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商量了,今天我只要江小姐陪我一晚,她实在是太迷人了,只要你帮我得到她,只要你说我可以做到的保证帮你实现!”
阿拉德的眼里充满了谷欠望,没有顾场合,直接在这里大声的把话说了出了。
周围议论纷纷,郝岩也知道这样有些不妥,但是为了自己公司的发展他决定豁出去了。
“江落雪,开个价吧!”
郝岩直接说道。
叶风眼中寒芒一闪,这两个人简直实在找死!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别说了!
两根银针就插入了郝岩的哑穴之中。
“啊……略……”
郝岩刚说话便觉得不对劲,怎么他说不出话来了?
“郝岩,你这是怎么了?”阿拉德问道。
郝岩不断在摆弄着手势,嘴巴在不停地动着,但是除了“嗯嗯啊啊”之外没有听出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怎么了?”
“郝总不会傻了吧?”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知道郝岩到底怎么了。
“越大师,请你过来看看!”阿拉德对着后方一个白头发老头喊道。
白头发老头本是闭着眼的,听到阿拉德在叫自己,睁开了眼睛,虽然头发都已经花白,但是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怎么了?”
越大师走了过来,看到郝岩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他还听到郝岩聒噪的声音,现在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也是有些奇怪。
阿拉德把过程说了一遍后,越大师看了叶风一眼,随后让郝岩坐下后开始给他把脉。
他苍老的面容慢慢凝重起来,他祖父是从华夏移民到米国的,他的祖父给他留了一本中医的书,他靠着这本的书在外国闯下了一番基业,在国外很多人都称他为神医,此番回到华夏是为了完成祖父的心愿,在中国找到他祖父一脉的人。
越大师放开郝岩,走到了叶风的面前。
“这位小友,你是不是学过中医啊?”
越大师在外国长大,说的华夏语口音有些重,甚至没有阿拉德说的好。
叶风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遇见一个学医,还识破了他的手法。
“怎么?有问题吗?”
叶风手上又出现两根银针,瞬间刺入了阿拉德两个大腰子中,随后手指一勾,银针又重回他的手里。
这个越大师只是一个普通人,叶风完全不担心他会发现自己的手法。
越大师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身上有淡淡的药香,这一般人闻不出来,但是我不一样,我的鼻子最是灵敏,想必你是用传说中的隔空行针的手法吧!”
叶风一愣,没有想到这个洋老头懂的还有点多。
“隔空行针这样的手法实在太厉害,没有想到我刚来华夏就遇见了这样厉害的人!”
越大师神色激动,众人完全不知道这个老头在说些什么。
但是阿拉德却是不一样了,他知道越大师的厉害,在米国可以赫赫有名的神医啊!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阿拉德笑着问叶风道,完全忘记了之前对江落雪的轻薄之言。
叶风没有理会阿拉德,再过一会儿这洋老外就会肾虚倒地。
“没有想到你还知道隔空行针。”
“先生,我叫越大河,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师门?”
越大河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眼里充满了期待。
“无可奉告!”叶风师门有规定,在常世不得随意说出自己师出何门。
阿拉德见叶风没有回答越大师的话,顿时火了。
“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给老子说你出自哪个师门!”
越大师没有阻拦阿拉德,他也觉得叶风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叶风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郝岩身旁,对着他说道:“说不出话的感觉怎么样?”
郝岩瞪大眼睛,在“嗯嗯啊啊”着,此刻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哼,不就是点了个哑穴吗?”
越大师读过很多华夏的书,今天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礼贤下士了,但是叶风实在太过于嚣张。
点了个哑穴?
叶风轻笑,他有自信华夏中能解开自己点穴手法的不出三人。
“在越大师面前居然也敢来卖弄中医,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阿拉德笑道,他很是期待越大河出手,曾经他可是见到过越大河一指把一个拳击冠军给死死地定住,他阅读了好多书才知道这是华夏的点穴手法,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越大河充满了敬仰。
这次他和越大河来华夏,就是希望越大河可以把这样的手法传授给自己。
周围的人都看着这一切,这郝岩突然不说话了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刚才听到了哑穴,都升起了好奇之意,难道武侠小说所写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越大河来到郝岩身边,搬来几张椅子,让他躺在上面,然后撩起他的衣服,随后找到了哑穴的位置,开始在上面按摩起来。
“这老头在干嘛?”
“不知道啊!武侠里面不是直接点的吗?怎么和小说写得不一样啊!”
看到越大河的动作,众人都是非常的失望。
“解!”
在揉按了半天之后,越大河历喝一声,用力地摁了下去。
“啊!”
郝岩惨叫,脸上满是汗水。
“起来吧,试着说说话。”越大师背手看着郝岩,一副大师风范。
周围的人都是屏息静气,没有说话,郝岩会不会是个托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郝岩站起来之后,嘴里依然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哈哈哈,这老头实在太逗了!”
“老头,你请的托不行啊!”
有人出言嘲讽,越大河也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啊,他最为厉害的就是点穴和解穴了,怎么可能解不开郝岩的穴道。
阿拉德走到越大河的身边:“大师,怎么了?我这同学没有问题吧!”
越大河咳嗽一声,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意外。
“咳,今天刚下飞机功力有些不稳,稍等片刻!”
越大河干咳一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闭目养神片刻之后,从怀里拿出一包银针,慢慢扎入郝岩的哑穴,然后又不断在郝岩的各大穴位上按压了片刻。
按压了片刻之后,越大河拔出银针,郝岩被银针扎的地方流出了一点鲜血。
“好了!”
越大河脸上满上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郝岩从椅子上面站起来,干咳了两声之后,虽然嗓子剧痛,但能说话了。
“多谢越大师!”
“还真好了?这几个人不是在演戏糊弄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