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们是做餐饮的,食物健康卫生是首位。万一我们请的那些老乡,瞒着我们有什么传染病的话,到时候传染给客人,你们想想,我们要赔多少钱?”
谢浪浪说完看着赵丽雅跟谢迎秋,感觉心都要操碎了。
谢迎秋却不以为然:“都是一个村里的,就算出来打工了,大家也是常联系着,真要那家生病什么的,那有不知道的?浪浪,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现在也高二了,好好读书就行了。”
“是啊,浪浪,”赵丽雅笑着说:“我跟你爸难道还不如你么?你放心,这事没问题的。”
谢浪浪看他们这样,知道再多说也没有用,只能先忍着再想办法。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谢浪浪像往常一样,搭秦严的顺风车去学校。
今天早上,谢迎秋跟赵丽雅要忙着去店里忙开业的事情,连早餐都没有做。
谢浪浪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给正在开车的秦严塞一个小笼包。
“浪浪,你不用给我了,你自己吃。”秦严嘴里包着小笼包,含糊不清地说。
谢浪浪低头看了眼朔料袋里的白胖胖的小笼包,毫无食欲地说:“吃不下。”
秦严快速咀嚼,吞下那个小笼包后,瞥了眼谢浪浪,笑着问:“怎么了?考试没考好。”
“不是因为这个。”谢浪浪叹了口气,套拉着眉眼,大清早的就提不起精神。
秦严很少看见谢浪浪这样,皱眉问:“是不是纳兰虞安找你麻烦了?”
葛芝芊跟纳兰虞安合谋在宿舍里装监视器,偷怕谢浪浪的事情,已经被学校知道还报警了。
昨天的期中考试,葛芝芊跟纳兰虞安虽然参加了,但学校已经决定给他们记大过处分。
这种处分会记在档案里,跟随她们一辈子,考大学找工作都会受影响。
虽然,纳兰虞安是纳兰家的千金大小姐,用不着靠考大学找工作,一辈子吃穿不愁。
但这件事在秦严的鼓动下,已经闹得豪门圈子皆知,以后纳兰虞安名声算是坏了。
依照纳兰虞安的性格,肯定会找谢浪浪报复!
这段时间,秦严为了保护谢浪浪,推掉了所以的活动跟应酬。
谢浪浪却根本没有把纳兰虞安放在心上,在她看来纳兰虞安不过是跳梁小丑,那些拙劣卑鄙的手段,根本入不了眼。
她听见秦严提到“纳兰虞安”不屑地说:“她还没有本事,让我发愁。”
“呵!”秦严听她这个口气一下子,就觉得连日来一直守护在她身边,是大题小做了,好奇地问:“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事,能让你愁成这样?”
“还不是我爸妈开餐馆的事情。”谢浪浪身子向后一靠,偏头看向秦严,几缕发丝随着她这个动作滑落下来,风一吹轻轻扬起,给她美丽脸,平添了几分风情,她眨了眨眼问:“你认不认识做健康证的人?”
秦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笑着点点头。
谢浪浪湿漉漉的漂亮大眼睛,流转着一抹狡黠的光:“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他们认识这么久,这还是谢浪浪第一次主动要他帮忙。
无形中,他觉得跟谢浪浪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他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坐直了身体,轻描淡写的出说:“行,你说说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爸妈找了几个老乡来餐馆里打工,但是他们都没有健康证,我爸妈又急着开业,说让他们先上班,健康证到时候再补办。”
“你也知道,农村医疗条件差,再加上没什么钱,平时生病了都是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更不要说去医院做体检了。”
“我担心他们就算真的有什么传染病,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谢浪浪说完期待地看着秦严:“我就想让你找找熟人,能不能赶在我爸妈之前,查查这些人的健康问题。免得到时候开业了,又闹出什么传染病之类的,到时候钱没有赚到,还要背债。”
秦严一愣:“这些是你自己想到的?”
倒不是他怀疑谢浪浪的智商,而是他认识的女生,都不会想到这些。
谢浪浪似乎要比同龄女生早熟!
因为家境艰难,所以才过早的长大懂事么?
秦严对谢浪浪有多了几分心疼,在心里暗暗发誓,往后一定会让谢浪浪过的顺遂。
谢浪浪听见秦严那么问,嗤笑道:“不是我想的,难道还是你教我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你刚才说的这些,很多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想到。”秦严看了眼谢浪浪青春稚嫩的脸:“你真的跟其他女生不一样,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谢浪浪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都活了两辈子了,能跟你认识的那些女生一样么?
至于惊喜,如果你知道我们大家都生活在一本书中,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过来的话,只怕不是惊喜是惊吓吧。
秦严看她笑的勉强,以为她不高兴了,忙说:“你放心,这件晚上我就答复你。对了,到时候你家的餐馆开业,我带同学过去热闹热闹怎么样?”
其实谢浪浪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在班里人际关系就那样了,能叫上的人估计不超过十个。
但如果换做秦严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把学校的食堂直接换成了他们家?
“哈哈哈哈!”谢浪浪光是脑补一下那个场景,就失笑出声,拍了拍秦严的肩膀:“那就谢谢你了。”
“谢什么?不要忘了,我也是那家餐馆的老板之一。”
秦严朝她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扑闪了下,黑色深邃的眼瞳,像是能勾魂夺魄,勾的谢浪浪脸一热。
到学校,时间还早,教室里只来了一两个学生在低头温习功课。
谢浪浪走到自己的座位,拉开椅子,打算坐下,却发现椅子上面放着一封信。
她朝四周看了看,除了那两个在埋头学习的学生,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她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了,静静躺在椅子上的那封信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