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懵了:“天和,送个床而已,用得着这么大的车吗?”
胡天和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哥说这个床很贵重,不能用小货车。”
“这车都是他安排的,我都没看是什么样呢。”
“喏,这些师傅,都是我哥专门派来的安装师傅。”
林若雪不由震撼,为了一个床,这么兴师动众吗?
此时,旁边一个女子嗤之以鼻:“一个破床而已,能有多贵重?”
“我那张床,买的可是世界顶级品牌,连床加床垫,十二万五,也没见这么兴师动众啊!”
众人皆是惊叹:“不会吧?一张床十二万五?你这是金床啊?”
“李希怡,你太奢侈了!”
“那你就不懂了吧,人李希怡可是出了名的富婆,买这种床,也不算什么。”
“不过,这样的床,在明江城,也算排的上号了吧!”
“可不嘛,就他那破床,还搞的这么隆重。你看看人李希怡,不显山不露水,这才叫低调的奢华!”
林天宇的表情开始变得得瑟,他觉得自己这朋友给自己涨了面子。
此时,家具店的师傅忍不住了:“一张床十二万五算什么?”
“你那床,连这个床头柜都买不起!”
李希怡瞪大眼睛:“你……你吹什么吹?”
“十二万五买不了俩破床头柜?”
“你这床头柜是金子打造的吗?”
师傅傲然道:“我说的是一个床头柜!”
这一下,众人顿时都惊呼起来。
林天宇忍不住道:“你吹牛能不能打个草稿?”
“床头柜十二万五?谁信啊?”
“不就是几块木板,外面包一下,就成了床头柜,值这么多钱?”
师傅瞥了他一眼:“这两个床头柜里面,镶有订制的超级总统音箱。”
“单个音箱,售价十九万。订制的话,加价三万。”
“两个床头柜,各有一个音箱,具体多少钱,你们自己想!”
四周众人顿时懵了,谁能想得到,一个简单的床头柜,竟然内有乾坤!
李希怡面带不甘:“你吹牛吧!”
“床头柜里面放超级总统的订制音箱,我还没听说过呢!”
“不说别的,我就问问你,这么高端的床头柜,得是多么高端的床,才能配得上!”
师傅冷笑道:“巧了,刚好就是这张床特配的。”
“这张床,单个售价七十六万。”
“床垫,售价三十五万。”
“再配上两个床头柜,总共一百五十五万!”
“我们在店里面,标价是一百八十八万!”
众人顿时哗然:“吹什么牛啊,一张床卖快两百万,赶上一套房子了!”
“你这床是金子做的吗?”
“我就不信了,一张床能卖这个价钱?谁买啊?”
“你吹成这样,你自己信吗?这么高的价钱,你卖给谁啊?”
师傅一脸冷笑道:“哼,比这更贵的床,我们都卖出去过。”
“之前有一张三百万的床,是刘大海先生买走的。”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会明白,有钱人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些钱,对你们来说是一套房子,对人家来说,就是零花钱而已!”
师傅一番话,让众人顿时陷入沉默。
如果说是刘大海买了这么贵的床,那没人敢怀疑。
以刘大海现在的财力,别说三百万的床,三千万又算得了什么?
此时,那李希怡又不甘地道:“你说刘大海干什么?”
“我们明江城有几个刘大海?”
“刘大海买了三百万的床,不代表你这床就值两百万啊!”
师傅冷笑道:“我们天阶家具城卖出来的家具,向来都是明码标价,绝无虚言!”
“你们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众人皆是惊呼,天阶家具城,在明江城可是最大的家具城。
里面的家具,全都是高档货。
而且,正如这师傅所说的,他们报价,绝不会有假。
众人面面相觑,这一下,他们都确定了,这张床,真的是天价啊。
李希怡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林天宇面色铁青,本来指望这个朋友给自己长脸呢。
没想到,朋友那张床,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够,反而丢尽了颜面。
林若雪吓懵了,急道:“天和,这么贵重的床,我们不能收。”
“你把床退回去吧,这太贵了,太贵了!”
胡天和倒是很平静:“两百万都不到,怎么贵了?”
“林老板,这床你们先用着。”
“回头等我哥那里来新品了,我再重新给你们送一个过来。”
“几位师傅,你们上楼收拾一下吧。”
林若雪想要阻拦,却被秦霄拦住了。
“收下吧。”
“天和大晚上,跑的满头大汗送过来的,咱们不收,实在不礼貌。”
秦霄道。
林若雪低声道:“可……可这太贵了……”
秦霄轻笑:“无妨!”
说真的,这次的事情,连秦霄也有些意外。
他只是让胡天和随便送张床过来,没想到胡天和竟然送了这么一个奢侈品过来。
不过想想也对,对于胡天和来说,两百万算什么?
就算现在让他拿出两千万,胡天和也毫不犹豫!
所以,接到秦霄的电话,他是真的上心了,立马把大哥店里最贵的床搬来了。
毕竟他的一双腿,是多少钱财都换不来的。
而秦霄却给他治好了。
单凭这一点,胡天和对秦霄都是掏心掏肺的好。
“林老板,您就别推辞了。”
“东西都搬来了,我们准备往楼上安置吧。”
胡天和笑道。
林若雪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天和,真的是谢谢你了!”
胡天和连忙道:“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咱们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客套话干嘛!”
“兄弟们,先跟我一起,上楼搬东西。”
他们刚要上楼,秦霄朝胡天和使了个眼色。
胡天和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立马道:“等一下。”
“我先问一下,刚才是哪几个人进了那个房间的?”
没有人回答,众人四处观望,好像事不关己。
胡天和皱眉道:“你们都聋了吗?”
“没听见我问你们话呢?”
“说,到底谁进了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