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这样看他,给了娱乐家头条,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只有你是输家。至少娱乐家赚了流量,东杨赚了钱。”
蒋恒如与丁越一同进了电梯。
丁越不以为然:“并不。”
蒋恒如点了一楼,数字不断跳跃。
丁越转头说:“一起吃饭啊。”
“我有约。”蒋恒如说。
“去哪里?”
“潘家园。”蒋恒如冲着丁越摆手,与丁越分行两路。但是丁越没有取车,而是叫了一个计程车,他看见蒋恒如叫了一个计程车后,他叫计程车跟着蒋恒如的计程车。
车子不能继续开进,蒋恒如下了车,下车之后,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扫了丁越所在的计程车。
不是被他发现了吧。
丁越心虚的低头,叫司机师傅赶紧掉头,还要缓慢的掉头。
或许蒋恒如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他并没有其他目的,他站了一会,就朝着潘家园的中心区域走去。这时丁越也走出了计程车外,蒋恒如的身影若有若现,但不是毫无踪影。他一直跟在蒋恒如的身后,忽然,蒋恒如进了一家咖啡店内。
不行,丁越想,自己不能穿着衣服进去,这样也太明显了。正愁不知道怎么办,他发现了咖啡店旁就是一家打着复古旗号卖
为了不被不发现,他花了2000买了一件他最鄙视的马褂风格的外套。毕竟自己的衣服太显眼了,蒋恒如一眼就认得出来。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下外套,又带了一顶帽子,急匆匆的离开店铺。而店员却叫住了丁越,丁越刚要生气发作,他的面前却递上了装着旧西服的袋子,西服上方还有一张白色的小票。
“谢谢。”
丁越匆匆致谢,拎着袋子站在咖啡店门口。故作镇静又故作派头推开了店门。
“欢迎光临!”咖啡店门口的感应挂件友好的欢迎。
丁越暗骂了一声该死,这么一喊,所有人都会看过来。他的脸必须躲开蒋恒如和于春星的视线,他使用右手取下了帽子,因为他们二人丁越的右手边,正好被帽子巧妙的躲开了。
他们没有发现,只是看过来一眼而已。
丁越终于放下心。
挑选了距离蒋恒如只有一桌的位置,不近不远,他们说话的声音,咖啡馆只要不吵,丁越几乎都可以听得见。
“我发誓,河南的张老三的事我谁都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警局会找上我。”
“你最近是不是接触到什么人了?”
于春星想了想:“绝对没有,我发誓,我一直都很小心。除了你,就是见那些人。”
“我看我们见面应该是被谁发现了。”
“能被谁发现?我们的见面地点除了潘家园,就是你家,或者是随意约个地方。随意约地方,应该不会出现问题,难道是你家,或者潘家园?”
于春喜好像是发现不得了的事情,他迅速站起来,扫视了整个咖啡馆一圈。丁越正坐在他的视野内,正全身发抖中,他不敢乱动,保持着翻越杂志的动作,但是他还是做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挥手叫服务生。
动作一做出来,丁越感觉自己就是个傻缺,真想找个缝钻进去。这不是引过来注意力么。
服务生应要求带来了菜单,丁越随便指了一个,赶紧叫服务生离开。但是也幸好是这个动作,于春星还真的没有对丁越产生怀疑,但是他倒是觉得丁越那件褂子挺好看的。
“好了好了,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先不说这个。”蒋恒如叫于春星坐下。于春星傻笑几声,然后拿出了他的资料:“这是丁伯超的资料,这可是我这几天跟他们胡吃海塞打听到的消息。”
丁伯超?丁越的耳朵再不好用,这句话还是听得见,他对这三个字异常敏感。
“高阳是……”蒋恒如迅速扫了一眼资料,然后翻到了最后一页。。
“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们嘴里经常提到。而且还是很厉害的存在。他们说高阳很早就从事这一行了,起码有20年的时间,而且高阳对陕甘新疆地区的文物相当熟悉。”
“见过真人么。”蒋恒如问。
“他们都没有见过。”
“所以这是一个幻想中的高阳。”蒋恒如总结。
“差不多。”
蒋恒如点点头,他的表情看似轻松,可心里已经很烦了。高阳,高阳,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难道他真的冤枉人了?
“我改天再联系你。”蒋恒如收起了资料,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等等等。”于春星叫住蒋恒如。
两个人就站在丁越的身旁。吓得丁越捏住了报纸,赶紧侧脸。
“还有事?”蒋恒如问。
于春星面色看起来有些为难,言语也是吞吞吐吐的。
“我就想问,我什么时候能不做了。”
“你发生了什么?”蒋恒如敏锐的有所察觉。
“我就是不想做这个了,有点腻了。”于春星还是没有说实话。蒋恒如也知道于春星没有说实话。常年和那些贩子打交道,身累心累,更重要是太危险了。
可是除了于春星,蒋恒如没有更合适的帮手了。
“放心吧,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蒋恒如出言安慰。
“不是这样的。”突然间,于春星有些失控:“那个高阳的势力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于春星身上一直有着无畏的精神,他不怕,什么都不怕,他与蒋恒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于春星就敢对着蒋恒如卖假货,如果蒋恒如不是早就知道套路,他可能真的会中招了。蒋恒如就冲着于春星这张舌灿莲花的嘴,多年以来,一直提携他,帮助他,反过来,于春星也帮了蒋恒如不少。
他很少见到于春星有害怕的情绪。
或许高阳的势力真的很大,大到吓到了于春星。
这件事或许是他考虑过于简单了。他拍拍于春星的肩膀,送了于春星安慰的一句话:“我知道怎么做。”
比起蒋恒如的云淡风轻和毫不在意,于春星却是非常的在意。不过他选择了相信蒋恒如。
蒋恒如将带回的资料全部看了一遍,凌晨四点,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哪里还有白天的云淡风轻。
他搜集了那么多关于丁伯超的资料,果然证实了自己最不想见到那个结论,是错的,都是错的,丁伯超或者说丁占北,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错了。
因为一时之错,他不仅提前送了丁占北进入监牢,他还送走了自己最大证据——丁占北。
不,蒋恒如突然意识坚定起来,他一定要见丁占北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