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所林子无论对于在里边转悠了三两天时间的莫月葵还是小薛来讲,都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逃无所逃。男子虽然头部受了伤,显然不重,起码还没有影响到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迅速逃离这个所在,拉起莫月葵的手向前奔去。
某葵不知死活,心犹不甘的小声说着:“喂,喂,小薛啊,我的野鸡,我好不容易猎到的野鸡。”
一只手被小薛紧紧攥着,用力往后扯开,意欲去捡那只,倒似比生命还重要的,这几日以来,好不容易猎得的一只野鸡。
未容她走近,小薛用力向前一扯,莫月葵脚步趔趄的跌进一个厚实的,约略带有着血腥味儿的怀抱里。
似乎外边那些人听到了这边的声响,有人声传来,“兄弟啊,我好象听到那边有人声了,一起看看吧!”
“好,别让他跑了,多叫上几个人,大家都小心着点儿!”小薛显然是真的急了,猿臂一紧,直接提起,莫月葵只是觉得身子一轻,随着这个男人飞上了前边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
天上闪亮的是星星,地下行走的是微微点点,以及越来越近的火把,先前因为情急,尚不觉有异,二人同时飞身上得这棵参天古树之后,小薛的下巴紧贴在莫月葵的后脑勺处,一股独属于女性的馨香缕缕钻进口鼻,更兼之,猛然感觉,握在莫月葵前胸的大手貌似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温软的感觉,让他在这夜色中莫名脸红了一下。
正待要往下移的时候,却又感觉不到身前的女人有何反抗,兴许是树底下正走进的一行人让她不敢有所动作,更不要说有何声响了。
因为,此时莫月葵似是生怕自己不合时宜的发出声响,正用手紧紧的捂了自己的嘴巴,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下边那些带刀持剑的军人,不自觉间,额头上早已经渗出了汗滴。
某男那只正想做个正人君子下移的大手,此时亦明正言顺的抚在了她柔酥的前胸,脸上呈现一番玩味:女人嘛,这个样子才能够招人疼,若似方才那般张牙舞爪,不管她的父亲管着几座城市她的娘亲清扫着几条大街,所有这一切,显然都不能够成她的可爱。
此时的小薛眼底下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出于本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何来的这一身武功,只是,身上的若干伤处,以及这满身的血无一不在向他诉说着,先前极有可能发生了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而眼前这帮荷枪持弹,甚至看不清身份的人群,他不敢冒然说是不是与他有关,所以凭着本能,他将莫月葵带上了树顶,进行隐蔽。
这不是个夏季,也不是冬季,莫月葵所穿的身服并不多,属于那种半紧身的,于他的潜意识感觉中,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有所不同,哦,请原谅他此时失忆了,至于说这失忆的时间是长还是短,他不敢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用力回想,大脑便如同重又被剑穿着一般的疼痛,于是,索性不再回想,凡事顺其自然的好吧!
大树底下的那帮人,手擎着火把转悠了几圈之后,有个眼疾手快的士兵模样的人,忽然以手指着不远处,被捕兽夹夹着,原本有气无力,此时听到如此的巨大声响,正惊恐莫名的展翅欲飞的山野,高声叫道:“高大人,这所来的声响是不是这只山鸡发出来的呢?”
那位被叫做高大人的将领,深皱着眉头,仔细观望了一番四周围,赫然看到了一滩血迹,用手拈来,放在鼻下闻了闻,“不对,还有血,而且是新鲜血迹,想来王爷是真的出事情了,这可怎么好呢?”
“大人,你看顺着这里往前边看,竟似乎有着点点滴滴的血迹。”
初夏仍然要不厌其烦的唠叨几句,求花花,求票票,求收藏,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