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儿说:“肯定会的,那毕竟她是禹王的亲娘。
得了孙子的,禹王怎么会不给她报喜呢。”
刘可乐点点头说:“也是哈。”
说着就趴在趣儿的肩膀上,沉沉的睡去了。
晚上回去,刘可乐饭也没有吃,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张冀北把她推醒,询问情况。
她说:“上官凤儿生了,是一个男孩儿,太后养。
我在她生之前,去找赵太妃了。
赵太妃说文穆皇后的死,与她无关,但她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她说,等我上官凤儿母子平安的时候,她就告诉我真相。”
张冀北一把把她拎起来,激动的问:“所以,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我没有再去。”
“你怎么没有去?”
“我不是太累吗?我回来休息一下,明日再去,明日再去。
今天宫里整个忙的人仰马翻的,哪里有时间呀。
我太累了,我还怀着孩子呢。
在有,今天太后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张冀北说:“那你也应该先去问清楚啊。”
刘可乐有些生气:“我说了,我还怀着孩子呢,我也很辛苦。
今天真的不是好时机。”
张冀北知道是自己冒失了,连连向刘可乐道歉。
一边给刘可乐捶腿按摩,一边哄着她入睡。
第二,刘可乐起了个大早啊,精神百倍。
带寒儿吃过饭,刚要跟寒儿上马车进宫。
趣儿就跑了过来,神色异常的说:“不好了,不好了。
外院管家说,赵太妃死了!”
“赵太妃死了,她怎么会死呢?”
“听说是昨天晚上,她知道禹王有后了。
就在宫里**了,没有抢救过来。”
“**啊,那其他人没有事吧?”
“没有,就赵太妃自己没了。”
刘可乐有些懵,她不知道要怎么跟张冀北交代,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张冀北还没有下朝,刘可乐决定等张冀北回来再说。
寒走之前儿问她:“母妃看看,我能不能去看看皇伯伯的孩子?”
刘可乐点头:“要去的话,跟宝亲王或者是跟陛下一起去,自己不要单独去。”
寒儿点点头,走了。
刘可乐在家里沉思了半晌,不知道张冀北回来,会不会怪罪自己。
正在这时,丫鬟禀报说:“宁紫姑娘求见。”
刘可乐的心情很烦闷,说:“不见,让她回去。”
刘可乐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趣儿上前安慰:“可乐,这也不怪你。
咱们怎么知道赵太妃能够自尽。
我想,这个秘密赵太妃恐怕说不得,但是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给你留下什么书信。
或者是什么线索,毕竟她答应了你。
人不能太言而无信。”
刘可乐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想要进宫去。
趣儿让她缓一缓,说:
“等到王爷回来,你跟王爷商量一下。
下午的时候你去接世子回来,正好有理由顺道去看一下。
要不然你现在去,有些太明显了。”
刘可乐点点头。
张冀北下朝回来,刘可乐询问他情况。
张冀北没有怪她,只是说:
“还是赵太妃不想说,要不然早就说了。”刘可乐点头。
刘可乐把趣儿的想法告诉了张冀北,张冀北说:
“去看看也行,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她死了。”
刘可乐试探性的告诉张冀北:“宁紫姑娘的身体,看着是已经好了。
她夜里趴在咱们院子里面,鬼鬼祟祟的,还被寒儿抓住了。
我想恐怕她是好了的。”
张冀北不接话,刘可乐说:“那要送她回去吗?”
张冀北笑着说:“王妃,看着办吧,内院之事,一切都听王妃的。”
刘可乐点头,她已经不想再见宁紫了。
她当着张冀北的面,吩咐趣儿去找刘妈妈,今天就送宁紫姑娘走。
中午歇息以后,下午张冀北便出去忙活军营的事情了。
刘可乐收拾收拾准备进宫,早点去见太后,去看看赵太妃,顺便再接寒儿回来。
刚刚出收拾好出了院子,宁紫突然从一旁出了来。
刘可乐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宁紫上前对着刘可乐笑着说:
“王妃,咱俩单独谈谈。”
刘可乐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谈的,你跟我谈什么?
你凭什么跟我谈?”
宁紫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依旧什么笑着。
刘可乐往前走,宁紫往前一步。
刘可乐身后的丫鬟仆妇瞬间往前站,挡住了宁紫。
宁紫虽然是会武功的,但是被这些粗壮的妇人拦着,还是往后退了两步。
刘可乐非常不耐烦,对着宁紫说:
“我还有事儿,我现在要进宫,你到底要做什么?”
宁紫鼓起勇气,大声的说:“王妃,难道你想霸占着王爷一辈子吗?”
刘可乐笑了,是气笑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
宁紫骄傲的说:“我宁家在西北,也是高门望族。
我也是正经人家的大小姐,你一个丫鬟出身,你凭什么霸占着王爷?”
刘可乐看着宁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说:
“宁姑娘,你怎么这么的不要脸?你怎么如此的不要脸?
你一个姑娘家家,觊觎我的夫君。
勾引不成,偷窥不成,如今还敢来跟我叫板?
你信不信你把我惹急了,我要你的命?”
宁紫有些愣,她想不到刘可乐如此的厉害。
但还是强撑着说:“我可是三品的将军。”
刘可乐说:“我是一品的王妃,是皇上的亲嫂子,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
我论出身,论品级,样样比你高。
就凭你刚才对我的冲撞,我完全可以杀了你。
再给你安一个私通敌国,叛乱谋害王妃的名义。
我不光要你死,我连你们全族都能连根铲除。
你一个小地方来的三品将军,竟敢在王府里撒野?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宁紫看着刘可乐,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有一些慌张。
刘可乐不屑的说:“滚回你的院子,收拾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你凭什么跟我谈?你要想谈,就找王爷谈。”
说着,就对转身对刘妈妈说:“妈妈,等王爷回来。
你把宁小姐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王爷。
并问问王爷要不要跟她谈一谈。”
说着就带着人出了王府。
站在府外,刘可乐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她想不到宁紫竟然敢这样威胁自己。
又想了想,这还不是王爷欠下的风流债。
若非是宁紫跟王爷真的有什么首尾,自己恐怕也不清楚。
再有,宁紫今天敢这样侮辱自己,自己的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好说话了。
她让趣儿回去告诉刘妈妈,现在就让宁紫滚蛋!不要留情面,给她丢出去。
说完又对趣儿耳语几句,趣儿点头回了府里。
不多时,刘妈妈带人冲到宁紫的院子里。
把她的随身物品全部往外面扔,宁紫气急了。
刘妈妈告诉院中侍候的人说:“奉王妃的命令,现在就让她滚蛋。”
丫鬟们也不顾这些天的情谊,马上收拾她的东西,把宁紫轰到王府外面去了。
宁紫气急了,狼狈不堪。
她想着去找王爷,但是又不知道张冀北如今在哪里。
她又回到了那家客栈,客栈的老板说:
“广安王府的人来过了,让她以后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宁紫又去其她的客栈或者酒楼,谁知外院管家已经通知各大大小客栈,不能收留宁紫。
宁紫气急了,最后拖着病未痊愈的身体,找了城边的一户农家,给钱住下了。
她飞鸽传书给自己的表兄,希望自己的表兄能够帮自己出个主意。
她想,自己的表兄是一顶一的聪明,才华过人又才思敏捷,跟自己关系最要好。
让自己迟迟不嫁人,帮助自己逃婚出来,跑到京城来找王爷,都是表兄给自己出的主意。
如今一计不成,她又想起了表兄。
她没有料到的是,刘可乐的暗卫,早已经在暗中监视她了。
她的信鸽也被抓住了。
刘可乐告诉趣儿:“只要我守得住就行。
我跟王爷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到生死相依的地步。
可是我觉得王爷如今也是离不开我的,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宁紫是代替不了我的,这一点我知道,王爷也知道。
只要王爷清楚就行了。”
趣儿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
刘可乐笑着说:“这个宁紫可真是狗屁膏药,甩都甩不掉。”
趣儿问刘可乐为什么不直接把她赶的远远的。
刘可乐说:“赶不走,她逃婚,几千里从家里跑出来,那定然是铁了心的。
上次她从府里出去,这才几天啊。
这才的暗杀,想必也是她自导自演的。
她真是下了血本啊,煞费苦心。
要是真的想斩草除根,那就只有杀了她。
杀人这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除非,我能找一个什么办法,从根儿上断了她的念想。
否则这始终是个隐患,后患无穷。
王爷只有我这一个王妃,随着以后他的地位越来越高。
觊觎广安王府后院的,必定不在少数。
这次我,我一定要杀鸡儆猴,扬名立万,用这个宁紫,来铺平后面的路。”
趣儿点了点头,心中感叹:“果然,可乐心思缜密,办事可靠。
可真的是命中注定就该她做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