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空空摊手，“银子。”
凤君楼将仅剩的两张银票给他，空空瞥了一眼，“不够。”
凤君楼窘迫，“就剩这么多。”其他的今天都花完了，身上就剩一点碎银。
“看你穿得这么好，没想到这么穷，还不如我。”空空不屑道，“不过我有一些旧交情先借你用用，以后记得兑换成银子还给我。”
官锦忍俊不已，这个空空倒是跟现实世界的自己一样，整个掉到钱眼里了。
“行行行，快去打探消息！”凤君楼大窘，平生没为银子被人嘲笑过。
空空带着二人远离了繁华的街区，走到一处偏僻地方，然后他把手放入口中打出一个响亮的口哨，很快有三个乞丐跑了出来，空空走过去对他们一阵耳语，然后将银票塞给其中两人。
三人迅速散去，空空走回他们身边，“半柱香的时间给消息，走吧，我饿了，去街心吃碗面条。”
生在大光明世界的凤君楼哪见过这种暗黑交易？
又新奇又忐忑。
“就几个乞丐，有用吗？”凤君楼抱怀疑态度。
“有没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三人去了面店，空空点了一大碗面条，加了许多牛肉，另外两人却没有吃东西的想法，如万蚁挠心，坐立不安。
“跟你们讲讲黑市的规则。”
“什么规则？”凤君楼连忙凑过身子。
“黑市的规则就是银子，有银子才能换命，没银子只能送命。”空空懒散道，“银子就是主宰黑市的王，当然了，如果有金子就更好了。”
官锦和君楼对视。
银子？
“我回府去取！”君楼站起身。
官锦，“问谁取？”老夫人的银子怕是给她买宅子用了，即使现在想卖掉换银子也来不及呀。
“青瓷身上肯定有备用银两。”
“你们何必舍近求远呢？”空空不解，“九王爷身上有大把银子，而且还有大把人脉。”
慕殊九？
官锦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怎么就忘了九王爷呢！
“快，我们速去九王府！”官锦起身。
“不必。”空空指了指头顶上方。
“上面？”怎么可能？
“你去看看呗。”
“你怎么知道九王爷在上面？”官锦。
“猜的。”
“……”官锦很生气，“别再开玩笑了！”她现在心急如焚，生怕玉致他们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伙还在逗她玩！
“看来你是不信我了。”空空耸耸肩，“无所谓，不信拉倒。”
“你——”
“反正是等，我去看一眼。”凤君楼比官锦稍微冷静些，毕竟不是与他亲近之人，所以尚存几分理智。
很快，凤君楼下楼来，脸色古怪。
“怎么了？”官锦问他。
“九王爷说让我们就在这儿等，很快会有人将他们送回来。”
“他真的在？”
凤君楼点点头，看向空空的眼神很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官锦也奇怪，问空空，“对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空空，“天赋。”
“……”官锦。
到了此时，官锦也察觉出空空的与众不同来，如果说他偷了一群人的方印是个巧合的话，那么他居然能猜到慕殊九的位置，简直神了，“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