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召开会议的时候,DT的高层都各自坐好在两旁的位置上,纷纷议论猜测着董事长要宣布的事情。
而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薄璟予与江霆缓缓走了进来,而随在他身旁的还有薄夏。
薄璟予走到主位坐下,薄夏就站在他身旁,面对众人的疑惑,他开声道:“我今天要召集大家是要公布一件事情。”
他说着,拿出一份资料:“我打算把DT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交给我的女儿,薄夏,我的女儿从今天开始入驻董事会。”
一旁的高层交头接耳说着什么,而徐丽娜跟江霆两人似乎见怪不怪,因为他们早就知道薄夏的身份了。
“江霆,丽娜,你们两个人在DT有好些年了,你们的经验跟资历都比较丰富,薄夏就拜托你们了。”
徐丽娜与江霆点头:“明白。”
薄璟予说着,转头看着薄夏:“小夏,你往后就先跟着江霆实习,以副总监的身份。”
“好的。”薄夏点头。
午饭时间。
“你现在可是副总监诶,早该这么有牌面,那些人哪还敢欺负你啊。”
姜可可与薄夏坐在员工餐厅用餐,她看了看周围扫来的视线,小声道,“夏夏,你现在的身份,都不用委屈自己来员工餐厅吃饭了。”
薄夏抬了抬眼皮:“员工餐不是挺好的么?”
“是挺好,不过你见过公司哪位高层来员工餐厅吃饭啊?”
“江总监不就是吗?”薄夏抬眼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人。
姜可可转头看过去,慢悠悠转过来,忍俊不禁道:“那你知道江总监为什么会来员工餐厅用餐吗?”
薄夏摇头。
她掩着嘴嘀咕道:“因为饭堂的阿姨见他长得帅,给的菜比给我们的还要多,咱们一个鸡腿,他俩呢!”
薄夏嗤笑:“你就是冲着鸡腿来的吧?”
姜可可咂咂嘴:“可不是嘛,谁让员工餐厅卤的跟脆皮的鸡腿都特别好吃。”
华夏公司。
叶瑶又跑来了公司,但这次还没能见到奥蒂斯就被拒之门外了,她气呼呼地走出公司,自打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奥蒂斯,感觉人家是故意躲她的一样。
“奥先生,您要出去吗?”
忽然,身后传来谁的声音。
叶瑶欣喜地转头,可表情不由诧异,随着几个黑衣保镖走来的男人不是她所见到的奥蒂斯,而是那个秘书!
厉寒仿佛没看到她似的,自顾自地朝着停在大门外的车子走去。
“你等等!”
叶瑶正要靠近,就被几个黑衣人给挡住:“干什么呢?”
厉寒走到车前,神情淡漠地回头:“又是你?”
“你……你不是奥先生的秘书嘛?这是怎么回事?”
厉寒没有回答,直接坐上车内,那几个黑衣保镖都跟着上了那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
叶瑶整个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他竟然是奥先生?
厉寒来到一处酒庄庄园,坐在池塘边垂钓的中年男人听到有脚步声,缓缓抬头。
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然而是苦笑:“还真是被你给找到了,厉寒少爷。”
“您一直都在国内?”
“是啊。”中年男人拿起放在地上的酒喝了口,堪堪道:“你哥哥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没来得及救他。”
厉寒眸子动了动:“这不怪您,我知道您尽力了。”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我是没有脸见你了,这些年,我仍然无法忘记发生在我眼前的那一幕……”
厉寒走到他身旁,望着泛着波澜的水面:“是威尔森的人么?”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而厉寒转头看着他:“当年他们想绑架的人,其实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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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轰隆隆,电闪雷鸣后,城市很快下起了倾盆大雨。
薄夏坐在床上看着书,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有些看不进去了。
厉寒已经一整天没给她电话了,她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不管了。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厉寒的电话,然而接听电话的人不是厉寒,而是肖恩。
“厉寒呢?”
“薄小姐?我刚想联系您呢,先生他喝醉了,一直嚷嚷着找您。”
喝醉?
怎么会突然喝醉了呢?
她起身走下床,随便套上一件衣服拿着雨伞出门了。
蓝明园。
薄夏刚走进房间,都能嗅到浓重的酒味。
肖恩看到她后,走上前:“薄小姐,您可来了。”
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这醉态还真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他怎么喝成这样?”
肖恩脸色微沉:“因为他哥哥的事情。”
“哥哥?”薄夏怔着,厉寒他还有个哥哥?
“其实,先生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但在十年前一次绑票意外中丧生……”肖恩也不愿意多嘴,又道:“您还是让先生自己告诉您吧,麻烦您先照顾好先生了。”
肖恩离开了。
薄夏看着床上醉醺醺的人,原来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吗?
“夏夏……”
厉寒呢喃着她的名字,薄夏走到床边坐着:“我在呢,我去给你拿毛巾擦脸。”
薄夏走到浴室里拿了毛巾沾水,走到床边替他擦拭着脸上的冷汗,他眉头皱了皱,薄唇张合:“夏夏,别离开……”
薄夏顿着,垂眸一笑:“我不离开,我就陪着你。”
厉寒抓住她的手:“唔……身体不舒服,也要擦。”
薄夏咽了咽口水,帮他擦身体?
不过看他醉成这样,怕是没办法去洗澡了吧?
想到他曾经也照顾过喝醉的自己,还帮自己洗澡,那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她深吸一口气:“好。”
她褪去他的外套,有些笨拙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男人的身体肌肉线条有着很完美的比例,坚硬结实,随着他起伏的呼吸微微跳动。
薄夏用毛巾替他轻轻擦拭一遍,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觉得有些滚烫。
“厉寒,你还能翻身吗?”
“嗯……”厉寒很听话的配合,翻过身。
薄夏视线落在他背后的缝合的手术疤,虽然伤疤不是很大,但却显而易见:“厉寒,你这道疤是怎么弄的?”
“受伤。”厉寒回答。
薄夏看着他,内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她默默擦拭完他身子,正要起身离开,厉寒忽然拉住她的手:“不要走。”
“好,我不走。”薄夏又坐了回去。
厉寒昏昏沉沉地翻过身,突然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看她:“吻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