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沫汀有些迟疑的伸出自己的手。
远隔十几公里外的黑色迈巴赫上,傅战冷看到他们互相握住的手,如寒月一般的黑眸微微一沉,锐利的盯着屏幕。
孙沫汀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自己的工作。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顺利进入傅氏集团。
曾经听很多前辈吐槽过,傅氏集团招聘任何职位的人都非常的严格,每一名工作人员都是从人尖子里选出来的。
快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傅战冷谈判回来。
他走过孙沫汀的面前,仿佛带过一阵风,
孙沫汀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凌厉却漂亮的黑眸震慑住了,呆呆的看着。
他停在她的面前,俊美斯文的脸庞毫无表情。
“孙沫汀,站起来。”裴晋低声提醒。
孙沫汀回过神来,立刻起身,膝盖不小心磕到了桌腿上,她忍着疼,微微前身,“傅总。”
“进来。”傅战冷睨了她一眼,转身往办公室走。
孙沫汀提起一口气,跟着他走了进去。
他们消失在门后,外面的人却一头雾水,傅总这是怎么了?
很少见他会把单独的员工叫进去,一般有什么指使都是让裴晋去做的。
裴晋也有些不解,难道自己要“失宠”了?
办公室中,孙沫汀忐忑不安的站在傅战冷的面前。
傅战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中午的暖阳照射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神圣的光辉。
他站成一棵松柏,桀冷又冷冽。
“傅总……”孙沫汀试图开口。
“去洗手。”傅战冷淡淡的说。
孙沫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傅战冷转身走向她,白净修长的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办公室里的卫生间里。
骨节分明的大手拧开水龙头,调整水温,然后把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
他竟然小心翼翼的帮她洗起手来。
孙沫汀此时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完全不知道傅战冷到底在干什么?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洗完手后,傅战冷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把柔软小巧的手一点点的擦干净,眉宇专注,动作温柔。
“傅总,我不做那种事!”孙沫汀很有骨气的把手抽回来,放到身后。
“那种事?”傅战冷凛冽的黑眸浮浮沉沉的看着她。
孙沫汀大大的黑眸子看着他,脸颊一红,“难道不是这回事?”
看来是她搞错了?
傅战冷却还是不太能理解,“你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有种跟不上这个女人脚步的感觉?
孙沫汀摇摇头,“没事。”她硕大明亮的黑眸闪了闪,继续问道:“傅总,你为什么要帮我洗手?”
“为了干净。”傅战冷淡淡的说。
可是她的手不脏啊。
“以后不许和男人握手。”傅战冷声音清冷,“我这个人有洁癖。”
“可是我没有。”孙沫汀凉凉的回答。
出门在外,交际应酬在所难免,更何况是握手。
傅战冷洁癖不想接触别人,可是她不一样啊。
“我是你的,所以你也要洁癖。”傅战冷冷淡的回答。
这算是什么理由?
“还有你刚才到底指的是什么事?”傅战冷追问道。
孙沫汀眼神闪躲,左顾右盼,“没事。”
傅战冷修长的手捏着她的皓腕,抬到自己的眼前,“你的双手还能干什么?”
孙沫汀不语。
傅战冷皱了皱眉,看着她这双白净柔软的手,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沉,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一下,“想不到你这么开放。”
孙沫汀脸颊绯红,她装糊涂,“你在说什么?”
“有你在,我不要你的手帮我解决,我更喜欢你的身体,当然你的手,也很喜欢。”傅战冷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这是孙沫汀听到过的最最直接的荤话。
“傅总,我不想和你有那种关系,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孙沫汀一直都在忙,还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想这件事。
“穿上裙子就把我忘了?”傅战冷不满的问道,两只黑沉的眸子带着愠怒。
她哪敢!
“我来帮你回忆。”傅战冷把孙沫汀压在墙上。
卫生间本就狭小,现在进来两个人,显得非常拥挤。
而她更是被挤在了墙角里,左右都逃不掉。
她战战兢兢的望着傅战冷,周围的空气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她不知所措。
傅战冷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语气清沉,“昨晚你是这样吻我的。”
他冰冷而柔软穿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孙沫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整个人都僵硬的弓起来。
傅战冷用力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不让她逃掉。
恨不得将她纳入自己的身体中。
孙沫汀简直要疯了,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占了一次大便宜,现在竟然还被吃豆腐!
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放开我!”孙沫汀用力的推开傅战冷,然而之推开了一下,傅战冷竟然又吻上来。
傅战冷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她吻得服服帖帖。
几分钟后,傅战冷松开她,深黑如墨的眸子沾染着情火,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没。
孙沫汀感觉自己的唇瓣就像是吃了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一样,火辣辣的不说,还很疼。
“你是属狗的吗?!”孙沫汀恼火的问。
傅战冷淡淡蹙眉,“你是一个说我像狗的女人。”
“看来那些女人为了你的钱,也够容忍的。”孙沫汀瞪着他,“你不要在侵犯我,不然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抓我?”傅战冷冷笑,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孙沫汀愤怒的看着他,“没错,说不定昨晚就是你把我绑架了!”
傅战冷欺身压向她,她吓得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然而傅战冷故意挤走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丝空气,两个人紧紧地贴着。
深不见底的黑眸冷若寒霜,又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她,说道:“第一,我没有女人只有你,第二,昨天是你出现在我的房间的床上。”
“什么?!”孙沫汀诧异,“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她低下头努力会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去参加了大学的毕业晚宴,回来的时候有点晚,她哥哥孙强就说来来接她。
上车以后,她就不记得了。
自己当时没有喝酒怎么会不记得呢?
然而想了想,她忽然想起来,孙强曾经递给她一瓶水,她确确实实喝了一口。
难道问题是出在那瓶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