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了!”
叶风大喝一声,一掌拍在了廖永的胸口,廖永立刻倒飞出去,砸在了茶几之上痛苦地嚎叫。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娄越不知所措。
“娄总,贵夫人的病因就是因为这个廖永引起的,是不是他给你推荐补药之后贵夫人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
娄越想了一下,看向了廖永:“廖永,我夫人的病是不是因为你引起的!”
“嘿嘿嘿,是又怎么样,娄越,到了现在你还认不出来我是谁吗?”廖永面目狰狞,嘴中含着鲜血,满眼通红地看着娄越。
“你认识我?”
娄越仔细看着廖永,实在不记得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认识你?我不仅认识你,我对你比对我还熟悉,嘿嘿嘿。”
廖永眼中透露着浓郁的杀意,若非是现在他受了重伤不能动弹,肯定已经跳起来杀了娄越。
“我确实不认识你。”
娄越确定地说道。
“哈哈哈,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既然你都忘记了,那我来告诉你!”廖永大吼,眼里有泪水流出。
“五年前你们公司逼死了我老婆,后来又逼死了我儿子,若不是我逃到了外省,我想今天我也不会有机会站在你面前对你说出这番话了!”
娄越听到五年前,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是廖林的父亲?”
“哈哈哈,想起来了?”
娄越叹息一声,把廖永扶了起来。
“我一直都在找你,没想到你就在我身边,对于五年前的事情我表示遗憾,谁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到娄越的话,廖永忍着剧痛推开了娄越的手,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到了现在你还在假慈悲,若果不是你的命令那些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我没有命令过,那些人都被我给辞了,我也一直在寻找你,想要对你做出补偿!”
“辞了?就这样轻微的惩罚你觉得可以解除我心里的恨吗?告诉你,那些人都被我给杀了!哈哈哈,本来你就要体会到了妻离子散的痛苦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廖永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风。
“那些人并不是我指使的,你老婆在公司里怎么也算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是!”
廖永摸了摸胸口,喘着粗气:“我当然知道!但是你间接地害死了她接受那个工程,她就不会死!”
靠在沙发上的娄夫人这时候站了起来。
“廖永,白姐和我关系一直很好,你知道她在接那个工程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廖永虚弱地看向女人:“杨欣,我知道你和小白关系好,但是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呢?你就是和你老公同流合污!”
娄夫人叹息了一声,虚弱地看着廖永:“我劝过她,但是当时她说,要是她完成了这个工程,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地工作挣钱买房了,你知道她跟我说的时候有多么的开心吗?”
“哈哈哈,人都死了随你怎么说,现在我只要杀了你们就可以了,只有你们死了才可以慰藉我老婆儿子在天之灵!”
廖永眼中有血泪流出,全身青筋爆起,用尽了全身力气向杨欣冲去。
坐在沙发上的叶风摇了摇头,这廖凡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啊,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入了魔,不可能悔改了。
叶风出现在娄夫人面前,一拳往廖永的肚子上打去,顿时便让廖永倒在地上。
“你与巫族勾结所谓何事?现在我给你机会,不然到了牢里你就没有机会说了。”
叶风蹲下,看着在捂着肚子打滚的廖永说道。
“巫族,什么巫族我不知道!”廖永大声吼叫,不愿说出巫族的踪迹。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现在已经入了魔,而且你体内还有巫族的蛊虫,不出十天你便会暴毙。”叶风平淡地说,廖永的生死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巫族的踪迹,之前那个醉酒老头让他心有余悸,现在又在娄家这里见到了巫族的蛊虫,结合种种,叶风感觉巫族一定是在下一盘大棋。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不管你和娄越有什么仇恨,但是你和巫族勾结犯了我的禁忌。”叶风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了廖永的眉心。
银针刺入,廖永眼神变得呆滞,双目无神地看着叶风。
“我问你,是谁让你来的!”
“垢酒!”
“垢酒是谁?”
“巫族九长老!啊!啊!啊!”说完廖永便捂着头在地上惨叫。
杨欣和娄越都被叶风的手段给惊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廖永不是不愿意说吗?怎么在叶风施针之后就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
叶风取下银针,脸色阴沉,长老级别的人物都出现了,现在他的实力只是先天后境,必须要尽快地提升实力了。
“叶现在,只是怎么回事。”娄越好奇。
叶风没说话,刚才他施展的针法他极少动用,这针法施展需要大量的灵力,而且施展完之后会让自身虚弱一天时间,被扎之人会因承受不住那灵力的冲击而精神崩溃,变成一个傻子。
“没事,只是一种简单的针法而已,娄总打电话报警吧。”
娄越叹息了一口气,虽然他对廖永心有亏欠,但是以刚才廖永所作所为确实已经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警察很快便把廖永带走了,娄越也跟着去做笔录,叶风给杨欣开了一副安胎养身的药后也离开了娄家,现在巫族的活动越来越猖獗,他需要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
娄家事了,叶风回到医馆,今天所遇,加上之前见到过的阿梅拉雕像,叶风感觉这次巫族所谋极大。
“我一人总是有些势单力薄,还是要发展一下自己的势力啊!”
按照他的猜测,巫族势力应该遍布全国,如今他势单力薄,身边还有需要保护的人,若是到时候他被巫族盯上,他可以不惧巫族,但是他身边的人呢?
想到这里,叶风感觉他身上的压力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