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葵此时当真是出离愤怒了,自己有说过请他到自己的闺房一叙吗?
呃,虽然自己此时的闺房亦不过是一个连动物都能往里爬的石洞,但好歹自己在那窝了两天半的时间了。
再者说了,这妖孽男这话也忒轻佻了,自己爱好美男不假,可也不是任人宰割任人鱼肉之人不是?自己是个公主呢,堂堂东蒙国的公主,那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绝非等闲之辈,哦,当然,自己也不清楚东蒙国到底有多大的地盘,更不会晓得这个民族的具体情况。
即便是如此,她也得为了自己的清白,为了自己家的薛涛。
如此想着,某葵似乎感觉到自己真的被人非礼了一般,突然气愤起来,鼻翼微翕,脸颊通红(黑灯瞎火的,不红其实也没人看得清楚。)。
妖孽男小薛,似乎并未理睬已经处于愤怒边缘的某葵,干咳两声之后,眼望着黑漆漆的主同天,继续说道:“小娘子,有道是:飞云砸星梦,夜雨最无情。我看这夜风渐凉,晚上有雨亦未可知,所以,好歹也得找个地方躲一个晚上,等天亮了再做计算。”
呃,这后边的话说的是如此的义正词严,而且,而且这个小薛貌似虽然失了记忆,但也算是出口成章,令得某葵顿时惭愧地低下了头,为自己的龌龊心理不安和汗颜。
为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话不曾多说一句,拎起方才那只被夹到的,如今已经死透脱的山鸡,头也不回的朝向自己安身立命的山洞处走去。
人类从来都属群居动物,一个人的形单影只,不要说没有山鸡佐餐,即便是有,想必一个要也食而不知其味儿。
如今光影处投下两道身影,加之火烤红着两个人的脸,温馨顿时弥漫了整个山洞。
山洞之中“噼叭”乱响的火苗子映在莫月葵的脸上,以及那位自打进得洞来,便因为身体上的伤口一直紧闭着眼睛的小薛身上。
莫月葵看他一脸沉闷的样子,不禁出声问道:“那个小薛啊,你,你的伤没事儿吧?”困为闭着眼,莫月葵看不清也看不懂小薛此时的所思所想,只能用言语探听。
此时的小薛一改先前的流氓习性,眼睛不再睁一下的,紧紧闭着沉声回道:“不碍事儿的,方才我也约略检查了一下,皮外伤不碍事的。身上并无受重伤,倒是这头似乎是被马儿猛力摔下之后,触在了树干上,受了些伤,好在是并不严重。只是以前的事情在脑子里如同是一团浆糊一样,记不得自己是谁了,更不记得所来此为何种目的,这是最令人苦恼的地方。”
某葵一边翻着火上的烧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用手背擦了一下口水,极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嗯,那个小薛大叔,不急,不急,这种事吧,可能是属于脑震荡一类的,是暂时性失忆,不着急,越着急越会想不起来的,你慢慢想,慢慢想!”
内心里却在嘀咕着:如果人的记忆也可以当成一盘磁带的话,能够将我的捕兽夹做案时的片段剪断,当属最妙的。只是,不知道,在小薛小盆友恢复记忆,知道其实自己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亦正是害他受伤之人时,又会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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