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冲着珊珊赶来的夏沉道:“这个男人带回去处理,”
话落,补充了一句,“留口气就行。”
听到这里,男人再也忍不住瘫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了,他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处理完烦心事,祈慕深看着许晚宁,二话不说便将她扯入了包厢。
“你……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粗啊!”
许晚宁的脸皱成了包子,早知道这次来会是这种情况,她说什么也不会来。
就让贺向文在这里醉倒至地老天荒算了!
贺向文也真是的,大白天干嘛跑到酒吧喝酒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祈慕深将许晚宁扔到沙发上,随即便反锁了房门。
两人就在屋子里,谁也没动。
许晚宁内心十分忐忑,祈慕深看她的表情这么吓人,该不会是要杀了她泄愤吧?
半天,才听到祈慕深幽幽开口。
“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许晚宁不太敢吱声,平日里最嚣张跋扈的主,此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不说?”祈慕深朝着许晚宁靠近两步,许晚宁瞬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跟着后退两步。
“说说说!”许晚宁一脸无奈,“其实我这么多天是去执行了一个秘密任务。”
许晚宁随口便胡诌了一个借口,她总不能说,这么多天她一直以一个丑13的形象伪装在他身边吧?
祈慕深果然信了,“秘密任务?具体是做什么的?”
许晚宁心中叫苦不至,这祈慕深是查户口的吗?为什么问的这么细致?
有一句古话果然说的没错,一个谎言要用成百上千个谎言去圆。
注意到许晚宁的面部表情十分精彩,祈慕深扬眉,“不能说?”
许晚宁瞬间如同捣蒜一般点头,“对对对,不能说,不能说!这可是秘密任务,不能随便跟外人讲,不然我会受处分的!”
祈慕深的眉拧成了一股绳,最终还是没多问什么。
既然搞清楚许晚宁这么多天做了什么,祈慕深自然可以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
他直接走到许晚宁,极为漂亮的手抚上了许晚宁的脸。
“让我在你手上吃了这么多次亏,你以为你就能一走了之吗?”
许晚宁被摸的气血上涌,她一个侧头躲开了祈慕深的触碰。
“明明就是你技不如人,干嘛在这里为难我?”
许晚宁小声抱怨,只是这声音了在祈慕深的耳中,异样的刺耳。
“看来,你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祈慕深的手再度抚摸上许晚宁的脸颊,并顺势而下滑到下巴,随后手上一个用力,许晚宁的下巴上瞬间出现一个红痕。
“没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权威,就算你曾经救过我也不行。”
许晚宁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该说不说,祈慕深的手劲儿真是大得出奇。
不去当北方澡堂子里的搓澡老师傅真是白瞎了!
“祈慕深,你不是有未婚妻的人吗?你老这么苦苦执着于捉我做什么?”
许晚宁实在过够的这种一见祈慕深便要躲起来的生活。她明明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无非是让祈慕深在大街上裸奔了几次,祈慕深至于这么死抓着她不放吗?
反正除了他的手下也没人看见,再说了,她也手下留情了,给祈慕深留下了一条内裤啊!
听有人提及自己的未婚妻,祈慕深手上的动作停了。
趁着这个空档,许晚宁头上一用力,她的脑壳顶上了青慕深的下巴。
祈慕深吃痛,捂着下巴退后两步。
“你这女人是属穿山甲的吗?头这么硬!”
看着祈慕深有些狼狈的捂着下巴,许晚宁笑嘻嘻的。
“穿山甲倒是算不上,我无非就是头铁了点。”
说完,许晚宁找准时机,奔着包厢内的窗户而去。
祈慕深意识到事情不妙,迈开步子想追过去,可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许晚宁以一种迅雷不急的速度,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祈慕深赶到窗户旁边时,许晚宁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可恶!”
祈慕深一拳砸上了窗户,楼下的许晚宁像是有预兆性似的回过头,朝着祈慕深比了一个竖中指的国际通用手势。
见状,祈慕深气的咬牙切齿,可又拿那的女人无可奈何。
下一次,只要是有许晚宁的地方,窗户他都给封死!
“果然是个傻子。”
许晚宁一边喝着小曲儿,一边吐槽祈慕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一次去酒吧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这时候,远在酒吧吧台上睡得昏天暗地的贺向文,脑袋一歪,直接睡在了地上。
许晚宁没回家,而是选择直接去公司。
傅氏集团,助理一见许晚宁,目光就哀怨的不得了。
“总监,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做了什么事?”
闻言,许晚宁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故作迷茫,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啊?我上次做什么了?”
看到许晚宁一副不愿认账的样子,助理的怨气更大了。
“总监,你上次请大家喝奶茶,为什么要用我的手机付款?”
听到这,许晚宁真的很想笑。
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她要照顾助理弱小的心理。
“年轻人,总要多吃点苦头才能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表面上我是拿着你的钱订了几杯奶茶,实际上我是在教你在职场生活的道理。”
助理嘴角抽搐,又开始了,又开始。
总监又开始她的歪门邪道外加洗脑大法了!
“道理我都懂,”助理一脸认真的接话,“但是总监你能不能把奶茶钱转给我?总共七百九十三,您是现金还是转账?”
许晚宁见状,看向窗外的天空,“今天下午天儿真好,都没下雨。”
看着许晚宁明显转移话题,助理人都傻了。
“总监,你前几天没来,该不会是不想付账吧?特意等到我忘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上班,是吗?”
“那倒不至于,”许晚宁接道,“那几杯奶茶钱明明就是我教你道理的学费,我应得的,干嘛要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