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薄靳言坐在商务舱内望着窗外,他现在就能想到叶乔央看到短信后炸毛的样子,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原谅他了。
两个小时的飞机抵达成田机场,他身后带着的两名保镖替他推着行李随在他身旁。
他打开手机看了眼这十多条信息,嘴角忍俊不禁扬起。
他指尖敲在屏幕上回复:‘听话,乖乖在家等我。’
从机场走出的他,便看到黑崎介安排的人早已经在出口候着。
“您就是薄靳言薄先生吧,我是渡边,是社长让我来接您的。”渡边走上前客气道。
薄靳言点头:“麻烦了。”
几人一同上了车。
黑崎家。
“薄先生?”
宅院内,黑崎雅衣看到薄靳言时显得很是惊讶,黑崎雅衣的母亲黑崎夫人也走了出来:“雅衣,这位是……”
“妈,他就是薄先生。”
“哦,原来你就是薄先生,我丈夫与我说过你的事了,幸会。”黑崎夫人伸出手。
薄靳言微笑的与她握手示意:“幸会。”
黑崎雅衣亲自去泡茶,薄靳言与黑崎夫人坐在客厅,她听说是薄靳言救了她女儿一命后,对他也是热情款待。
“薄先生,我丈夫已经告诉我了,你这次到日本来是为了找你父母的下落,你对我们黑崎家有恩,如果有需要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在日本,以我们的人脉在圈子里也能帮你打听,你不用跟我们客气。”
薄靳言点点头:“那就多谢黑崎太太了,此次我来日本除了找我父母的下落,还有件事想向您打听。”
黑崎夫人笑着:“什么事?”
“森田家的事情。”
黑崎夫人顿了顿:“是悟道那位森田?”
薄靳言点头。
黑崎雅衣端着茶壶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边倒着茶水边回答:“啊,薄先生要打听森田家啊,我只知道森田禾老先生前段时间已经去世了,而且……”
她说着,也有些困惑:“前两天十目社旗下的酒店发生了火灾,伤死十多个人,一直管理森田家的那位十目社社长也不知道下落了。”
薄靳言蹙着眉:“火灾?”
黑崎夫人叹了口气:“听说是内部纷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警方到现在还没查出纵火的凶犯。”
黑崎雅衣看着他:“薄先生,您与森田家有什么渊源吗?”
薄靳言摇头,他端起茶杯淡淡道:“只是森田禾以前的女婿万江海与我有一些家仇。”
“万江海?”
黑崎夫人诧异:“啊,就是当年跟森田雪蔓小姐秘密结婚了的那位?”
“妈,您知道吗?”黑崎雅衣惊讶。
黑崎夫人点点头,语重心长道:“我以前在圈子里是见过那位森田雪蔓小姐,她是森田禾的继女,不过……”
黑崎夫人叹了叹气:“森田禾却是利用她在圈子里做交际花,我们黑崎家是瞧不起森田禾的作风,所以拒绝了与森田禾的合作。”
薄靳言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森田雪蔓是她母亲的妹妹,也算是他的姨妈。
她的死,让母亲一定非常的痛苦。
而他父亲说他母亲在日本,会不会她母亲当年的失踪,跟森田雪蔓的死有关系?
“能冒昧问一下,十目社的社长‘罂粟夫人’是什么人么?”
黑崎夫人摇摇头:“那位‘罂粟夫人’一直戴着面具,没有人见过她的长相,只知道他是森田禾的义女,说来也是非常奇怪呢,在她到森田家之后,森田禾的身体就逐渐虚弱最后病倒了。”
“我们是见过森田禾的,他的身体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对他卧病在床这么多年难免也会感觉到疑惑吧。”
薄靳言脸色深沉,他总觉得森田禾的病情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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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夜走下了船,宋枝枝拉着行李跟上他的脚步:“你等等我呀。”
“现在已经到帝城了,我要回家,你还要跟着我?”连祁夜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我……谁要跟着你啊,这条路不一样是去打车的路吗?”
宋枝枝手一挥,拉着行李先走一步。
汪易明走到连祁夜身旁,笑了笑:“连先生啊,你要真把她惹急了,就不好办了。”
以他的经验来看,他对自己女儿应该是有点喜欢的,可一直这样把人往外推,将来会后悔的。
连祁夜看了他一眼,直接就走掉了。
连祁夜回到连家,保姆看到他后很是惊讶:“大少爷,您回来了?”
他去日本去了大半年了,差点没认出来。
“是啊。”连祁夜回答着,忽然问:“怎么没见到我叔跟吴管家?还有兮薇呢?”
保姆愣了下,缓缓回答:“您去日本这些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吴管家背叛了老爷,差点害死了老爷,兮薇小姐她也已经嫁给南宫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