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末第一想法是,她已经有了勾引欧寻的计划。
这么想着,姜晨末扶着欧寻转移了方向。
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没人看到这小小的变故,而欧寻,他醉的稀里糊涂的,姜晨末带他去哪他就去哪。
最后,姜晨末发现,原来陈安妮是要她吧欧寻送去他的房间。
床上,欧寻醉的厉害,一张俊彦红的有些不正常,体温也高了不少,他这个温度,不像是单纯喝醉酒了。
姜晨末想起他们初次见面,他也是这样不正常。
然后她就被他强来了,后来他还冤枉自己下药。
难不成......
“你不会......唔——”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姜晨末大脑中炸开,她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安妮捂住了唇。
陈安妮拉着她去了洗手间,水龙头被她拧开,自来水刷刷的往下淌着,很好的遮盖了她们俩的说话声。
“你对他下那种药了。”
姜晨末质问她。
不是疑问句,语气是肯定的。
陈安妮点头,她承认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
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姜晨末是不齿的。
“小声一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女人勾引男人,和他上床,这就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她们认识不到两天,陈安妮的形象一直都是高贵大方,她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种方法。
可她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
“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她至今记得,欧寻在冤枉她对他下药的时候,把她关进抽氧房整整10个小时。
这是欧寻不能容忍的。
“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小末,你要知道,一个月之后,你就要和他结婚了,你真想嫁给他。”
她可以一点一点让欧寻上钩,可是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耳边哗哗的水声一如姜晨末此刻的心境。
乱七八糟。
六角星形的钻石戒指在镜子里映射出来,她看着镜子里的钻戒,钻石的光芒犹如黑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辉。
这是当初欧寻强迫她带上的。
她被逼着答应了他的求婚,他当上欧家的决策人之后,一切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就算没有那份婚书,他也还是要娶她。
一个月,一个月后,万一她不和他结婚,她绝对相信欧寻会抓着她的手逼她签字。
“万一欧寻秋后算账怎么办?”姜晨末收回视线,语气里透着妥协。
她当初差点被他杀了。
“放心,我会做成欧寻强迫我的模样,我给他下的药剂量很少,查不出来的,再加上,第二天早上他出现在我房间,不会有人怀疑的。”
她做这些之前,早有预谋。
外面,欧寻难受的在床上翻滚,鼻子里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你记得,明天一早带着证人过来敲门,抓奸在床,有证有据,你提出离开,欧先生愿意放最好,如果他不愿意,我还有办法。”
房间外面动静越来越大,水声已然掩盖不住。
“时间到了,你赶快出去。”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只见诺大的床上,被子已经被他踢下床,他难受的扯着自己的衬衫,身前已露出大片肌理。
他一张脸比方才更红,难受的闷哼着,一双手在空中乱抓,极力的想要些什么。
陈安妮站在床头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纽扣,她嘴角含笑,很快,肩头大片白皙露出来。
姜晨末看不下去,一咬牙出了房间。
房间的门被关上,那一霎那,她看见陈安妮朝着欧寻走过去,欧寻的手碰到那片柔软,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他一把将陈安妮拽上床,一翻天旋地转,他压了上来。
之后......
之后的事情姜晨末看不到了。
......
空旷的走廊上,姜晨末一个人走在上面,时钟敲响了十点的钟声,这个点,别墅里的人都睡了。
今晚,真的很安静。
安静到根本不会有人打扰欧寻。
如果顺利的话,她明天就可以离开了,她在这里生活了短短几个月,每天都想着自己要离开。
她被逼答应欧寻求婚的时候,她害怕自己一辈子都走不了。
真好。
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真的很好。
至于欧寻,他是男人,男人睡了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晨末忽然想到,她的行李还没收拾,她要赶紧回房,连夜收拾,等明天结束之后,第一时间就能走了。
这么想着,姜晨末加快脚步上楼。
“姜小姐。”上了三楼,姜晨末迎面偶遇家里一女佣,“您还没睡?”
这间房子了,大家对姜晨末都毕恭毕敬。
潜意识里,他们都把她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
“你怎么在这里?”
姜晨末强装镇定。
心里不免有些心虚。
“我看气象预报说,今晚后半夜要下雨,就上来关窗户。”女佣如实作答。
“关窗户?”
姜晨末不解的看她。
这三楼只有她的卧室和书房。
书房他们平时都不会进去,至于她的卧室,这大晚上的,也没必要来帮她关窗户吧。
“姜小姐,您还不知道?少爷把里面的那一小间改成婴儿房了,那里刚刚装修好,白天开着窗户散味儿,晚上下雨别给淋湿了。”
佣人指着走廊尽头道。
姜晨末顺着看过去,只见在走廊的尽头拐角处,果然有扇小小的门。
她是有多粗心。
在这里住了几个月,都没发现三楼居然还有个房间。
姜晨末走过去,佣人跟在她后面,她抬手轻轻推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算太重的油漆味,房间里的灯被打开,眼前是一片粉嫩粉嫩的童话乐园。
四周墙壁被刷成嫩粉嫩粉的,上面还贴着小猪佩奇等好多动漫人物。
房间中央是一张小小的婴儿床,床头挂着一个精致的风铃,她伸手拨了拨,风铃立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她大脑里想象出,孩子躺在这小床上咿咿呀呀的拨弄风铃的模样。
姜晨末诧异的看着这里,“欧寻他什么时候改的?”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好像是少爷在欧洲那个时候打电话回来让改的。”佣人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