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前,车厢和后车厢在争论着是否打开车厢大门。
“丧尸?某种神秘生物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先别管那么多了,赶紧给我们开门!”
双方的争论越来越大。
“不行,万一他们人堆混进一两只丧尸怎么办?又怎么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呢?”
“是啊是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小女孩持反对意见,并且对于自己的分析异常的自信,引起了周围一部分人的同意。
门后面听到这里的梁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的狗东西,电影里的情节让我给碰到了。
平时看电影最烦的就是这种人,现在就遇到了,真是难受啊!
再不放我进来就没了呀……
“要不还是放他们进来吧,大不了可以先隔离他们,反正对我们来说又没什么损失……”
其中的一名男生的分析赢得了大多数人的支持。
确实,如果放弃身后那么多人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随即大门被打开,众人一个又一个将身后车厢的人放了进来。
“快点!要撑不住了!”
后面剩下的一点人抵住即将倒塌的行李箱但却没有等来援助。
等来的是无情的抛弃。
关门了……
梁岩和一众人被关在了后面。
“可以了,万一我们开门放他们进来后面的东西正好撑不住了,怎么办?”
又是那个小女孩的发言,只不过大多数人却同意了。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那种情况的发生。
而且已经救了那么多人。
剩下的人就自认倒霉吧。
梁岩等人过不去了。
我TM,真倒霉啊!
这种时候你们又相信她了?
她让你们去死怎么不去死?
“我********!你妈***!”
实在是忍不住了。
梁岩以双亲为原点祖宗18代为半径,发起了一通谩骂,用光了上一世的所有脏话。
发泄完情绪之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退在一边思考对策。
“就凭你现在的表现,活该死在这里!”
恼羞成怒的小女孩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围在门边的众人也纷纷散去。
梁岩瘫倒在地,有些绝望了。
双手挠着头皮思考求生的方法。
要不重来吧……
再死一次,怎么样?
可是如果存档卡在这了,怎么办?
难道永远都留在这吗?
直到一包面粉由于行李箱的倒塌掉在了梁岩面前。
有了,既然你不给我开门,老子自己开。
这些都要归功于自己知道密闭空间粉尘爆炸这一知识了。
面粉也行吧?
管他行不行,这种情况不行,他也得行。
“有没有打火机!”
梁岩叫喊声吸引了剩下的人,他们早已绝望,虽还在阻挡却已经失去生的希望。
闻此,与众人不同的是还在努力维护防线的男人将口袋中的打火机掏了出来丢给了梁岩。
“接着!”
接下来的行为会很危险,不知道威力怎么样。
反正这么一点点密闭的空间,威力绝对很大。
不管是什么方法,总得试一试。
撕开包装,挥舞着手中的袋子将面粉,撒满整个背行李箱组成的密闭车厢。
空气中充斥着面粉,将整个空间染成了白色。
“你在干什么?!”
男人不理解梁岩在做什么,只知道他的行为影响到了其他人。
如果因此而被突破防线就完了。
面粉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大门处。
“趴下!”
一声巨响,大门被爆炸的冲击波轰开了。
趴下的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大门落地的哐当声才缓缓起身。
紧接着,梁岩领着剩下的人冲进前车厢。
接下来大门怎么修好?
如何抵挡剩下的丧尸?
我都不想管了。
季末跑进了厕所,锁上了门。
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了,厕所大门是铁制的。
只要我不从里面开,外面就一定打不开。
也就是说,我可以一直在厕所里待到所有人死去,直到到达目的地再出来。
房间的大门木头做的,迟早被撞开。
内院里都是大家族的子弟,应该有各自的保命手段。
能不能活下去?
各位就各凭本事吧。
…………
男人跟随着跑动的的人群涌入了车厢。
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几乎只能靠单体物理攻击。
所以就没有什么人愿意去抵挡接下来的伤害。
大部分人只就躲在自己房间不出来,然而丧尸并不会给他们机会,撞门直到破开。
一个又一个的人倒在血泊中,鲜血几乎染红了整片车厢。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死亡吧。
季末坐在厕所隔间休息,顺便整理信息。
那幕后之人的目的估计就是我了,一步步走来,环环相扣。
真的惨,一直被针对。
一开始死在那节车厢的估计凶手没有想到那不是我。
只是后来为什么要杀我?
就凭那人来找过我吗?
那人肯定没死,换了装扮躲在人群中伺机而动。
只是那第一个假扮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算了,应该是差了点线索。
换一个角度想。
目前,大多数人肯定会因为食物和水产生争斗。
趁着混乱将我杀了这才是目的。
那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了,都知道男厕所有人,只是不知道是我而已。
第一个进的估计没什么人发现。
如果要清理丧尸的话就得变身,我得保证不会被人发现才行。
说不定他们也有手段,暂且先等一下吧。
不知过了多久。
梁岩不知道为什么靠在墙上睡着了,完全没有理会门外的声音。
甚至感觉门外的声音还有些助眠。
直到现在才刚刚睡醒。
缓缓打开门露出一条缝朝外望去。
丧尸没了?
不对,并没有消失,只是被阻隔在了下一个车厢而已。
轰隆隆的响声还在持续,梁岩也发现了失去大门的出口。
推开门,环视周围,原来的乘客。
见到从厕所出来的梁岩没有任何人感到意外,甚至没人去看梁岩。
稍微数了一下,大概还剩100人左右,连着学生一起,总共也死了差不多200多人。
边走着梁岩到了角落的座位坐下。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目前这件事情肯定和那个想要杀了我的人脱不了干系,稍微等一下。
…………
夜晚,西伯利亚的冷风覆盖在充满冻土的雪原充斥在车厢中。
一个男人站了起来,避开了躺地上睡觉的众人。
灯光照耀在火车的一部分的地方。
男人逐渐靠近某处车厢房间的门口。
“找到了……”
微小的声音中透露出欣喜与激动。
“别动,别回头,我希望你好好听我说话,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开枪。”
手枪顶在了男人的后脑,梁岩将他的枪卸下后一把扯住其衣领拉进厕所。
反锁铁门。
用衣服将其手脚捆绑。
“接下来,我问,你答,听明白就点个头。”
男人显得有些放浪不羁,很轻松的应对。
一刀捅进其左肩。
为防止他惨叫,动手之前,梁岩特意用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再次拔出匕首。
只是对方一直不说话,梁岩只好一刀结果了他。
接下来又如同之前一样,梁岩被回忆弹射了出去。
不知道是多久,几个小时经历了这么多?
这人过的可比我刺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