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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傅侯想整死她!傅砚辞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凉薄,清清冷冷的目光淬着摄人心魄的寒意。
“魏家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尚未娶正妻便已有十几个妾侍,更是烟花柳巷的常客,沈大人口口声声待云栀如亲生女儿,便是如此?
不若本侯为宋公子挑选两个美妾随着沈云初一同入宋府,当做贺礼如何?”
“那怎么能行?”沈文涛下意识反驳,对上傅砚辞阴翳的目光后,硬着头皮道:“魏家已经承诺魏天才以后不会再那么荒唐,还会遣散侍妾,我这才答应的。”
“沈大人说的遣散,为何整个皇城无一人听说?”
季辰煜的父亲季凌涛淡淡地开了口。
“那是因为还没来得及传出去。”沈文涛咬死了此事。
“既如此,不如现在就派人去魏家问个究竟。”
傅砚辞幽冷的声线凉凉传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沈文涛背脊一片发凉,张口想求情时却对上一双阴鸷狠绝的眸,心瞬间沉了下去。
傅侯这是想整死他!
宋威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会牵连到自己,傅侯这是为了沈云栀要将沈家给废了啊!
他心里暗暗后悔,之前不该羞辱沈云栀更不该退婚。
能和傅砚辞攀亲,可要比沈家更好!
帝临天将沈文涛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自然知道他所说一切都是狡辩,震怒道:“沈文涛,私德不修,治家不严,贬为七品宣德郎!”
沈文涛如遭雷击,脸上血色褪尽,跪在对上不断地磕头。
“皇上恕罪,微臣不敢了,还请皇上……”
“你再多说一句,你的乌纱帽便彻底摘了!”帝临天龙颜大怒,语气森然。
沈文涛宛若被人生生掐住了喉咙,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竟是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
侯府。
祁渊打量着沈云栀的小院,见里里外外布置得堪称一绝,止不住的惊讶,傅砚辞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顶着那么一张清贵疏离的脸,怎么看也不像会有意在府里安排这么一个清寂幽美的院子,那藏的娇会是谁?
“中午在这用饭吧。”
祁渊见沈云栀笑容妍丽地走来,表情顿时变得古怪。
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
“我来帮你。”
祁渊挽起袖子,轻车熟路地站在沈云栀身旁帮忙备菜,以往沈云栀来祁家的时候,祁蔓就总喊着他帮忙,倒是习惯了。
当傅砚辞下朝来到沈云栀院子时便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女子身穿一袭浅蓝色衣裙,阳光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照得几近透明,整个人白的发光。
精致妍丽的面容漾着明媚的笑,一双眸子流光溢彩,笑起来时,眼尾微微弯起,宛若月牙般令人移不开眼。
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回响,而在其身边,祁渊挽着袖子切菜,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傅砚辞下颚紧绷,漆黑深邃的瞳孔一寸一寸的染上阴翳,出众的眉眼染上了霜雪般的寒气。
千羽和玖澈站在傅砚辞身后,察觉到那冰寒冷冽的气场后,大气也不敢出。
“沈姑娘。”
千羽连忙开口,自家侯爷的气势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再不开口,怕是他们能活生生的冻死。
沈云栀寻着声音转身,便见到傅砚辞逆光而立,站在不远处。
男子俊雅绝伦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眉宇笼罩在阳光之下,黑沉寂冷的眸覆着一层阴翳,看不清他的情绪。
只是,被那一道清冷沉沉的目光注视着,男子周身气场冰寒冷冽,让她下意识地察觉到男子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侯爷,你回来了。”
沈云栀放下手里的东西,精致明媚的面容漾着温和清甜的笑,快步走到了男子面前。
“我正在做饭,侯爷若是不介意,中午就在我这小院用饭?”
男子身材高挑挺拔,比沈云栀高了一个头,阳光被他尽数遮挡,她一抬眸便对上男子讳莫如深的眸子。
傅砚辞凝视着沈云栀的眸,乌黑的瞳仁宛若沁着水雾,澄澈明亮,尽显真诚,没有半点被打扰的不悦,那紧绷的唇线终缓和了几分。
祁渊见傅砚辞来了,不禁皱眉,他可不想和这家伙一起吃饭。
实在太有压迫力感了!
要是坐下来一起吃饭,得多不自在啊!
“傅侯大概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还是不要勉强了。”祁渊忍不住道。
“本侯不介意。”傅砚辞道。
祁渊傻眼,眼前这个冷着一张脸,气势迫人的家伙,哪有半点愿意跟他一起吃饭的样子?
还是说真如沈云栀所说,傅砚辞只是习惯性的冷着一张脸?
见傅砚辞来了,沈云栀便让祁渊和他先喝茶,她和紫苏很快就能做好菜。
一时间,祁渊和傅砚辞大眼瞪小眼。
“侯爷,原来你是云栀的表哥啊,之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失敬失敬。”
祁渊率先打破了僵局,傅砚辞能一直冷着脸不说话,但他不行,他不光憋不住还觉得难受。
傅砚辞俊眉微皱,“祁公子,本侯知道你和栀栀是朋友,但男未婚女未嫁,相处还需掌握分寸。”
“你是说我帮云栀做饭?”
祁渊下意识开口,他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些,因为自小就认识云栀,不过站在傅砚辞的角度,提醒自己这件事也无可厚非。
“我以后会注意。”
“本侯说的是称呼。”傅砚辞抬起眼皮,语气云淡风轻。
祁渊:“???”
他好歹喊的云栀,傅砚辞喊的可是栀栀!
竟然说他的称呼不合适?
千亦和玖澈眼观鼻鼻观心,极为默契的将心头的震惊憋了回去。
自家侯爷喊沈姑娘栀栀!
明明今天之前还叫沈姑娘,结果今天直接就越过云栀,变成栀栀了!
“那难不成我以后喊沈姑娘?”祁渊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傅砚辞眉宇舒展,似是颇为满意。
祁渊:“???”
我就是问问,又不是真打算这么干,怎么直接就答应了?
祁渊挠了挠后脑勺,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他试探的一问,傅砚辞直接给了个肯定的答案,那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