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谢教授满肚子坏水。
八歧大猫2025-05-23 16:112,199

换好药,吃了止痛片,她还是难过地挨在男人怀里,断断续续闲散地聊着,问了景芫,问了伤势和情况。

聊着胳膊会不会就这样废了,虽然是左手不影响画画,可谁想做个残疾,会不会留疤难堪。

不能穿漂亮的裙子。

谢公子事事有回应,算不得多耐性,甚至轻挑慵懒的口吻里显得敷衍,落地窗的倒映中。

男人抱着小姑娘,悠闲的咬着烟,袅袅娜娜间,男人偶尔垂眸觑向怀里,眉骨舒展松乏满足,隐隐有笑。

多情浪荡,性感撩人。

等止痛药起效果,沈箬就让女佣上楼,药味太浓她不喜欢让女佣帮忙擦拭身体。

酒精味淡去,换了睡衣,让自己香香的才愿意下楼用餐。

明明不影响拿餐具,谢公子愿意把人抱怀里,一勺一勺地喂,慢慢哄,补身体补血的药膳,吃得她频频皱眉。

实在难吃,厨师太不地道,她低头玩着鎏金纽扣,一只手处处显得笨拙,慢吞吞解开又慢吞吞系好。

“要吃多久啊。”

听他强势地说,“一直吃,调理身体。”

沈箬有些小难过,低声,“我是不是瘦了很多。”

他故意反问,“哪儿?”

她说身体。

照过镜子,知道脸颊几乎都快没肉。

谢公子意味深长的哦了声,眼神故意的停留在她胸前,怎么会不瘦,事情一件件连着发生。

这两年她该好难过。

他说,“不要紧,能补回来。”

没懂言语里的暗示,她抬起头想说什么,对上他眼神,耳尖一烫扑怀里躲,“什么啊,先生在乱讲什么。”

又绵又软紧挨在怀里,不过两层薄面料,太清楚地知道衣服下的美,男人眼神忽而一暗,托起她的脸抵在餐桌边吻她。

餐厅有女佣,沈箬哪里自在,单手又捶又挠,退开时她脸红如血,“兰卿先生不要这样,有人。”

“他们知道分寸。”不给她躲,固定着脑袋追着吻。

就算知道分寸又怎样,那也不能这样那样的。

沈箬不自在,往前挪了挪屁股,低着眼长睫眨啊眨,“我,我自己吃。”

不给离开一点,谢兰卿扯她回来,挨靠着椅背看她,轻挑又风流,“躲什么,没见过?”

她不语,低头。

记不得多久没碰她。

那滋味。

又痒又炽热令人着迷怀念。

一点不压制对她的欲望,就像对她,一直纵容放任,想留她在身边,要她爱要她喜欢这样赤裸直白。

晚餐后。

被冷落的金雕终于吃的肉,飘着雪刮着风,整个靠谢兰卿怀里,胸膛坚硬,体温炽热。

一点不觉得冷。

小姑娘像只矜贵慵懒的猫,软软小小一只的黏着。

“怎么把它接到苏黎世来了。”

有听说一直是莫克西教父在帮着养,在郊外的庄园,随便遨游天际多逍遥自在,被接到城里能习惯么。

谢兰卿手肘撑着扶手,歪头看怀里的女人,慵懒散漫,“闹绝食。”

他说什么她信什么,吃惊的扭头,“真的啊,那它肯定是想兰卿先生了,不然猛兽哪里会绝食。”

啧,真是单纯又好骗。

如果她不爱他,是不是就轻易给别的男人哄去骗去?

“你呢?”

她现在真的有点会装傻,谢兰卿笑,按着肩揉来怀里,“你呢,想我么。”

沈箬乖乖趴着,自下而上的看他,娇姿明艳,“当然想兰卿先生,一直有梦到先生。”

“梦到我什么?”按在肩上的手指收拢,绕着一缕长发在指尖,姿态悠闲懒散端雅矜贵。

大概是好悲伤的梦,眼里的光一下黯淡。

一晌她才说,“兰卿先生娶了蒋小姐,有想跟先生道一声恭喜,却好远好远,先生吝啬到没看一眼。”

他也梦到过她结婚。

也吝啬的没看他一眼,不是么。

“……也有,梦到兰小草。”抬起眼皮,又看向男人,手轻轻刮过他的鼻梁,“眉眼像先生,十分的俊俏,眼神也像先生。”

“他说,他想我。”

不能提及的痛,她眼一下就湿了好不委屈自责。

室外温度低,她的手被吹得冰冰的。

抓她的手揉在掌心,抱着人上楼,把她揉在柔软的被窝里,深深陷在最柔软处。

“不哭。”他挨在耳边,烫人的鼻息又热又痒,痒得不行小姑娘用手推搡,谢兰卿没让一点含咬着耳垂,拉着她的手解浴袍腰带,“都给你,嗯?”

说实话护腰很耽误事儿,断了肋骨,弄也不敢弄的狠,肩胛骨的穿透伤让小姑娘一只挂着眼泪哼哼唧唧。

哪里能不心疼她。

不是防弹衣的作用,此时此刻哪里还能有这么鲜活又娇软的沈箬,在跟前啪啪掉泪眼的嗔怨撒娇。

男人的睡衣缭乱一片,汗滴顺着下颔滚落消失于腹肌块间的缝隙里,谢兰卿捏着湿巾慢条斯理的给小姑娘擦脸。

脸皮子,两片唇瓣,一片薄嫩的粉红。

从温得和克到苏黎世,睡得太久,这会儿并无什么困意,想要起床画画谢公子又不给。

嗓子眼疼,清了清才问,“兰卿先生是不是又被骂了。”

又?

眼神睨向怀里吃水果的女人,娇气的样子,小小一颗车厘子能咬上三口,吃得津津有味。

似乎不曾问他一句要不要吃。

被盯得不自在,沈箬后知后觉的抬眼,浅笑盈盈,“要不要吃。”

一边问着,一边把鲜嫩的车厘子递到唇边。

有赏脸咬了口,过于甜腻,谢兰卿眉峰微拢扯了纸巾来吐掉,再看,这女人拿着纸巾给他擦胸膛溅上在汁液。

不算太坏,也算不上规矩。

没管,由得她的小心思,挑眉看向大盘,“哪儿听说的我又挨骂。”

这个‘又’字发音略重。

小时候撒谎被外公,爸爸严厉的教育过,她就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也不是个会藏心思的孩子。

压根就没有想太多,记忆深刻的谢北安说过,兰卿先生为他奔赴阿勒泰,墨西哥的时候挨训又受伤,还有家法。

“你上次就受了家法……”

指骨捏着她柔软如骨的下巴,指腹亲昵的摩挲,他低下头来亲她嘴角,“少听谢北安胡说八道,哪个能训我。”

“你敬重的谢教授,满肚子坏水。”

什么她敬重的。

“什么啊。”她轻轻的念嗔,羞赧尴尬。

谢兰卿抵到耳边,甜滋滋的白栀花香,真他妈好闻,“想听什么?哦……”他就故意地使坏,慢声慢调,“囡囡的初恋,嗯?”

好端端怎么就扯到除初恋上,何况。

她嫌痒的躲避,急急的仰头,“才不是初恋,谢教授就是谢教授,我的初恋是,是……”

是你啊。

是兰卿先生啊。

继续阅读:第275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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