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战冷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裴晋,走到孙沫汀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孙沫汀想要甩开,可是他的手就像是和自己的手黏上了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登上私人飞机,傅战冷带着孙沫汀来到私人休息区。
私人休息区有两张非常舒适的座椅,而裴晋和他们隔着一道帘,不在这里。
傅战冷挨着窗子坐下,把她也拉到自己的身边,有她在自己的心里才算安稳。
这时,空姐走来,对她礼貌的一笑,“孙小姐,你的背包需要我来帮你放起来吗?”
孙沫汀想到孙妈送给自己的东西,下意识的抱紧背包,然后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保管吧。”
空姐含笑点头,转身离去,顺便还把帘子拉好。
整个机舱里只剩下她和傅战冷。
“你可以先睡一下。”傅战冷淡淡的说。
孙沫汀有些不放心,把背包放到自己的身后,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身上。
等傅战冷抬起头来的时候,孙沫汀竟然真的在睡觉。
她的睡相和那晚一样,乖巧可爱,没有任何的不良,老实的像个乖宝宝。
上次他就认认真真的观察过,她脸颊如拨壳的鸡蛋,毫无毛孔,又白又净,羽睫很长很翘,就像两只墨蝶飞在她的眼睛上。
最让他喜欢的还是她那双明亮干净的大眼睛,那晚沾染着情欲,配合她天使般的脸,妩媚性感至极。
傅战冷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有些爱不释手,摸了一下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最后怕吵醒她,所以克制自己不再去摸,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平板电脑上。
孙沫汀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她去洗手间洗脸,清醒一下。
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丰盛的晚饭。
她坐回去,空姐递来刀叉,还摆了一双筷子。
晚饭有西餐也有中餐,菜色齐全,看着就很好吃。
“吃你最喜欢的。”傅战冷唯一摸不清的就是她的口味,所以才让人准备了这么多。
孙沫汀看了看,选了蛋包饭。
她比较喜欢中餐。
傅战冷看到她的选择默默的记下了。
“傅总,这次我跟去需要我做什么吗?”孙沫汀的脑子里还是装了工作的。
她不想傅战冷误会自己是一个一门心思想要加入豪门的痴女。
“这次是和M集团进行初次谈判,需要拟定一份合约,这就是你的工作。”傅战冷当然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只是看中了她的外貌和身体,对她的内在,他也喜欢。
——
清晨五点,他们到了美国。
天际有一道暗红,和黑色的云交织在一起,有种别样的绚烂。
他们走出机场,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车,然后来到酒店。
傅战冷和裴晋都领了房卡,却没有她的。
就在她想要开口问一下的事情,傅战冷对她说道:“你和我住。”
她一脸的黑线,“我能拒绝吗?”
“不能。”傅战冷霸道的回答,然后拉着她往电梯走去。
从旁边电梯里出来的景琛看到了她,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孙沫汀的家庭条件,他很清楚,还不支持她能够出国。
所以他迈步走过来,想要确认一下。
然而孙沫汀背对着电梯门,而且他走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快要关上,只留一道缝隙。
景琛只看到傅战冷和一个背影很像她的女人,却不敢确定。
毕竟他不相信孙沫汀能够和傅战冷扯上关系,而且傅战冷望着怀里的女人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的令人惊讶。
虽然他不否认孙沫汀的魅力,可是傅战冷是个什么人,他却很清楚。
怎么可能对孙沫汀那么宠爱。
所以他很确定那不是孙沫汀,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他悻怏怏的转身,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女人。
“琛,你怎么了?”楚灵歌看到景琛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有些压抑。
她很少见矜贵自持的他这样,她又不是傻子,这样很明显是因为一个女人。
景琛神情清冷,淡淡的摇头,“没事,认错人了而已。”
楚灵歌莞尔,“是女人吧。”
“傅战冷也来了,看来他也是冲着和M集团合作的事情来的。”景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楚灵歌很聪明,他不回答那个问题,她又何必自找没趣。
“傅氏集团的能力很强,我想M集团一直都不肯和我们签约,就是在等傅战冷吧,我们要走吗?”楚灵歌已经有了退意,因为没人能争得过傅氏集团。
“再看看,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了,不能就这样放弃。”景琛神情一暗,想到孙沫汀,突然觉得很思念。
当初是他太小心了,怕给她带来影响才没有表白,现在想来,他很后悔。
如果当初勇敢一些,她或许就是自己的了。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苦苦的思念,看不到尽头。
——
孙沫汀跟着傅战冷来到总统套房,看到房间里有两张床顿时就安心了。
住一间她也就无所谓了。
放下行李,她对傅战冷说道:“傅总,那我就睡外面这间吧,里面那张大床就留给你。”
他是自己的上司,当然不能委屈。
傅战冷皱了皱眉,这套房间是他早就订下的,当初根本没有想到会带孙沫汀来。
如今他非常的后悔,为什么这里会有两张床?
他一句话也不说,走到外面的那张床左右看了看,他抬起自己的大长腿,对着床腿狠狠的就是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床腿居然断了。
孙沫汀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然后就看着傅战冷去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把这张破损的床搬下去。
孙沫汀满脸黑线,这个男人暴戾又霸道!
为了不让她单独睡,竟然如此的暴力。
很快,前台经理就带着四个壮汉来了,他们一声不吭的把破裂的床搬走,连床垫都没有留下。
孙沫汀看向傅战冷,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如墨的冷眸带着一丝促狭。
“那我睡沙发!”孙沫汀执拗的说。
“你信不信我这次直接把你绑在床上?”傅战冷的耐心不是很好的问。
孙沫汀抿抿唇,“傅总,做人别太过分!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