦眼泪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因为她深刻的知道,继续再纠缠下去。这个男人是不会有什么同情心的,她也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
再继续说下去,只会弄巧反拙,让他更厌烦自己。
她懂得适可而止。
她会再想办法,让他回心转意的。
毕竟是她失算了。
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里,一切事情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到底跟温乐乐都经历了些什么。
让他的心偏离得这么快,在这几天时就对她那么执着,那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手段?
金海心黯然,垂头丧气的走出了房间里。
她的心是凌乱的。
得回去好好理理思路下一步该怎么办。
余旻灏手腕有些痛,被金海心的拽得深痛,他瞥一眼被她抓红的手背,眸色一深,想起温乐乐生气了。
他拿起房卡就走了出去。
酒店018房间。
温乐乐郁闷的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枕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可心里就是很堵。
金海心竟然跑到了这里。
还是这么晚。
她来得这么突然?他知道这事吗?
两个人就站在哪房间里,不知道说什么情话呢?
金海心一出现,她就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别气了好不好,小乐乐,我舅舅虽然有些花心,朝三暮四,三心二意,但是呢?他一定最喜欢你的。”
余飛看着温乐乐那烦躁表情,一双眉头紧皱的样子,他安慰着她。
可说的话,却也能气死一个人。
温乐乐闻言看他一眼,见他乖巧,担心的模样,她眸光一闪,“你说得不错,他又花心,又朝三暮四,二心二意的,我还管他干什么,我们睡觉吧,不理他,说不定他们现在正激情似火的聊着天,做着别的事呢?”
“你们两个把我想得这么坏呀?”
忽然,门外响起一道无奈低沉的声音。
闻言,温乐乐一怔,惊愕的抬眸朝门口一掠,见余旻灏走进来,她赶紧低下头不理。
他怎么回来了?
金海心呢?
走了吗?
还是留下来了?
“舅舅.....你总算过来了,这里交给你了,我回房睡觉了。”余飛识趣的跳下沙发,跑过去从余旻灏手接过房卡然后跑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还不由把房门给拉关上。
“怎么了?有些人心情好像不太好?”余旻灏歪着脑袋看着坐在沙发上郁闷而不开心的温乐乐,俊脸溢起一抹愉悦的笑意,然后靠近她坐了下来。
可他一坐下,她就往旁边一挪,抱着抱枕偏过头去:“你来这里做什么,不陪你的女朋友了?”
女朋友?
听她说这个词,有些酸。
她终于肯吃醋了。
吃醋是不是代表她是在乎自己的。
从来没觉得一个女人吃醋的样子这么娇憨,可爱。
“女朋友?你说谁呀?”余旻灏轻轻一笑,眉眼弯起,俊脸笑得促狭几分。
“你说呢?”温乐乐听到他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转头看着他,扁起嘴:“当然是金海心了,难道是我呀。我可是没有忘记我们是离婚了的,而她正在和你交往,马山要结婚的对象。”
“呵呵.....”余旻灏闻言笑意更深了几分,不由笑出声来。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
他要是真的在乎金海心,干嘛不顾身上的伤半夜开车跑来找她呢?
她就一点都想不到他的好吗?
还是不够相信他对她的心吗?
他竟然还笑?
这一次换温乐乐不解了,她一脸诧然,拧起眉头看着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笨。”余旻灏抬手一个弹指就落在她的额间,动作不是很重。
“我哪里笨了。”温乐乐吃痛,瞪大眼,想抬手打他,可一抬手就被他一把拽住,然后将她手中的抱枕一拽住,直接往地上一扔,那动作说不出的霸道,帅气,看得她一呆。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更靠近她一分,将她的按倒在沙发背椅上,欺身压下来,就那样凝着她,一瞬不瞬,声音低哑了几分:“我的女朋友只有一个,她叫温乐乐,我喜欢的人也只是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