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聂霄龄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陈伟铭的手机来电话了。
可谓是救命稻草,陈伟铭接了电话之后,脸色陡然一变。
“你说什么,韩御北又不离婚了?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感动到他了?”
电话里沈影气恼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说看在孩子的份上,这次就先记着,要是再有下次,立马离婚。”
“铭,韩御北说愿意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Tina一个机会,看来他对Tina还是有些余情未了,现在怎么办啊?”
陈伟铭沉沉吸了一口气,冷笑一声道:
“既然还有些余情,那就彻底将这些余情摧毁!”
“影,一个小时后,你找个有破绽的理由去公司,他一定会暗中跟着你。”
“我们就再来一次故技重施,这一次他一定会对你失望透顶。”
沈影开心地答应:“好啊,正好人家也想你了。”
陈伟铭眼底闪过一抹腻烦之色。
这就是沈影跟Tina的区别,Tina从不会因为他的主动靠近而有所期待。
挂了电话,陈伟铭一抬眼就对上聂霄龄更为鄙夷不屑的眸子。
他脸上闪过一抹难堪,心虚地别开视线。
“这些你如愿了,我现在就回去。”
“沈影可真是傻,白白让你睡了这么多年,明知道会被你利用和抛弃,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畜生,有什么值得的。”
陈伟铭被讽刺的脸上挂不住,
“你不也是一样,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妻还往人家床上爬,有些女人就是愿意犯贱。”
说完也不给聂霄龄反驳他的机会,抬腿就走了。
聂霄龄毫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悠悠然地自言自语:
“我怎么一样呢,我是拿他练蛊呢,薄情寡性的男人都应该不得好死!”
陈伟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山下,刚欲上车离开,忽然从上到下眼前一黑。
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屁股上就结结实实被人踹了一脚,他整个人撞在了车上,胸腔震痛。
身后之人动作之迅猛,让被套在麻袋里的陈伟铭毫无招架之力。
每一拳一脚都让他疼的肌肉痉挛,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韩御北对陈伟铭是下了狠手的。
虽然不至于是奔着打死他去的,也是想要打断他几根骨头解解气。
很快陈伟铭就被打趴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护着脑袋,哀嚎连连。
“呃呃~~你~~住手~~”
韩御北不仅没有停手,见他还能说话,脚下力道又加重了两分。
发现韩御北不见紧追出来的聂霄龄,果然在山下发现了韩御北,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得大惊失色。
她几乎是连挠带爬地冲过去拽住了韩御北的手臂将他拉开。
用嘴型怒斥他:“你疯啦?”
聂霄龄拽着韩御北跑进茂密的山林,一阵风吹过,他们消失在一人高的草丛中。
陈伟铭终于有了喘 息的机会,立刻将罩在头上的麻袋拽了下去。
“谁,谁敢打我?”
他爬起来怒吼,因为伤的太重,爬起来一半又跪在了地上。
四周簌簌的风声,茂密的细枝草叶随着风晃动。
陈伟铭锐利的眸扫视了一圈,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看到一抹黑影。
他立刻拔出腰上的枪,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朝那个黑影射出一枪。
“嘭”一声。
草丛里立时发出一声惨叫。