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停水的,怎么可能住一个年轻人?
“我们该不会是被耍了吧。”
我皱着眉,有点搞不懂那个小子什么意思。
然后我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方的手机很快接通了,我赶紧问他人在哪里,怎么回事?
但奇怪的人,对面却没有人说话,反而传出奇怪的电流声。
“我们应该是中计了,赶紧走!”
我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命令白城开车逃走。
那家伙一直不出现,还不接电话,明显就是有问题。
我要是再发现不了,岂不是太蠢了?
可惜的是已经迟了,在我和白城想开车离开这里的时候,调转车头一看才发现。
我们来时候的路,竟然不见了!
“为什么我们来的路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白城惊讶不已,按理说他可是一方大妖,怎么会这么容易被算计?
不管是阵法也好,还是符咒也好,他都应该有一点点察觉。
但很奇怪的是,他偏偏丝毫没有察觉到。
不只是白城,就连我都没有任何一丝觉察。
“我们果然是中计了,那家伙根本就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这里好一网打尽的!”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次太大意了。
当时一听那个家伙的求助,我和白城竟然完全没有怀疑就来了。
现在好了,把自己给困住了。
白城和我都很生气,但是现在生气于事无补。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法子离开这里,否则就是要坐以待毙。
我和白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危险的一天,但这么被邪物算计,实在是太窝囊了!
“我们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白城也气得不行,握紧了拳头。
我知道白城和我想的一样,我们都有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决心。
“走,把车往前开!”
我和白城不信邪,就算没路,也要往前开试试。
万一就是对方给我们设置的障眼法呢?
要是害怕不敢开车,反而很容易着了道。
可惜的是这次我和白城运气还是很差,我们的车居然卡进了一根钉子。
恰好我们现在的车上,并没有备用胎。
“现在只能下车,徒步往前走了。”
我和白城很清楚,我们绝对不能在原地等着,因为没有人会来救我们。
要是这里等死,我们就真的会死的。
下车后,小邪物跟着围绕在我和白城身边。
然后白城把还在昏迷的大顺儿给背起来,我们一起往前走着。
走着走着,眼前的场景忽然开始变换。
之前还是荒地的,现在就变成了树林。
而且还是很茂盛的树林,我和白城根本见不到我们来的路和要去的路了。
白城狠狠骂了一句:“真是见了鬼了,那家伙居然那么厉害,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闻言我却是苦笑了一下,要真是见鬼还好了,偏偏不是什么见鬼。
因为这里一点鬼气都没有,要是有鬼气,活着是鬼在捣乱。
我反倒是有法子对付,最怕的就是并给是鬼,而是人作恶。
现在情况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就是纹身店老板在搞鬼。
他大概是怕我和白城调查出什么秘密,所以一直在干扰我和白城。
之前还不想搭理我和白城,不把纹身图案给我们看,就是为了阻止我和白城。
谁知道根本不成功,但我和白城还是想到了其他的法子。
大概是见我和白城已经快要解开谜团了,他做贼心虚开始着急了,便搞出了这些事情。
就在我和白城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的时候,一阵狼嚎声响起。
在这声狼嚎后,接二连三响起了无数的狼嚎。
就仿佛我和白城此刻被狼群包围了一样,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白城面色难看:“不会来真的吧?我不信!”
“如果真的有狼你一个人对付得了吗?”我忍不住问白城。
虽然我对付鬼很厉害,但对付鬼之外的东西,我就不擅长了。
比如人,又比如那些什么凶猛的野兽。
“哼,区区几只狼罢了,怕什么?跟着我!”
白城不屑一顾,虽然狼群可怕。
但他白城可是大妖,对他来说狼群算个屁而已!
我和白城带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大顺儿,在黑色的树林里走着。
但我和白城都不敢走太快,因为我们知道那个家伙这么费尽心机,肯定不只是想把我和白城困住这么简单。
如果可以的话,他肯定很想永绝后患。
那么前面就不知道有多少奇怪的危险在等着我和白城,但我和白城都不害怕。
小邪物倒是吓得瑟瑟发抖,我觉得很奇怪。
按理说小邪物不是人,不是妖,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我把我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小邪物瑟瑟发抖地说道:“因为这里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气息,我觉得他离我很近,我很害怕他。”
“难道是那家伙就在附近?”
闻言白城忽然福临心至,赶紧往四周看了一圈。
但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城有点失望,但我却没有任何意外。
那家伙哪里会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既然搞出了这些东西,就绝对不会那么容易被我和白城抓住。
对此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期望遇到纹身店老板,还不如我和白城自己想法子出去。
不过小邪物这个情况,倒是让我更清楚了一点东西。
比如之前小邪物还不清醒的时候,见到纹身店店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他只是觉得纹身店店主有点熟悉罢了,还有纹身店给他很熟悉的感觉,以及一些混乱的记忆。
多地其他的,就没有了。
但后来找到更多他的魂魄以后,他就开始记起更多记忆,特别是和纹身店有关的。
那么一定是因为之前小邪物就和纹身店店主有关,才会在记起他来以后,这么害怕他。
那小邪物究竟以前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纹身店店主要把他分成这么多,禁锢在每个纹了他妻子面容的客人身上?
这一点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