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哄哄她?
她以为她是他的谁?
他凌莫寒凭什么要哄她?
他又说谁?堂堂凌氏集团的总裁,身价千亿,黄金单身狗……啊呸,黄金单身汉一枚,追他的女人可以站满长安街十车道。
只要他随便一个眼神一句话,多少女人排着队哄他?
所以,你乔鹿谁啊?有什么资格让本少爷,本总裁哄你?你够格儿吗?
咳咳……除非你是本少的女朋友,那就另当别论了。
凌莫寒想了想,就觉得自己非常的善良。
——这女人过去那么得罪他,他都不记仇。他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找遍京都城也是找不到啊。
而且自己长得又帅,又有钱,品味好气质好,关键还会疼人儿。什么零花钱,小零嘴的随便买。衣服包包珠宝等奢侈品,随便送。
啧,乔鹿,你可真是赚大发了。
等等——凌莫寒,你他妈在想什么?
他嘴角抽了抽,就觉得方才的自己非常神经。
……
凌莫寒仰天冷哼了一声,抬起双手,准备将怀里的小可人儿强硬地推开。
但是就在他握住她纤细瘦弱的肩膀时,他顿了一下。
明显感觉到乔小鹿在他的怀里肆无忌惮地拱了拱。
这种感觉就好比,某个不知好歹的野猫儿,非要在老虎嘴上把胡须。
她真当他脾气那么好?
凌莫寒有些口干舌燥。
乔鹿冰凉凉的脸颊贴在他那心脏搏动的地方。
甚至,她浅浅的,温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像羽毛一眼轻轻地撩着他。
“乔鹿。”他喉结一滚,警告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别乱来。”
喝醉了的小家伙却浑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她紧紧抱着的人在抗拒她。
一时间,她的委屈感翻倍,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
她可怜地呜咽了一声,小手揪着他的浴袍,往他怀里拱的更凶了。
似有一番你不亲亲抱抱我就不罢休的味道。
凌莫寒:“……”
乔鹿满是泪水的小脸在他的怀里软软地蹭了蹭,她难受地说:
“凌莫寒,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凌莫寒瞳孔骤缩,捏着她的肩膀的力道一紧,一股火气在他的心口乱撞。
呵,女人,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当初到底是谁不要谁?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别的女孩子,所以不要我的?”
凌莫寒低头,眼底掠过一丝疑惑。
“谁?”
小家伙在他怀里抬起酡红的小脸,眼角也像涂了一层胭脂丝的绯红。
她软软地,委屈地望着他,银牙轻轻一咬下唇,她又道:
“就……就是那个大明星,叫什么……楚……楚心若的。”
“……”
乔鹿喝醉了,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可她见凌莫寒不说话,就急眼儿了。
眼泪一凶,又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她愤怒地控诉道:“我就知道。你个混蛋,我就……我就知道你移情别恋了。”
“……”
“还有,你每天欺负我,就是因为我把她从你身边气走了,是不是?”
“……”
“混蛋,你说话啊。”
“……”
还不说话,乔小鹿那叫一个暴脾气。
她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准备要做什么。
凌莫寒哭笑不得,“你要干什……”
话语终止,后面的被小女人吞进了肚子里。
乔小鹿撸起袖子,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把男人性感的薄唇给恶狠狠地吻住了。
这个吻,像夏天里的果冻和冰淇淋,让人迷恋极了。
凌莫寒忽然想起,四年前,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她主动的。
“凌莫寒,你不承认,我……我就亲到你承认为止。”
“……”
可以,他的女人可以说是非常的霸道了。
凌莫寒膝盖一软,直接由蹲着,变成了单膝跪地。
他眸子一深,问:“真的吗?”
“真……真的。”真的是真的,醉醺醺的乔小鹿想。
“哦。”凌莫寒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鼻尖蹭了蹭她的,“那你亲吧。”
乔小鹿:“……”
乔小鹿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个男人真有意思,居然敢挑衅她。
怎么?以为她不敢吗?
乔小鹿那个暴脾气,当即就凑上去亲住他。
狠狠地亲,狠狠地吻。尼玛,今天老娘不把你亲服气,老娘就不姓乔。
凌莫寒:姓不姓乔都无所谓,但是迟早有一天,你得跟我姓。
……
乔鹿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她米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机。
卧槽,上午十一点了。
完了完了,她上班已经迟到了三小时了啊。
乔鹿几乎是跌下床的。
她一边拨打朱丽叶的电话一边有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然而,朱丽叶却道:“今天周末啊,不用上班。”
乔鹿刷牙的动作一顿。
对哦,今天是周六来着,根本不用上班。
她咕噜咕噜刷完牙,开开心心地走出卧室。
刚一到餐厅,她忽然浑身一僵。
等等,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她记得她和凌莫寒喝了一些酒,然后……
然后没了。
卧槽,她又喝断片了。
“啊!!!怎么又断片了?”
乔鹿恨不得敲死自己。
她坐到沙发上,托着腮,仔细地回忆昨晚的事。
虽然都忘的差不多了,但她零星记得,她好像和凌莫寒在这张沙发上发生过什么。
比如……吻?
乔鹿猛地睁大眼睛,拉下领口,往里一看。
顿时,她的小脸蹭地一下,红的像煮熟的皮皮虾。
what?全是暧昧的草莓。
“啊啊啊……”
乔鹿几乎是疯了一般又钻进了浴室,噗通一声,跳进了浴缸。
害羞地捂住滚烫的小脸,她羞耻地想:
昨晚该不会是被凌莫寒给办了吧?
但是,额,怎么说,可她全身好像并没有哪里不对劲啊。
乔鹿突然心头一惊,捂着小脸的指尖猛地一颤。
她为什么对那种事的事后反应会这么敏感?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不是么?
于是乎,四年前那一夜的刺,在心窝里如丑陋的妖怪一般又疯狂地钻了出来,吓得的她花容失色,鲜血淋漓,开始自我厌弃。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将自己往温热的水里一埋,窒息的黑暗从四面八方逼来。
四年前,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
如果被碰过,那夜闯入她家中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