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不想进去坐坐吗?”
“算了吧。你刚下飞机要多休息,我晚上再来请你吃晚饭。”
“坐坐吧,我想跟你说一些事情。”暮寒难过的看着楚千墨,脸上透着受伤。看着楚千墨避之不及的样子,她深深的感觉到一种讽刺。
见不得暮寒那欲泣的样子,楚千墨轻叹一声便也下车了。
来到房间门口,暮寒心中心跳加速,她轻咬了一下嘴唇,给自己点勇气。
打开门后,暮寒一下子关上了房门,上前一把抱住了楚千墨。
“墨,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们继续好不好?哪怕,哪怕你最后不会跟我结婚,也没关系。”
“暮寒,我给不了你幸福,我也不是一个好男人。真的对不起。”
“不,墨。你和她已经划上句号了,接受我好不好,接受我。我可以帮着你报仇,也可以和你一起打拼天下。”紧紧搂着楚千墨,暮寒心跳得特别快。娇美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潮。她脱掉了长长的外套,里面是一件露肩的打底衫。
“暮寒,你要做什么?”看着暮寒疯狂的举动,楚千墨惊恐不已,他连忙抓住了暮寒的手,要转身离去。
暮寒一个转身拦在了门上,凄然的望着楚千墨。她轻轻的褪掉身上的衣衫,露出了里面性感的内衣。
“墨,你真的就……”
一步步走向楚千墨,暮寒满眼都是悸动。她的手轻轻的拉着内衣的带子,似乎在期待楚千墨上前一把扯掉。
楚千墨的脸从红转白,从白转黑。在瞬间就变成了铁青色。他忽的目光一寒,抬手一巴掌朝暮寒挥了过去。
“暮寒,你太让我失望了。”
冷哼了一声,楚千墨迅速打开房间走了出去。独立暮寒一个人在房间又急又气又尴尬。她蜷在沙发上,一次次不断的扇着自己的耳光。一次次的不断诅咒自己的卑贱。
哭过累过后,暮寒就这样躺在床上,挺尸一般的躺到了现在。
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暮寒眼底慢慢的浮起了水光,顺着眼角划过耳际。她这次算是自取其辱吗?谁让她自己在这场表演中不小心迷失了心。不,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迷失了自己的心。
“墨,她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她已经不爱你了啊。墨……”暮寒痛苦的呢喃着,声泪俱下。
‘嘟嘟嘟……’
房间的电话忽的响了起来,暮寒转过头,脸色有一丝欣喜。她飞快的抓起了电话,话题里却传来杜秋山的声音。
“暮寒,你找个机会约那个爱丽丝出来吃个饭。我想见见她。”
“你怎么不自己去约?”一听得杜秋山那命令似的口气,暮寒语气便有些冰冷。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去约?对了,你和阿玄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最好快点与他订婚,这样的话,你可以名正言顺的进驻他的公司内部啊。”
“杜先生,我受聘与你,但不表明我的私事需要你参与吧?我和阿玄的事情我自己有数,你就不用操心了。”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暮寒的语气特别的不耐,跟她往日听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杜秋山听得心中一震,有些愕然。
“暮寒,你怎么了?”
“没什么,总之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要来烦我了。我都已经睡了。”不耐的放下电话,暮寒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拉起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
杜秋山在拉斯维加斯待了数月,一直都在强调她和楚千墨的关系。他心中一直都在怀疑爱丽丝就是洛珞,只是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洛珞健在的消息让杜秋山寝食难安,所以他纠结了数月,还是打算亲自来A市,找机会验证一下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洛珞真的还在,他会毫不犹豫的继续追杀她。
‘如果她真的死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呸呸呸,暮寒,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呢?那洛珞与你无冤无仇的,你怎么能希望她死掉呢?’善恶的交织让暮寒特别难受,她捧着胀痛的脑袋,痛苦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
片刻后,电话又响了起来。暮寒抓起电话就挂掉了。不一会电话又响了起来,她顿时气急的坐了起来,拿起话筒就咆哮。
“谁啊,找死啊。”
“暮寒姐姐,是我啊,琳达。你在做什么啊?要不要去玩?”话筒里是琳达脆生生的嗓音,听得出她似乎雀跃得很。
暮寒深深的叹息一声,降低了音量。
“琳达,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想干嘛啊?快睡吧。”
“我们去酒吧喝酒啊。我从来没在A市的酒吧玩过呢。”
“琳达,你怎么说也是个知名模特,就不要四处闲逛了。快睡觉了啊。我挂了。”
不由分说的挂掉电话,暮寒又把自己埋在了被窝里。楚千墨的那一记耳光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这是他第一次打她。当年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开性爱party都没有动手打她。这一次,他却毫不留情的打了她。
想起楚千墨走时那冷漠的脸颊和满是鄙夷的眼神,暮寒心里烦躁得不得了。她翻来覆去纠结半天,霍地一下爬了起来。迅速的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琳达的号码。
“琳达,我们去玩吧?你下来来我房间。速度一点。”
“好嘞。”
办个小时后,暮寒和琳达来到了尖叫迪厅。
尖叫迪厅因为上次雪狐的介入,所以很顺利的开了下去。而且人气依然不减。诚如此刻,卡莫的一曲《skrappmettle-sensitive》就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两人打扮入时,所以一进迪厅就引来很多男人们的关注。尖叫迪厅档次不低,所以前来的男士到也特别绅士。虽然很惊艳在酒吧能够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但也没有谁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寻到吧台,暮寒和琳达各自要了比较合适女人喝的冰酒。
看着热闹非凡的迪厅,琳达特别的惊讶。
“暮寒姐,这卡莫唱得真好听。怪不得不肯让出地盘呢。”
琳达的话让暮寒忍不住蹙眉,她直视着琳达,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地盘这事?谁告诉你的啊?”
“豪猪啊。上次他打电话说这个迪厅的老板特别的固执,他还修理了他一顿呢。”琳达很不以为意的道,仿佛在说天气似的。
暮寒见得琳达那副大咧咧的样子,眼底尽是疑惑。按照杜秋山那狡猾的程度,他怎么会包养这么一个小白似的琳达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