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骂了一通之后,回到了房间。
林若雪一脸不满地看着他说道:“老林,你干什么啊?”
“天宇不就是想住在二楼的主卧吗,这又怎么了?”
“三楼不也有个主卧,让若雪和秦霄住在那里不就好了。”
“你至于跟咱们天宇发脾气吗?”
林父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到现在还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你刚刚没听到秦霄说什么了吗?”
“他都说要搬出去了,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林桂兰一脸不屑道:“搬出去又怎么了?”
“他要是个真男人,现在立马搬出去,我们还敲锣打鼓的送他走呢。”
“就他这样的东西还敢威胁咱们。”
“当我们真怕他不成?”
林父道:“你是不是疯了?”
“他要是搬出去了,若雪也跟着他搬出去了。”
“到时候这两个人都不在这,房子的主人回来怎么办?”
林桂兰立马回答道:“这还能怎么办,照实说啊。”
“这个房子是秦霄让我们住进来的,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到时候秦霄住出去就住出去,若雪也随便她。”
“现在除了秦霄,谁跟她说话也不管用。”
林父愤然道:“怎么,你还真想让若雪也住出去?”
“你想想,林氏工厂这次的事件是谁挑起的?”
“就是若雪啊。”
“若雪现在还太年轻了,让她经营一个工厂还是有些困难。”
“经过这次事情,你还真放心继续让她管理工厂?”
“这次十大家族投了不少钱,我真是害怕她把这些钱都浪费了啊。”
“而且我问你,要是若雪也跟着秦霄出去了,她对林氏工厂做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
“况且现在若雪对秦霄这么听话,万一哪天他把我们林氏工厂骗走了怎么办?”
“两个因素摆在这,你怎么放心让他们搬出去。”
林桂兰有些慌了,低声道:“这……你的这些确实很有道理。”
林父接道:“而且要是秦霄搬出去住了,我们住在这里就不合适了。”
“要是秦霄再在背后说些我们的坏话,那房子主人怎么会简简单单就算了。”
“到时候不仅是房子的问题,我们可能还会被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得不偿失啊。”
“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做事,得多用点脑子想想。”
“你说这些倒是出气了,但能得到些什么呢?”
林桂兰连连点头:“这倒也是,你说的没错。”
“唉,天宇这孩子就是被我们宠坏了,干什么都要最好的。”
“回头我就和他说说,先让他住在三楼主卧。”
“等到工厂回到我们手里了,那钱肯定是大把大把的赚。”
“到时候我们自己再在这里买一套别墅,那就不成了!”
林父点头:“这才是吗!”
“这个时候最关键的就是先安抚秦霄,让我们安安稳稳的住在这里。”
“等过段时间,工厂安稳些了我们再把工厂给拿回来。”
“现在只是一个房间,别让天宇在那里争来争去了。”
林桂兰去找了林天宇,把刚刚和林父的对话和他说了一遍。
林天宇虽然很是不忿,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
“等咱们拿到工厂了,就把秦霄的公司也给收购了,让那个混蛋一无所有。”
林天宇咬牙切齿的说道。
林桂兰笑了:“这还用你说吗?”
“秦霄肯定是要滚出咱们家的。”
“不过,他毕竟在那个医药大赛上得了冠军,而且还有个公司,还是有点用处的,就让他多逗留几天。”
“等到把他的利用价值全部榨干了,我们就让他和若雪离婚。”
“现在若雪越来越优秀了,就得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
林天宇连连点头:“妈,还是你和爸考虑的周全。”
“行,那就这样吧。”
“卧室就让给她了,我也不和她多计较什么。”
“不过你说的工厂那事什么时候办啊,到时候谁来管工厂。”
林桂兰道:“放心,过几天一定会安排好的。”
“到时候我们把工厂拿回来,肯定是要交给你的。”
“你这么聪明,管理一个工厂肯定是不在话下。”
林天宇一阵欣喜。
现在他住的别墅区都是明江城最好的房子,要是工厂再回到他手里的话,那简直也太有面子了。
之后几天林若雪和秦霄忙于公司的事,几乎都不怎么回家。
特别是秦霄那边,马上就到了陈家事件开庭的时候了,他得提前把文件证明都整理好。
可是毕竟秦霄不是专业的司法人员,不知道怎么整理证明资料,拿给钟子轩看了后发现很多都是无效证明。
钟子轩不愧是出名的律师,三两下就把这些弄好了,而且整理的比秦霄的多的多。
秦霄也很服气,所以直接让钟子轩把这些全部弄了。
由于这次事件事关明省的十大家族,地方检察院也不敢怠慢,用最快的速度开庭审理。
很快,秦霄带着林若雪就出庭了。
上次元白在明江城的时候,明确说了欠秦霄的人情都还完了,所以十大家族里的一部分人又把秦霄不当一回事了。
这次的出庭,来的只有几个人。
何倩妮,姚哥,还有王建民。
不过王建民一脸的不情愿,看起来是被迫过来的。
秦霄后来才知道,王建业在听说此事后,把王建业骂了一顿。
现在的王建民表面也不敢不对秦霄不尊敬了,只敢在心里说几句秦霄的坏话。
如今的场面,秦霄也预料到了。
一开始在会议室里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之后大家尊敬他,只是因为元白和他的关系。
元白当众说人情已经还清了,意思也就是说秦霄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那十大家族也不用给面子了。
姚哥看到这情形,发话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他们叫过来?”
秦霄摇头:“不必了。”
“他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我又何必强迫他们呢?”
“何况大家只是上庭做个证罢了,哪需要来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