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青柠就一巴掌捂在韩御北脸上,另一手抵住韩御北胸膛,毫不留情地将他从自己眼前推开。
“说话就说话,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真没意思。
幸亏她定力够强,想让她上当然后再羞辱她?
哼!想得美。
韩御北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一个趔趄,站稳后俊脸染上一层气恼。
“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不想和我发生点什么?”
“我喜欢你就必须跟你发生点什么?你哪来这么大优越感?”
拜托,别再诱惑她了,她真的要顶不住了。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又那么馋他,真的会控制不住的。
沈青柠不再看他,自顾自卷起自己的裤腿。
里面的薄裤又粘在膝盖上了,撕开的时候疼的她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韩御北正在生气,在看到她的伤口时,怒气又被一股莫名的心疼取代。
他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镊子,消毒酒精,和棉球。
用镊子夹起一团棉球沾了消毒酒精,这时一只葱白的手伸了过来。
“我自己来吧。”
沈青柠可不敢让韩御北给自己处理伤口,怕他挟私报复,她现在已经够受罪的了。
见女人一副防贼的模样,韩御北没好气地将镊子丢在了茶几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沈青柠无语凝噎。
看吧,她就说他没安好心,没得逞就恼羞成怒。
消毒的过程沈青柠疼的龇牙咧嘴,从药箱里找出一瓶去腐生新的药,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在用纱布缠起来。
两个膝盖被缠的粗了一大圈,然后沈青柠发现,裤腿放不下去了。
她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抬头看向韩御北。
男人正欣赏着她的窘态,挑了挑眉,模样好似在说:看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就算如此,她也不能真脱裤子啊。
她又不是真男人。
韩御北将药箱收拾好放回原处,自顾自开始脱衣服。
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堪称完美的男性身体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
性感诱人的胸肌腹肌大长腿,令人垂涎欲滴的锁骨线,人鱼线。
这这这,简直就是一场视觉冲击!
男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短裤,两手搭在内裤边缘时回头看向某女。
某女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眼里冒出绿光。
对上男人的视线,又立刻装模作样瞅向了别处。
韩御北嘴角勾勒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将最后一道屏障也脱掉,大摇大摆地走向大床。
沈青柠余光悄然一扫,就看到地板上的黑色短裤。
一万头草原马自心头奔腾而过,沈青柠差点跳起来质问韩御北。
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什么了?
还有完没完了,不带这么没有底线的试探她的。
就不怕本小姐一急眼,真把你给上了吗?
虽说在韩御北清醒的情况下,她想用武力压倒韩御北将他正法不太可能。
可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有的是歪门邪道好吗?
现在她身上就有能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只要给他用上一点,她想做什么都能得逞。
可是她不想那么做呀!
她还想在他身边苟到他订婚那天,实行她的计划呢。
沈青柠紧紧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心无杂念。
不过是一具男人的躯体,没什么好看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男人磁性诱人的嗓音又在勾搭她。
“我全身上下都不得劲儿,我的小仆人,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